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景宸扭回頭去瞪了袁帝一眼,袁帝立刻慫了。
“朕是說……愛卿彆在這兒殺……不吉利……”
魏遠侯徹底涼了,不帶這樣的!有話一次性說完啊!白感動了!
“將軍……夏將軍!饒命啊!臣不敢了!”魏遠侯那頭磕的比宮外敲鼓的還響,他還好些,銀璃早暈了。
“住手!”夏景宸剛要動手,身後卻突然傳來夏景笙的聲音,“景宸,你這是乾什麼?”
“王兄……”夏景宸回頭看了一眼,還真是夏景笙,還有夏景玄在後麵跟著,言玉和陸朝芽跟在他們身後。
夏景宸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袁帝倒像是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跑著朝夏景笙撲了上去,狠命地往他懷裡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夏王爺……表哥啊!嚇死我了!”這恐怖的撒嬌嚇得夏景笙一哆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陛下,有話好好說,眾大臣都在此處,您注意儀態。”夏景笙儘量控製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嫌棄他。
這人,還是皇帝呢!在靠近點某些透明液態物質都要糊他身上了。
“救……救命啊表哥!”袁帝還在往夏景笙身上蹭,畢竟他的臉皮就如城牆拐角,“你看夏景宸……手裡提把刀他要砍人啊!”
“景宸,怎麼入宮還佩劍呢,看把陛下嚇的。”夏景笙說。
這要不是在宮裡,盯著自己的眼睛數都數不過來,夏景笙能當場笑噴,至於嗎!
“王兄,我入宮佩劍是先帝允許的!”夏景宸嘟著嘴滿臉的不服氣。
趁著沒人注意,夏景言偷偷湊到了夏景玄身邊。
“臭丫頭,又跟著景宸闖禍了吧!”夏景玄掐了掐夏景言吃的肉呼呼的小臉。
“哥你彆掐了!我臉本來就大,越掐越大!”夏景言拽開他的手,轉頭又撲進了夏景玄懷裡。
看著夏景言那已經完全做好了撒嬌準備的樣子,夏景玄就知道,活兒又來了。
“嗯~哥哥~他欺負我。”夏景言奶聲奶氣的說著,邊說邊蹭,整得夏景玄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看哥給你收拾他。”夏景玄拍了拍她的頭,擼了擼袖子做好乾架準備,結果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夏景笙摁著頭推了回去。
“這麼多人看著呢……等沒人的時候再給他套個麻袋揍……”夏景笙湊到夏景玄耳邊說。
袁帝雖沒聽見這個,卻聽見了眾大臣議論紛紛。
“依我看呐,這夏家遲早要反。”
“趙大人說的沒錯啊,夏王勢力太大了,關鍵是還有一個侯爺一個將軍,掌著政權兵權財權,夏王手下還有一個叫趙且臣的,也是年少有為,軍事才能不輸夏將軍。”
“若真是夏王為帝就好了……”
“噓!你小聲點!真敢說啊!”
袁帝有些害怕了,可他不甘心,誰說他就執不了政!他明日就親政!夏景笙就是個異姓王,要搶他的位置,他不配!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袁帝!
“走了走了!”夏景玄拽了拽有些不快的夏景宸。
夏景笙回頭向著袁帝行了個禮,“陛下,沒什麼彆的事臣就先告退了,至於這魏遠侯……您就看著辦吧。”夏景笙朝袁帝使了個眼色。
袁帝知道,夏景笙要自己處置了魏遠侯,輕則流放,重則處死。
但他偏不!
宮裡的流言蜚語太多了!多的袁帝頭疼,憑什麼自己都要聽夏景笙的,他才是皇帝!這次一定不能聽他的!
以前有先帝和太後的庇佑,袁帝還真沒注意夏景笙那麼可怕,就是個笑麵虎!
袁帝才明白,先帝臨終時跟他說的“夏王善用”是什麼意思,這用的好,自是忠臣,用不好,可就要噬主了。
隻可惜此時的夏景笙還不知道袁帝的心思,他一直堅定的認為,袁帝就是個傻子,他根本不怕袁帝,因為袁帝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他,事實也確實如此,袁帝隻顧著女人,就是個公認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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