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是斷不會喝的,酒裡下了藥的,她料定周染濯必會來奪。
“言兒你彆喝了!”周染濯果真中了計,搶過夏景言手裡的酒杯。
夏景言偽裝作委屈的樣子,呢喃道“你不喝還不許我喝……”
“我喝還不行嘛。”周染濯無奈,隻得將酒喝了,他總覺著這藥怪怪的,但並沒說什麼。
夏景言見計劃得逞,便笑著用手指去勾周染濯的衣衫,周染濯突然渾身的燥熱,突然有了一些不合理的想法。
“言兒,我……我好熱啊……”周染濯著粗氣,臉色也逐漸紅潤。
“熱就把衣衫脫去。”夏景言說著,便上手去解周染濯的衣衫。
周染濯沒有任何抵抗,眼看著夏景言把自己的外衫褪去,單剩一件寢衣。
夏景言的心在狂跳,她願意獻身給周染濯,但就怕周染濯寢衣之下的左臂上,有那一道刀傷,那就是周染濯的跟蹤她的鐵證。
正想著,夏景言突然感到脖頸上傳來的溫熱與短暫的疼痛,夏景言忍不住的小聲呻吟,隨即又感到肩膀上一空,還有腰身處讓人癢癢的撫摸。
“染濯……”夏景言小聲喚了一句。
周染濯回應給她的,隻有抱著她回到榻上去,拉上了帷簾,夏景言知道,藥起了效用了。
夏景言摸索著,她要探清周染濯左臂上到底有沒有傷口,隻可惜,肩膀上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她失去了方向,她一不小心把手搭在了周染濯的傷口上。
而這一下,也使得周染濯清醒過來。
“言兒,你給我喝的什麼!”周染濯將夏景言摁在身下,看著夏景言身上不整的衣冠,以及剛剛自己模糊的意識,他覺著不對勁。
若不是夏景言對自己有所懷疑,她不至於走到下藥的這一步。
“染濯……”夏景言知道計劃落空,但還是想借著自己的那股酒勁偽裝,她硬拉著周染濯不放他走。
“彆鬨了言兒,彆鬨……”藥效隻是減弱,並沒有完全消失,周染濯的心還是快控製不住。
摟著自己的心上人,他哪堅持的住啊!
但同時,周染濯也想清了,夏景言是在意自己左臂的那個傷口,而自己也真就有那個傷口,所以,這衣服堅決脫不得!
控製不了自己,周染濯隻能先控製夏景言,他從枕下取出塗著眩暈藥的銀針,緩緩刺入夏景言的身體。
不過多久,夏景言暈過去了,周染濯輕輕放下她,給她蓋上被子,隨即衝進院裡,從水缸裡舀了幾瓢涼水全衝在自己身上,至此,才算徹底清醒過來。
長舒幾口氣,使自己平靜下來,周染濯開始思考對策。
自己的傷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終是隱瞞不了多久,那不如便就此“承認”!
周染濯心裡想出了對策,隨即去與顧允商議。
此一計,不僅不會再讓夏景言有疑心,反會叫她更死心塌地。
眩暈藥的藥性不算太猛,半個時辰,夏景言差不多便要醒了,周染濯便早早換了衣裳,等在門口,不一會兒,夏景言撐著榻邊坐了起來。
“醒了?”周染濯聽見響動,朝門內問了一句。
夏景言怔了一下,又恢複平靜,揉了揉眼,應了句“嗯。”
“把衣裳換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門外又傳來一句,夏景言朝桌上瞥了一眼,確實放了一件淡紫色的便衣,也便聽了周染濯的,換了衣裳出門。
門口,周染濯與夏景言相視著,都很尷尬,都不知該說什麼。
過了許久,夏景言才打破沉寂。
“染濯,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地方嗎?去哪兒啊?”
周染濯才回過神來,拉著夏景言的手帶著她走,夏景言就這麼跟著,一直到了王府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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