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縣丞說完,秦楓打斷道,“少廢話,我們自有我們的道理,你在這裡墨跡什麼?”
秦楓這話特意用尖銳的音調說的,突出自己的跋扈無理。
配合她,連鉤漌戲謔地笑了一下。
縣丞也不惱,隻說,“看我多糊塗,仙師自然要幫忙,我們自然全力配合。隻是還不知道仙師貴姓,還有要是有信物交給縣太爺更好了。”
“連鉤漌。”“秦。”
兩人把任務牌交給這人,縣丞伸手像魏西,連鉤漌開口道,“這孩子是我們從人牙子手上救的,不是門派的人。”
縣丞看了看灰頭土臉的魏西,魏西像是怕他一樣,抓著秦楓的衣角往她身後躲。
“兩位仙師,這孩子命苦,若是二位帶著難免有些不方便,不如我給她找個人家養大。”縣丞手上抓著兩塊牌子說道。
“剛才那人沒跟你說嗎?這孩子讓人藥啞了,怕是我們帶回門派治好才能找出路。”秦楓語氣不好,縣丞聞言說了幾句這孩子運氣不錯、仙師心善,便去找縣太爺。
這下不用魏西說,秦楓和連鉤漌都知道這堂口鎮有蹊蹺。
隻是此處不好討論,三人隻能等那遮遮掩掩的縣丞回來。
好在縣丞回來地頗快,把任務牌還給秦楓和連鉤漌,“各位仙師,縣太爺已經看過了,隻是實在不敢勞動仙師,吩咐我們好生招待仙師,幾位仙師大可待到汛期結束,屆時也好交差。”
連鉤漌把牌子收好,鑒於角色分工,他先看了一眼秦楓,才開口道,“自然是好,隻是不知道堂口鎮的汛期持續多久?”
“往年大概是半個月,這裡不比南江,大概五六天就要開始下雨了。”
魏西偷偷掐了一下秦楓,秦楓維持著冷麵,開口問道,“還有五六天,那我們上堤壩,把事情處理好,豈不更好。”
縣丞臉色一變,“這可不行,小仙師這話跟我們說說也就罷了,這城裡的人可不好惹。”
“這堂口鎮有個傳統叫祭渙河,每年汛期之前都要往渙河裡投放祭品,這時候不好讓外人上堤壩,仙師可彆再提這話了。”
程縣丞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不似作偽,硬的釘子和軟的釘子都碰見了,秦楓也知道見好就收,由著人把她們帶到城中的客棧。
打發走了兩個漢子,秦楓扔了個清音符,這玩意她買了好幾個防止有人偷聽。
“這地方沒古怪才是怪事!”秦楓給自己倒了杯水,“魏西你這招能管用嗎?”
魏西她們腳程快,幾個人很快就超過了那隊胡人,隻是夜裡魏西突然說,自己要裝成無害的人。
連鉤漌還想笑,魏西下一句就是他倆也要裝的跋扈無理,並且關係還不好。
魏西說這樣一來瞞下了她送信物到府衙的事,二來也好讓彆人放鬆警惕。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兩個麵和心不和的修士,不會讓彆人太警惕。
秦楓和連鉤漌一開始還覺得魏西有些謹慎過頭了,今日一看,魏西這招是真的妙。
“但願有用,”魏西隻是做個防範,“我們要想完成任務全身而退還是要謹慎些。”
“確實,”連鉤漌掏出了懷裡的任務牌,“看看吧!”
任務牌還是那副樣子,是兩塊竹板壓在一起的。
連鉤漌從夾縫裡扣出一張小紙條,“我是個慣偷,這東西交回我手裡我就知道不對勁。”
夾帶的這張私貨被展開,上書“一水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