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姐,我今天乾得不錯吧?”
朱英嬈親昵地將頭枕在劉莫邪大腿上,臉上一副快誇我的表情。
“我二哥那顆聰明絕頂的腦袋,都沒看出其中的破綻。”
聰明絕頂?想起朱樉,那光禿禿的腦袋,猶如一顆光滑的鹵蛋,真是寸草不生啊!
劉莫邪嫣然一笑,那笑容恰似百花盛開,絢麗奪目,同為女子的朱英嬈見了,也不禁失了神。
“英嬈妹妹,你在看什麼?”劉莫邪見朱英嬈目不轉睛的望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朱英嬈這才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莫邪姐笑起來真勾人,真可惜我不是男兒身。”
“不然能娶到你這樣天仙一般的女子,就是少活十年又何妨呢?”
聽到好姐妹發自肺腑的讚歎,劉莫邪臉色緋紅,輕輕拍了下她的額頭,嗔怪道“你這小妮子,成天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二哥說你平平無奇,讓妹妹看看是不是真的?”
話音一落,朱英嬈的小手伸到劉莫邪的胸前,一陣開始摸索。
“英嬈快把手撒開,快羞死人了。”劉莫邪捂住胸口,發出一陣尖叫。
見到朱英嬈的小手使勁往她衣領裡麵鑽,劉莫邪忍不住開始,開始撓起了她的咯吱窩。
兩姐妹開始互相撓起了癢癢,嬉笑打鬨一陣後,朱英嬈這才好奇地問道“莫邪姐,你覺得我二哥這人怎麼樣?”
想到剛才那句‘平平無奇’的評價,劉莫邪恨不得咬碎銀牙,啐了一口才說道“本以為秦王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
“一個十足的偽君子,下流的色痞。”
朱英嬈沒想到好姐妹,對自己一直敬重的二哥評價居然這麼低。
她開始替二哥鳴起了不平,“莫邪姐,不會是一向鐘意二哥寫的那首《木蘭詞》嗎?”
“你這小妮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劉莫邪從腰間取下一個香囊,上麵繡的正是朱樉寫給敏敏的那首《木蘭詞》。
眼前這個小妮子,上門探望嫂子和侄兒的時候,看到敏敏房間裡的屏風,上麵題的那首《木蘭詞》頓時驚為天人,將整首詞抄錄留下來。
正是因為那句‘人生隻若初見時’,深深打動了劉莫邪,她才想著上門看看自己的偶像,是怎樣一位飽讀詩書的大才子。
她的想象中能夠寫出這樣婉約的詩句,一定是位英俊書生,彬彬有禮,深情款款。
沒成想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就讓她的偶像濾鏡碎了一地。
劉莫邪現在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對方一臉淫笑盯著她的屁股,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的樣子。
一想到這裡,掌心中的香囊都變得燙手一般,劉莫邪將香囊隨手一扔,香囊徑直飛進了朱英嬈的手上。
朱英嬈拿著香囊,一頭霧水。“這好好的香囊,怎麼到處亂扔啊?”
劉莫邪看著那個香囊,臉上滿是嫌棄之色。“這香囊臟了,算我送你了。”
“臟了?”朱英嬈看著香囊上一塵不染,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大清早起來,李祺和朱鏡靜這對夫妻,被安置在了西廂房。
李祺以治病為由,跟妻子一直都是分房睡。
見到愛妻打扮的光彩照人,剛一進門,李祺就指著房間內簡單到令人發指的陳設,開始抱怨。
“一間屋子除了桌椅板凳一張床,連個花瓶擺件都沒有。”
“這哪裡是一個藩王的府邸?街邊最便宜的客棧,跟這裡相比,都能算作是皇宮。”
“靜兒,為夫在這兒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