我在大明長生久視!
李青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老朱那句‘利益最大化’,但同時這樣也有另一個好處,至少能給這些窯姐兒贖身的,都能養的起。
雖然朝廷賺了錢,但也給她們找了個家。
真要是把這些女子直接打發出去,她們還真不好過活。
張靖收錢,劉強寫收據,李青按手印兒。
兩個錦衣千戶,一個副千戶,拉起皮條來,業務能力那叫一個高。
鴇兒直呼內行!
“大人,這波兒小人不喜歡。”一嫖客好不容易排上了隊,又不滿意剩下的幾位窯姐兒,試探地問道,“能不能換一批?”
張靖眉頭一皺,“你當這是菜市場嗎?”
“無憂洞裡都一樣。”劉強哼道,“二十兩你還想啥?”
李青麵無表情,“不滿意重新去排隊,但到時候買不買的到,就看你的造化了。”
嫖客回頭望了眼隊伍,一咬牙“給我來倆。”
“這就對了嘛。”張靖笑嘻嘻道,“交錢。”
劉強寫下雙方姓名,下交易價格,李青按了手印兒,“明兒記得去衙門給她們登記,不然錢可就白花了。”
“小人明白。”那人點頭哈腰道,“這個小人還是知道的。”
說著,上前挑了倆還算中意的,摟著軟乎乎的,那叫一個爽,突然又有些後悔了,“大人,剩下那倆我也要了。”
一個二十兩,平時也就夠嫖個十幾次,但買回去可就成自己的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一次掏錢,總比次次掏錢強。
“我說你咋那麼多事兒。”劉強罵罵咧咧,又重新寫了一份兒字據。
……
兩個時辰後,近三百名紅塵女被贖身。
接下來就是頭牌了,一個一百五十兩,且概不講價,但嫖客卻覺得實在良心,畢竟平時一次就得五兩,還不包含酒水。
隻是大多人都沒帶這麼多,畢竟大明寶鈔麵額最大才一貫,袖口雖大,但裝太多也礙事。
針對這種情況,李青表示可以先立下買賣字據,明兒拿錢來領人。
又忙碌了半個時辰,頭牌們也有了個歸宿。
接著就是了憐香、紅袖這種級彆的花魁了,按鴇兒的說法,五百兩都是最低價,千兩也不高。
李青折中取了個八百兩的價格,十個花魁很快售罄。
最後是重頭戲——清倌人。
依舊是拍賣,價高者得。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角逐,三個清倌人共計拍出一萬二千八百兩的高價。
忙活完這一切,天都快亮了。
兩天一夜沒合眼,饒是李青有真氣養身,也困得厲害。
抄駙馬家的錦衣衛,交完差就回去睡了,在這裡的都是劉強帶去調查卷宗的人,真正意義上兩天一宿沒合眼的就李青和張靖。
張靖是真遭不住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呼嚕打得震天響。
李青讓人打盆水來,洗了把臉,睡意漸消。
伸了伸懶腰,李青朝那些嫖客道“宵禁解除了,都領著人回去吧!
記得去衙門登記,拍下頭牌、花魁、清倌人的,趕緊回來將錢交上,把人領走。”
一群人連連稱是,歡歡喜喜地離開了醉仙樓。
“大人你休息會兒吧!”劉強關切道。
“無妨,等交了差,一次性睡個痛快。”李青擺了擺手,回頭瞧了眼一群姿色上佳的女子,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除了他欽點的婉靈她們三個,其他女子竟無一例外的選擇了從良。
難道…教坊司很可怕?
抱著這個疑問,李青來到三女麵前,問道“你們想不想入教坊司?”
婉靈淒然道,“我們有選擇嗎?”
李青撓了撓頭,“你們要是不願,一會兒那些人來了,我幫你們找個好買家。”
婉靈賭氣地彆過頭去,輕哼道“大人,你為什麼就不敢給我們贖身呢?
是……沒錢嗎?”
李青“……”
紮心了。
這時,一個麵容白淨的男子,領著四個沒胡子的男人走來。
李青一眼就認出,為首之人正是老朱的貼身太監——小桂子。
他連忙上前將張靖拍醒,“傳旨欽差來了,精神點兒。”
張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聽到李青的話,立即精神起來,兩天一宿沒合眼,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小桂子邁著小碎步上前,雙手拿起木盤上的聖旨緩緩打開。
“李青、張靖聽旨!”
“微臣聽旨。”二人上前行君臣禮。
劉強等錦衣衛也呼呼啦啦地跪了下來,那些女子稍一愣怔,連忙跟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