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璟問道“這黑色還能分成幾種顏色?”
朱樉嘿嘿一笑“那是當然,這午夜黑和曜石黑還有星野黑怎麼能是一種色呢?”
“這曜石和午夜的黑色,在下還能理解。”
午夜黑就是黑夜的顏色,曜石黑就是黑曜石的顏色。
這點區彆,劉璟還是想得到的。
“唯獨這星野黑,我實在無法理解。”
朱樉走到桌前,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往硯台裡麵摻了一點水。
他徒手掰下一小塊徽墨,放在硯台裡研磨起來。
濃鬱的墨汁和褐色的茶湯混雜在了一起。
朱樉拿起一支狼毫,沾起墨汁在宣紙上輕輕點了一筆。
朱樉放下毛筆,指著那團墨點介紹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星野黑。”
劉璟的腦袋湊了過來,他拿起桌上的宣紙端詳了幾遍。
看了有好半天,劉璟也沒有看出其中的區彆。
他問道“這不是最普通的黑色嗎?”
朱樉輕輕搖頭,他說道“你且拿到燈光下再仔細看看。”
聽了朱樉的話,劉璟依言行事。
他把宣紙拿到了油燈底下,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團墨點上麵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朦朧的光暈裡有一層淺淺的灰色,這層淺淺的灰色如果不是在燈光下,把它湊近到了眼前,人的肉眼幾乎難以察覺出它的區彆。
劉璟直呼上當了,“這什麼午夜黑和曜石黑還有這星野黑,一個最簡單的黑色弄出這麼多的名號。這不是在故弄玄虛,把彆人當成傻子在玩兒嗎?”
“太嶽慎言,小心手機廠商找上門來給我們發律師函。”
朱樉捂著嘴,示意劉璟不要對外聲張。
劉璟不明所以,他問道“這律師含是何意?”
朱樉解釋道“這律師含顧名思義,就是衙門裡的狀紙。”
劉璟白了一眼,說道“殿下說的那叫狀師。”
隨即他又問道“敢問殿下,這收寄廠商又是何意?”
“……”
手機廠商這個問題,朱樉跟一個古人就沒法解釋得清了。
他果斷了略過了這個問題。
“太嶽,你就當我剛才是在發癲吧。”
劉璟的表情十分奇怪,他又問道“殿下口中的太嶽又是何人啊?”
朱樉嘿嘿一笑“我給你取的表字,怎麼樣?這個表字還不錯吧。”
“……”
劉璟一臉無語,沉默了片刻之後,劉璟鄭重其事的說“在下及冠之年,家父給我取了一個表字,名為仲璟。”
劉璟拱手作揖,“多謝殿下的好意,在下的表字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聽完以後,朱樉沒有理會劉璟的強烈拒絕,他反而吐槽道“小劉啊,我跟你爹是忘年之交。作為你的叔叔,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