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彆隻是靈音同胞兄弟是以什麼形態去世的。
“這鳥會說話,”秦楓打起了馬虎眼,“你說它奇不奇怪。”
連鉤漌聽了這話,覺得也幾分道理。
沒想到秦楓為了遮掩靈音的醜事,繼續道,“你還是一幅畫,你腳上的繩子也不能動!”
“你說什麼!我是一幅畫,但是我的形態還是人,不然我在絲蛹那都撐不到你們過來找我”連鉤漌突然停住了,他看向了喂靈音果子的魏西。
魏西剛才解釋的,都是她的推測。
換言之,這個也就十歲出頭的小姑娘隻能靠觀察和推測想辦法活命。
魏西沒有容錯空間,她們被吊在石壁上無法脫身,下麵則是一個邪性的大玩偶。
魏西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主要是為了鑽石壁判定的空子—就必須確定那三根空繩是栓死物的。
靈音被她派過來測試,連鉤漌是一幅畫,如果出了錯,或許還有保命的機會。
隻能說魏西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做出了風險最小的選擇。
不過這也算是好事,連鉤漌在心裡勸自己,畢竟魏西也沒直接把他推出去。
萍水相逢,何必深究。
隻是到底心裡有些不舒服,這場對話草草結束。
魏西心裡戲多但寡言少語,秦楓又受了傷,連鉤漌這一閉麥,路上安靜了不少。
走了能有一個時辰,三人決定修整一下,魏西把沿途摘的果子分了分。
秦楓這一傷,三人夥食水準直線下降,傷了右臂的魏西也沒辦法下河裡撈魚。
“也不知咱們在什麼地方。”秦楓擔憂地說,三個半大孩子,還傷了兩個,在這危機四伏的秘境,前途實在是渺茫。
連鉤漌咽下最後一個果子,拍了拍手,“我上樹看看?”
魏西瞥了他一眼,眼神很是古怪,“你沾了水,確定能上去?”
“沾了水是我的能力不能用,”日光照在連鉤漌身上,能看出來他落水之後確實是蒼白了不少,“上樹還是能上的。”
魏秦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連鉤漌這樣的存在,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那就聽他的。
連鉤漌抱著樹乾,慢慢爬了上去。魏西對比了一下他的速度,看來落水後他確實是虛了不少。
連鉤漌爬到上麵,沒一會兒便衝魏西道,“有人!”
“灰色的道袍,還有紅色的道袍!”連鉤漌探出腦袋向魏秦兩人詢問。
三人應該謹慎些,但她們的狀態實在撐不住了。
於是,魏西示意連鉤漌和修士們求救。
連鉤漌爬下了樹,準備和魏秦兩人去和修士會和。
沒想到魏西先開了口,“你想好怎麼說了嗎?”
連鉤漌:?
見他和秦楓都很疑惑,魏西默默歎氣,“我和秦楓是在案發現場看到的你。”
秦楓扭頭去看連鉤漌,發現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盯著魏西一言不發。
“從秘境出去就是北疆門派,他們應該收到消息了。”
魏西繼續說,“連鉤漌你要想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