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癡迷萬般皆空_兩世都是我救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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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癡迷萬般皆空(1 / 2)

兩世都是我救他!

趙宜本打算晚上跟父親說,讓父親來處理此事,結果到了晚上,趙煊卻派人送來了信,有急事,要外出,歸期未定。連隨身物品都沒來得及拿,就直接帶著人走了。

趙宜不由得有些不安穩,怎麼我要跟爹說那麼重要的事,他就恰好有事外出呢?

還歸期未定!

不會冥冥中往出事的方向走吧?弄得她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跟張嬤嬤悄聲商量“本來這事想由我爹爹來辦,結果他卻出了門。咱們自己可要小心些。”

張嬤嬤說“您放心,嬤嬤會留意的。也不會離開夫人,讓阿雀也在夫人身邊。”

張嬤嬤又跟阿雀交待了一番。

丈夫不在家,陳鳳若不必一大早起來,能睡到自然醒,她很是開心。

梳洗打扮後吃點東西,帶女兒到侯夫人麵前轉一圈,再去花房轉一圈兒。回來把宋太太叫進來,寫寫字,聽宋太太講講書裡的故事。

然後午飯,休息,下午起來喝個甜湯,或者她親自煮個奶茶。喝完去花園走走,回來心情好的時候弄點女紅,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日子過得舒心,臉上的笑意,總是刺著侯夫人的眼。

侯夫人看了芳群一眼,那院怎麼沒動靜呢?

綠萼開始是衝動決然的把麝香買了來,接下來是小心藏匿,光怕彆人發現。再後來又有些害怕與後悔。現在,卻是在找尋各種機會下藥。

她偷偷把部分麝香,藏到阿雀的箱籠裡,萬一事成了替罪羊先備好了。

再把手裡的砸成了粉沫,包好了放在荷包裡,片刻不敢離身。

這個東西有種怪香,她不知道放到哪裡能讓夫人吃下去。

自己在屋裡,把麝香放在水裡,顏色黑黃,嘗了一小口,口感很顯明的異常,這樣不成。

最好是跟安胎藥放一起,可讓她鬱悶的是,陳鳳若根本就沒喝什麼安胎藥。

她就這麼起起落落的想著,無數個打算又一一否定。晚上睡不著,睡著了又做惡夢。白天總在盤算,每一件事她都要想想可能性。

她太過專注了,沒過幾天,就感覺周圍人看她的眼神,說的話,都有特殊的意思,好像有所指尤其是大小姐和張嬤嬤,眼睛仿佛能把她看透了。。

天哪!她被發現了,她被威脅了!彆人已經做好了套,就等她鑽呢!她會被打死的。

開始有些神經質了。

這會兒,她正失神的走到主院東廊下,朱嫂子在這裡弄了個炭爐,給陳鳳若燉些湯水,正乾淨利索的把準備好的食材洗好切好,放在盅裡,再放到砂鍋裡隔水蒸。忙活半天一抬頭,發現綠萼直勾勾的看著她,就有些納悶。

朱嫂子並不知道這事,所以她笑著問“綠萼?有事兒嗎?”

綠萼盯著她看,沒反應。

朱嫂子奇怪,大聲問“綠萼!你在乾嘛?”

綠萼嚇一跳,左右看看,袖子裡的手捏著荷包,沉聲的問“朱嫂子,大小姐呢?”

“大小姐?回房了吧?”朱嫂子看她樣子怪怪的,有些納悶,隨口答著,也沒停手,引燃了炭火。最後檢查了一下,蓋上蓋子,開始收拾剩下的材料。

“阿雀跟著大小姐嗎?”

“應該是。”朱嫂子答道。

“我看著火,你去叫阿雀一下吧,夫人屋裡有點事兒。”綠萼也沒說叫她乾嘛。

“我離不開,蒸的甜水,一會兒還要往裡放東西呢。”朱嫂子拒絕了。

“要放什麼,我來放就是。”綠萼說。

“綠萼,咱們各自做好各自的事就成了,我這會兒煮東西離不開。你有事自己去叫,或者找彆人去。”朱嫂子翻了下白眼,她以為綠萼要與她爭功呢,不肯讓。

綠萼氣的“我是這院裡的一等丫頭,指使不動你嗎?”

朱嫂子一笑“在這院裡呀,夫人給我提為副管事嬤嬤了,要說,應該還比你高一點呢嗬嗬嗬嗬!”美得很。

綠萼“你!”她手捏著荷包裡的東西,出了一身汗,憤然的走開。

然後她悲催的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單獨掌管夫人飲食的機會。

去廚房拿飯,阿羊力氣大,每回都跟著,三個人丫頭拿飯,同進同退,沒有落單的時候。她試過兩次,想落個什麼東西,一會兒自己來拿。結果,阿羊那個實心眼的,不跟廚房核對無誤不肯走!

現在每天下午,陳鳳若都要親自煮一次奶茶,所用的牛乳,都是趙三安排的婆子送進來。趙宜每回給的打賞都很豐厚,那個婆子,奶不離手的提進屋裡頭。她想接下手,那個婆子就要急眼。

下午,陳鳳若喝完甜湯,一直到晚上,就都喝白水了。

綠萼所有心思都在這上,做其它事的時候就開始馬虎又大意。

這樣十多天過去,綠萼都已經很長時間沒好好照鏡子了,這天早起,紫嫣無意中看了她一眼,嚇一跳。

綠萼怎麼成這樣了?

雙眼浮腫,眼袋老大,腦門和臉頰起了包,嘴乾的起皮,頭發也是湊合著梳起來的,神情恍惚。

紫嫣要問的話就在嘴邊,又咽了回去,裝做沒在意的跟她說著“世子爺也不知道哪天回來,夫人這就要三個月了,胎就要坐穩了,真是順利。夫人好命啊!這幾天鬆快鬆快,世子爺回來就又要緊張了”

綠萼沒說話,兩人剛出了房門,正遇到二門看門的王婆子,笑著說“綠萼姑娘,你娘有急事找你,讓你出去一趟,現在在二門外等呢。”

綠萼心裡頭煩,沒好氣兒的跟王婆子說“你跟她說,我是當奴婢的,是自個兒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的嗎?”說完狠狠的腳步走了。

那王婆子好心好意的進來傳話,沒得著句謝,也沒打賞,倒挨了句閒話,有心追上去罵幾句,看綠萼進了主院,怕吵著夫人受罰,隻得掉頭走了。一路恨恨的罵著“你還少到處浪啦?!愛去不去,跟我撒垡子!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小賤貨,高低,你也是個奴才,跟我麵前裝什麼大頭蒜!我呸!”

氣哼哼出去,跟綠萼她娘說“您家姑娘可真威風,我看你這做老娘的扒不上去了呢!少去跟人家姑娘眼前招討厭,人家一不小心當上了主子,有你這個奴才娘,會丟臉呢!我這好心好意的跑腿兒,倒跟我沒鼻子沒臉的,吃虧上當就這一回!下次打我眼前過,可沒那麼容易進去出來的!”我非讓她脫了褲子查不可!

綠萼她娘一聽,滿臉通紅,連忙塞了一串銅板給王婆子,連連賠不是。

王婆子氣哼哼的接了,仍舊不甘的說“人家不願意來,連去夫人那邊兒問一聲都沒,你也快走吧。”

綠萼娘趕緊去找了兒子,一說,她長子脾氣火暴“她這是要翻天哪?!您去跟管事的說,讓管事直接報到夫人那兒。”

等綠萼娘找到管事說完,再報到陳鳳若這裡,已經都傍晚了。

陳鳳若也沒在意,跟綠萼說“你娘說家裡有急事,讓你回去一趟。你明天一早回去吧。”

綠萼臉氣得煞白,隻得應了。

她回到家,家裡大哥和她娘在等,她進門就沒好氣兒,也不說話,往那兒一坐。

她大哥看著她那樣子,心裡也是一驚,忍了口氣,說“這些日子,沒少給你使勁。最後說妥了一個,是世子的護衛,家裡老爹是咱們山東糧庫的一個錢糧管事,在京城裡有個五間房的小院,上頭有個哥哥已經成親也在糧庫,他是老二,下頭還有個妹子,人口整齊,家境也好。這小夥子人挺精神,不少賺銀子。跟你說完,娘就去跟夫人說,贖你出來,在家準備嫁妝吧。”

“嗬!護衛可真勞你費神了!”她嘴角一撇。

“你這是什麼話!”她大哥一聽,自己費了這麼大功夫,就得著她這麼一句。

“什麼話?我不願意!”綠萼瞪著眼說。

“你不願意?!這事兒還輪得著你決定?”她大哥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瞪著眼不說話。

她大哥看著綠萼,明明以前挺水靈的妹子,現在怎麼是這副醜相,眼睛帶著血絲,頭發亂,氣急敗壞,跟有病一樣。

她大哥說“你就明說,你想乾什麼?”

她冷哼一聲“當初,你們想讓我攀高枝兒,你們得益,現在我攀不上了,就嫌棄我了?這麼隨意打發我?做人就這麼無情?”

她大哥這些年事情做的不錯,也很有幾分強勢,聽到這話,冷靜的說“沒錯,當初家裡是指望你能當上世子爺的妾室。這樣,我們能仰仗你,在府裡順當點。但你,更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從哪兒說,也不是讓你跳火坑,你自己也願意的不是嗎?我們沒害你蒙你算計你。所以,你給我收起這副嘴臉!現在,是世子爺沒看瞧上你,世子夫人不願意抬舉你,怪我們?”這話毫不留情。

綠萼聽罷,羞得臉通紅。

“這個護衛,是我想了半天辦法才搭上的,要不是家裡爹和我現在府裡混得不錯,你又是夫人身邊兒的大丫頭,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憑你一個奴婢,人家還看不上呢!你照照鏡子,就你現在這幅德行,像點樣的小廝,都看不上你!”

“看不上我?那不正好?我不用你們管!我就不信。”她麵目猙獰起來。

“你不信什麼?你想乾什麼?你要是敢拖著一家老小去死,我現在就弄死你!”她大哥急了,上來給她一巴掌。

把綠萼打倒在地,她卻不怕,在地上獰笑著說“憑你說什麼?我這麼多年小心翼翼的伺候那個女人。一點差錯沒有,想把我當泥一樣打發掉?門兒都沒有!要死一起死!”她吼了出來。

她大哥傻了“你,你瘋了吧?!”轉身從屋裡出來,她從地上爬起來,要跟出來,她大哥一把給她又推了回去,用力過大,她退幾步摔在床上。

把門從外麵鎖上了,她在裡麵狠拍著“開門!”

“娘,她,她這不對吧?”她大哥跟她娘說著,出了一身冷汗。

她娘在外麵也聽到了“是,是啊,這是怎麼了?!”也嚇得夠嗆。

“會不會瘋了?”

“不,不會吧?”

“娘,不能讓她回去了,就她現在這樣,非給咱們招災禍不可。”

“不回去能怎麼辦?就請了一天假。”

“爹回來商量一下,不行就先報了病吧。先關她一天,也彆給飯,餓餓她再說。”

“那你先去跟前麵管事的說,我病了,讓她照顧我兩天?”

“成,您可彆放她出去。”說完大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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