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湖底的天玄禪重新對封印加固了一番,與虞皇閒聊了許久才離開,
剛一離開,他的臉上就掛滿了寒霜,他甚至懷疑利用屍傀將虞皇做成傀儡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被洞悉,
虞皇在最後竟將話題引到了屍傀的製作手藝上,不停詢問他解除之法。
想到此處他的袖間落下一枚丹藥,他凝神看了許久之後向後一扔,護衛迅速接在了手中,
“讓人想辦法,讓虞服下這枚半屍丹,”
“是,公子。”
這枚半屍丹一直是為虞皇準備的,隻是先前覺得用不到,此刻他慶幸早早的準備了這枚丹藥,
而在他離開不久,虞皇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血湖邊,看著慕容雲曦漂浮在湖中,他的神色竟有一縷悲傷閃過,可很快的他的臉色又恢複正常,
湖麵下的仙鳳他不是沒想過親自去見一見,可是那個屏障他過不去,他又豈能不知天玄禪不安好心?
隻是每個人都有心中的計較,他們認為即便是被人算計也能提前洞察一切,有信心力挽狂瀾,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進來,事情已經出現了偏差,
就比如一個喝醉了酒的酒徒正晃晃悠悠的躍過城牆,落在了南月城內,
腰間的酒葫蘆晃的叮咚叮咚響,身上的破爛衣服無不在告訴世人,這是一個醉醺醺的乞丐,
可就是這看起來不起眼的乞丐,跨越了千山萬水,提前一步比仙凰先趕到了這裡。
“屍傀嘛?”
酒徒遠遠的就看到了圍攻妖族眾人的傀儡,這讓他的眼神一凝,
就是這些東西,當年也是這些東西的出現讓他家破人亡,甚至因為始作俑者讓他親手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不會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變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所以親自扭斷了她的脖子,而那命令傀儡的幕後之人當年對他的嘲笑尤在耳邊,
“現在的你應該認不出我來了吧?”
酒徒自嘲,用手摸了一把經曆風雨已經失去光澤的臉龐,嘴角露出冷笑,
腳下一踏,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圍攻妖族的繃帶人之中,
正在與繃帶人周旋的妖族眾人心中無比憤怒,這些東西像是牛皮糖一樣,不管他們做出如何針對都擺脫不了,
“澤,這樣不行,早晚我們會力竭的,必須直接消滅這些屍傀。”
瑾將辰護在身後,一鞭子擊退來犯的對著澤吼道,
“張讓,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
澤轉頭看向遠處的張讓,他是真的有些無奈,到底發生了什麼,張讓什麼時候這麼難惹了嘛?
“妖孽,我隻要虞萱,交出虞萱我放你們一馬。”
張讓也是惱火,在南月折騰了這麼久,現在南月百姓都拿他們當樂子來看,如果不是為了虞萱,他可丟不起這人。
“又是虞萱,你他媽的眼睛瞎了是嗎?你哪隻眼睛看到這裡有虞萱的,我草擬奶奶的,”
澤大怒,虞萱,虞萱,這個張讓口口聲聲都是虞萱,都快把他整瘋了,這是個神經病吧?
“放你媽的狗屁,要不是虞萱我哪裡有空理你們這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