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望無際的公路,將一塊荒蕪的戈壁,分割成兩半。
公裡上有一支車隊,頂著烈日緩慢前行。
車隊由兩輛房車,一輛貨車組成,兩輛房車一前一後,貨車走在中間,三輛車的車窗上,都貼著防窺膜,就連駕駛座上的司機,都全副武裝,遮擋的嚴嚴實實。
砰砰砰——
就在此時,公路兩旁的戈壁上,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三輛車上,濺起了火花。
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彈孔。
嘩啦啦——
一顆子彈,擊碎了貨車玻璃。
貨車瞬間一陣搖晃。
不受控製的紮下了公路。
一頭紮進來戈壁中的土堆。
透過貨車前擋風看去,駕駛座上的司機,胸口紅了一大片,心臟的位置,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貨車駕駛員出事,兩輛房車並沒有停車,反而加快了車速。
砰砰砰——
房車加速的瞬間,兩側的戈壁中,槍聲變得越發密集了。
嗤——
先頭那輛房車的車胎被打爆。
告訴行駛的房車,立刻失去控製,在公路上打了個橫,停在了路中間,後麵那輛房車,因為同伴攔路,隻能則被迫停了下來。
嘩啦——
房車兩側的車窗玻璃被敲碎。
漆黑的槍管,順著車窗伸出。
下一秒!
砰砰砰——
房車中的人,開槍掃射戈壁。
展開了還擊。
半個小時後!
槍聲逐漸變得稀疏。
最後徹底熄火。
顯然,雙方都沒了彈藥。
半個小時的激烈交火。
兩輛房車早就被打成了篩子。
有血水順著彈孔從房車中流出,在房車下彙聚成血泊。
兩輛房車流出的血水,彙聚到一起,就像是憑空造了一汪血湖。
沙沙沙——
戈壁兩側響起密集的腳步聲。
一個個身穿典當行製服的男人,從公路兩側衝出,直奔兩輛房車奔來。
吱呀——
房車的車門被開啟。
房車中幾個還沒有死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典當行的人給滅口了。
一名大掌櫃,從戈壁中走出。
“有沒有?”
大掌櫃沉聲問道。
“稟報大掌櫃,沒有。”
“車上全是摸金一脈的人。”
一名掌櫃沉聲回答道。
“可惡……”
大掌櫃暗罵一聲。
“把這裡收拾乾淨。”
“屍體和車都拉回去處理。”
大掌櫃沉聲說道。
——
與此同時!
另一條公路上。
也發生了相同的一幕。
三輛從薑家莊園駛出的貨車,也遭受了典當行的埋伏。
三輛車的駕駛員,全部比狙殺,車上的人,剛一下車就被典當行埋伏的槍手掃射一空。
但帶頭的大掌櫃,依舊沒有在三輛貨車上,發現黃金的蹤跡。
同樣沒有看到方小草等人的身影,隻有幾名押車的摸金一脈的守衛,被典當行的人射殺。
——
相同的事情,在一條條無人的公路上發生,從薑家莊園中駛出的貨車或者房車,幾乎無一幸免,全部遭受了典當行的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