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王爺的郡馬。”
“那王爺在嗎?”
“不在。”
“小總兵在嗎?”
“呃,不在。”
“聽說過一個女婿半個兒嗎?那現在整個河南江北中書省是不是我最大?”
“理論上是這樣,可您沒有大元的官職啊。”
“我以敏敏帖木兒郡主的名義要求你宋知府打開武庫,我數三聲不然老子立馬開炮。”
“一,炮彈上膛。”
宋行立馬像兔子一樣蹦起來,大喊道:“快,快開門。”
一幫衙差忙不迭的用絞索放下吊橋,推開大門,一座巨大的武庫終於呈現在朱樉麵前。
武器甲胄堆積如山,這裡幾乎集合了整個元朝在黃河以南的所有士兵裝備,這裡才是察罕帖木兒的真正家底,有這些裝備再加上一些親兵家丁能在這年月瞬間拉起一隻二十萬人的大軍,這也是為啥曆史上的王保保被徐達大敗三次也能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滿血複活。
這年頭生產力低下,這數不清的武器甲胄是元朝積攢了近百年的底蘊,王保保這一世走的匆忙來不及布置,他防備著朱樉沒留下任何裝備,開拔前隻留下糧食,他讓巴圖猛帶一個營守著開封,可惜王保保做夢都沒想到朱樉熔煉了所有鐵鍋弄出一門佛朗機炮。
巴圖猛那貨被朱樉炮決了,城裡的元軍瞬間沒了主心骨。這些裝備自然便宜了朱樉。
“給老子把這裡搬空。”
朱樉剛一發話,宋知府就衝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阻道:“郡馬爺,萬萬使不得啊,這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朱樉一臉奇怪道:“我搬自己家東西,關你個老逼登什麼事?”
“可是……”
“沒看到爺的旗子嗎?咱是義軍你敢攔著咱武裝拯救大元朝?宋知府我合理懷疑你是不是私通朱賊意圖謀反啊?”
“小人不敢,小人萬萬不敢,郡馬爺饒命。小人對大元一片赤膽忠心。”
宋知府磕頭如搗蒜道。
上萬人大半天才將堆積如山的武庫搬空,朱樉踢了趴在地上的宋行一腳罵道:“愣著乾嘛?沒看咱義軍的兄弟都沒吃飯嗎?”
“啊?郡馬爺,小的這就派人去準備。”
“不用勞煩宋大人了,帶我們去糧倉,本郡馬要親自調查你們這些貪官汙吏有沒有貪墨我老泰山的寶貝糧食。”
“郡馬爺,就是給小的們天大的膽子,小的們也是不敢動一粒軍糧。”
朱樉使了個眼色,張玉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宋行去了開封糧倉,王保保留下的一個營正好駐守在那裡,畢竟亂世糧食可是比金子還要寶貴。
留守元軍一見來人,看守的哨兵立馬吹響哨音,一名元將騎馬而出,還沒照麵就見朱樉彎弓如滿月,箭矢如閃電射出,一箭勢大力沉竟將元將頭盔射了個對穿,那人墜馬倒地紅白流了一地。
宋知府嚇得麵無人色哆嗦道:“郡馬爺,你這是這是要造反嗎?”
“那人騎馬的聲音太吵了,大晚上擾民。”
朱樉滿不在乎道。
這人太瘋狂了,比小總兵還哈人
此言一出周圍原本劍拔弩張準備拔刀的元軍立刻跪倒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