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越想疑問越多,這時候夜已過半,三人便輪流休息,畢竟堂口鎮現在被她們攪得天翻地覆,若真是出了什麼事也好有人及時響應。
第二天巳時過半魏西才醒了過來,昨天連鉤漌堅持讓她和秦楓睡床,他自己則睡地鋪。
魏西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她打算今天和秦楓以及連鉤漌去李郎中那打聽打聽程縣丞的過去,順便晚上試試能不能溜到渙河上一探究竟。
要不是為了連鉤漌可持續發展,天選斥候連鉤漌可能今夜就要二探縣衙。
三人醒了,魏西就說今日要去找李郎中。
“這程縣丞好手段,”連鉤漌調侃道,“堂口鎮被他攥在手上,路上連個乞丐都沒有,消息最靈通的都沒有……”
連鉤漌邊說邊搖頭,就在這時,店小二領著人閃亮登場。
“兩位仙師,”小二規規矩矩地問過好,就讓出身後的兩位兵丁。
“兩位仙師,昨夜有人闖入縣衙,知縣病重受驚,派了我們來保護仙師。”
魏西擱後邊裝叫花子,心裡卻十分清楚,這縣丞怕是懷疑上了三人,但又有確鑿證據,便趁機把人塞到身邊監視。
秦楓和連鉤漌百般推脫,那兩個兵士就是不鬆口,直愣愣地站在那裡。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說魏西也沒有踹他倆的的小腿,秦楓和連鉤漌也沒有堅持到底,就任由這兩個兵士看著三人。
看來今日李郎中逃過一劫。
最後連鉤漌把門關上,看著魏西打了個哈欠,迫不及待鑽進了被子補覺。
魏西睡得香,秦楓和連鉤漌則是心急如焚,前者是一片忠心,後者則是擔心小命難保。
魏西醒過來已是金烏西墜,她聽見秦楓跟那兩個兵士爭吵的聲音,連鉤漌站在她旁邊幫腔。
“我們是奉了府衙的命令過來幫忙防汛的,誰給你們的膽子軟禁我們的?”
秦楓這時候堅持自己跋扈人設不動搖,連鉤漌聽見屋裡有動靜便進了屋。
“你們吵出什麼結果了?”魏西讓靈音低聲問。
“沒有,這兩個人任由秦楓罵,隻說還有兩天祭河就要開始了,不能出亂子,讓咱們忍一忍。”連鉤漌這會兒還有些脫力,聲音也是虛弱的。
看著確實是紙糊的連鉤漌,魏西突然問道,“你們吵成這樣,這倆人沒去縣衙報信?”
“沒有,就一直看著我們。”連鉤漌回答道。
魏西點了下頭,抬了抬下巴說“你去要晚飯,也彆讓秦楓吵了,對了晚飯要五人份的。”
連鉤漌覺得奇怪,但魏西這時候又開始裝嚇傻的啞孩子,他出去按照魏西說的裝作不耐煩地停止了爭吵。
晚飯上來的時候,秦楓拉著臉坐在一邊,筷子一動不動。連鉤漌倒是把那兩個兵士拉進了席,那兩個兵士推脫了幾下便動起了筷子。
“要不我們兩人叫些酒上來,仙師也彆悶著。”其中一個三角眼的兵士喝了一口屋子裡的冷茶,提議道。
“倒也不必,師門管的嚴,不讓碰這些。”連鉤漌說完,就見那兩個兵士眼睛發直,直接暈了過去。
“這怎麼回事?”秦楓十分驚訝,伸手去試兩人的鼻息。
“我在茶水裡下了藥。”魏西搖了搖自己手裡的小藥瓶,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