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煉是暉陽,無法參與,夠格的隻剩四人。
四個人投入茫茫林海,既要防備行蹤莫測的妖獸,又要應付修行者的絞殺,風險可想而知。
神庭中的天機變數,既是福,也是禍。
不隻是對路遙,對他身邊的人也一樣。
龍嬌嬌有驚無險入暉陽是福,木婉君身死道消,便是禍。
福來機緣不斷,禍至厄難連連。
自己身邊的人,一路走下去,不知道會有幾人生,幾人死,讓路遙心有難安。
雖然隻是一種感覺,但他知道這是真的,比真的還真。
“你真的要幫那個蘇心月?”
“得了她的好處,總要做些什麼。”
摸著路遙的麵頰,龍嬌嬌似乎才能心安。
“那個女人很古怪,來曆有問題。”
赤煉的話,引起了路遙足夠的重視。
“怎麼說?”
“我總覺得蘇雪憐和她有些像,她是蘇家撿來的,沒有血脈聯係,為什麼那麼像?一直不以真麵目示人,難道她很醜?”
“還有,蘇家祖上發源天劍山,那應該很古老。蘇心月要進天劍山,隻是為了修煉劍道?”
“蘇雪憐在火狐嶺的怪異舉動,你就不覺得奇怪?那火狐草對彆人是劇毒,對她就沒事,說是體質不同,那麼究竟哪裡不同?”
“火狐草藏有陰火之力,她該有多虛,才需要那麼多火狐草。聽她的說法,火狐草收取了不止一次,而且火狐草這個名字根本聞所未聞。”
越說越亂,路遙眉頭緊皺。
“你到底要說什麼?單單覺得怪,還是有什麼猜測?”
“我覺得蘇雪憐根本沒死,或許是她的傀儡,或許是她的分身。”
“這怎麼可能!傀儡還有可能,分身,就她?”
“怎麼不可能?如果她不是人呢?在那久遠的年代,有一些傳說中的生靈,他們就能在這個境界的誕生分身。”
龍嬌嬌越說越離譜,路遙越聽越迷糊。
“彆說那是傳說,就算有過,你怎麼會知道?”
“這點我也很疑惑,或許是受你影響,又或許是化形的緣故,我的腦海閃過了些奇怪的碎片。”
“在那久遠的年代,出現了一些特彆的生靈。他們狡詐凶殘,挑起了妖族大戰的開端。”
“怎麼特彆?”
“能以一化九,不是虛影,也不是傀儡,而是實實在在的分身。恰好我知道一種,叫九尾天狐!”
路遙真是驚了,九尾狐還真的有?
火狐嶺,火狐草,蘇家,風棲女媧,太望公薑子牙,這全亂了!
赤煉的意思,路遙懂了。不過,蘇心月真會是什麼九尾狐?
如果是那樣,蘇家拉攏自己,又推到了前沿,隻是為了吸引彆人的目光,便於自己行事?
至於什麼轉世之類的,路遙是不信的,至少目前不信。
那麼九尾狐是怎麼回事,赤煉那莫名其妙的記憶碎片又是怎麼回事?
“無論真假,我都會當做真的對待。該做的還是要做,要解開謎團,那麼就要走進謎團。”
“日後見了蘇家人,不要表現出敵意,也不要過分親近,一切順其自然!”
路遙想的比赤煉深遠,白澤說過的兩次人族大戰,都出現了九尾狐的身影。
而第二次,就是因為九尾狐的禍亂,才有了後來那些傳說演義。
想到這裡,路遙有些脊背發涼。
那些發生的場場大戰,白澤說是天道在推動,那麼九尾狐是不是和天道有什麼關係!
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而且是順其自然的遠離!
“妖精,記住我的話,順其自然,不要刻意親近或者疏遠。如果你的想法是真的,那麼我們已經遇上天大的麻煩了!我們要離開,越遠越好!”
路遙變了,變得無比輕浮放蕩。
修煉棄之不顧,整日和龍嬌嬌嬉笑打鬨。不是躺坐接受龍嬌嬌按摩服侍,就是躺在她身上睡覺。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蘇心月次次來,次次這樣。
終於她忍不住了,怒氣衝衝地責問“路遙,那麼多人虎視眈眈,你不好好準備,日日倚紅偎翠,怎麼幫我?”
似是極度疲憊,路遙哈欠連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擔心的?陰陽之道,是大道,有何不妥?嬌嬌妖媚可人,胸豐臀盛腿也修,身段柔若無骨,錯過豈不可惜?”
“陰陽雙修能快速提升修為,感悟天道,要不要我來教你?”
“我需要你教?隻要彆誤事,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