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他情真意切的說
“仁祖爺爺在上,您老人家要是不同意就說句話啊。”
桌子上的玉牌寫著朱五四的大名,朱世珍一陣無語“……”
沉默了十秒鐘以後,朱樉一臉高興的說“我爺爺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玉牌上的朱世珍又是一陣無語“……”
朱樉大聲說道“我明白了,我爺爺的意思是讓我多幫我爹挑一些擔子。”、
這一幕把在場的眾人雷的外焦裡嫩,李文忠一臉糾結的說“老弟彆說了,再說下去就該讓你爹退位了。”
朱樉興高采烈的拜了一拜,拿起玉牌又掛回了他的脖子上。
李文忠抽了抽嘴角,“你的爺爺,我的姥爺。他一輩子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你拿他老人家開涮總會有些不太好吧。”
“你就不怕他老人家在天有靈,降下一道神雷把你這個不肖子孫給當場劈死嗎?”
朱樉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嗬嗬一笑“我爺爺是我的保命符,有爺爺給我撐腰,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李文忠終於明白老舅為何鬥不過這個表弟了,這小子不僅沒有下限還無所不用其極。
老舅朱元璋遇上了表弟朱樉,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了。
朱樉拿起朱砂筆,在玉軸黃卷上揮毫潑墨。
不一會兒,一封聖旨就新鮮出爐了。
朱樉吹乾上麵的墨跡,對賽哈智吩咐道“讓卓敬帶上全套欽差儀仗,去寧波府傳旨。”
賽哈智收起聖旨,應了一聲。
“卑職立馬去辦。”
想起朱樉剛才的話,李文忠麵露詫異之色“等等,我大明朝不是一京十二省嗎?你剛才說的兩京一十三省是哪來的?”
朱樉笑著解釋“中都也是都,你總不能說中都鳳陽,祖陵之地算不上大明朝的京師吧?”
李文忠又問“算你說的有理,可是這一十三省又是哪來的?雲南一省不是還沒收複嗎?”
朱樉一臉不高興,“李保兒,我發現你這個人很討厭啊。”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一直刨根問底,煩不煩人啊?”
“……”
李文忠一臉無語的表情,
李文忠心想“你張嘴胡謅一時爽,我幫你查漏補缺,合著還成了我的不是了?”
朱樉吩咐完了之後,他的目光看向了袁珙。
“你袁家世代為官,是柳莊當地的名門望族。可惜到了你爹袁士元那一輩,你袁家已經是家道中落。”
“你爹袁士元幫著元將李佛保圍剿張士誠,因功出任了元廷翰林院國史館的檢閱。你太爺爺袁鏞不願降元,壯烈殉國。”
“你爹袁士元卻認賊作父,做了貳臣。總的來說,你們袁家是有汙點的。”
聽到貳臣兩個字,袁珙一臉難堪。
他太爺爺袁鏞是大宋的忠臣,他爹袁士元卻當了元朝的遺老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