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雁南歸!
第二天早上,夏景笙難得的沒早早起身,還向朝廷告了假,大家夥原本想著,定是夏景笙酒喝多了,燒的胃疼,便沒多想什麼,各自忙各自的,不去打擾夏景笙罷了。
連夏景言也是這麼想的,她真就隻把那晚告訴言玉的話當做是酒後胡言,想著言玉也不敢做這樣的事,誰知言玉真就施行了,還是以“學習”自己的方式施行的。
言玉的想法就是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
沒有人去打擾夏景笙,夏景笙就在房中摟著言玉,等著她醒來。
沒有過多的言語,沒有膩膩歪歪的話,言玉醒了,兩人就隻是互道一句
“我愛你”。
一句就夠了,足以表達清所有愛意。
夏景笙和言玉相視笑笑,隻不過言玉後來又多說了一句,算是回報和幫助夏景言了。
言玉說“王爺,郡主想您了。”
夏景笙沒聽懂,還是像昨晚那樣,“本王不就在這裡嗎?言兒天天見本王,為何卻又想本王?”
言玉隻是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夏景笙再問怎麼了,言玉也隻重複一句“郡主真的想您了。”
夏景笙大概明白了言玉的意思,不再說話了,也知曉是自己最近實在是冷落夏景言了。
好像在這個家裡,夏景言真的沒什麼可以說話的人,現在周染濯也走了,自己真是該去陪陪她了。
過了好些時候,夏景笙才起身,梳洗完畢後帶著言玉出府,夏景言正巧來給夏景笙送藥,正好看見這一場麵。
好家夥!言玉脖子上怎麼有小草莓……
“王兄?言玉姐姐你……”夏景言簡直說不出話來,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
這行動可真快!
夏景言還想著言玉今天怎麼不在,可彆是實行自己的“計劃”去了,她就是開個玩笑啊!
沒成想啊,言玉是認真的。
出門一個夏景言,夏景笙和言玉都有點慌,夏景笙還好些,便故作冷靜的牽起言玉的手,對啊!自己又沒做錯事!
“咳咳。”夏景笙咳了咳。
“言兒給王兄……王嫂請安……”夏景言將藥遞給下人,行了個禮,實話說王府平日裡是沒有行禮的習慣的,夏景言也覺得自己這禮行的莫名其妙,但她就是行了。
“言兒,你去準備,三日後,王兄要迎娶言玉。”
“是……”
好家夥,夠快的,夏景言遞了藥就走了,在準備婚服和聘禮的途中,夏景言的腦子還是一片糊塗,直想著真快!王兄不愧是王兄!
這消息馬上就傳遍王府,京城,東江,天下,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全天下都知道了,堵在王府門口的賀禮,王府都快塞不下了。
夏景笙在屋中呆著,他素來不喜歡這等繁瑣的場麵,又不是大婚當天,這群人鬨騰什麼?隻有言玉一個人在門口招呼,感謝這個感謝那個的,直到言玉遠遠地看見言笠帶著一家老小來了。
“見過父親大人。”言玉淺淺行了個禮,臉色都變了。
不過言笠才不在乎,“哎,我的好玉兒啊!”言笠說著就抱住了言玉,旁人那叫一個羨慕。
權利才是正道,誰還會在乎言玉是怎麼想的?
“言大人進屋吧。”夏景言總是最及時的救星,她知道言玉不想看見言笠,剛得知言笠來了王府便立刻出門去“解救”言玉。
“呦!親家妹妹呦!”
言笠又一個小妾張氏見著夏景言便笑的跟過年一般,直撲上來,夏景言趕緊躲開,張氏險些撞到府門上。
言笠覺得自己成了王妃的父親,那就是夏景言的長輩,夏景言怎還敢如此無禮!剛要教訓她,可夏景言一個眼神就把他嚇的後退。
“微臣參見郡主娘娘……”言笠識相的行禮,但也隻是淺淺的拱手作禮。
“言大人和眾位進府吧。”雖然夏景言真的非常想把他打到跪下,但顧忌著言玉的麵子,也還是先請著言家一家進府,以後再收拾他不遲。
進了王府,自有下人來安置言笠,夏景言特意和下人們交代了,誰都不許給言笠好臉色看,冷著他就行了,雖說知道自己這樣很無聊,但夏景言就是這麼做了!
整整一天,言笠一家就隻能坐在後院,茶和點心都是王府裡最下等的,可把言笠氣個半死,又不敢發脾氣,真是憋屈!
直到晚間了,上門恭賀的人都走光了,言笠才得以見了夏景笙一麵,言笠點頭哈腰的跟在夏景笙身後,夏景笙也隻是應付了幾句,忙政務還來不及,夏景笙那有那閒功夫和言笠聊天?好一會了,夏景笙才派了車轎,送言玉跟著言笠回家去。
雖說夏景笙也不願意,可男女成婚都是要男子從女子家裡接出新娘的,他總不能帶著言玉過度胡鬨,還是送言玉回去了,不放心的緣故,他還派了士兵一千人,陸朝芽自告奮勇,便也就送過去了,那回言府的陣仗,浩浩蕩蕩的。
言笠那驕傲的啊,就像要當王妃的是他一樣,一回了府,又拉著言玉的手好一陣討好,家裡的那些素來不給言玉好臉色的姨娘們也紛紛上前,那笑的就跟開花了一樣,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陸朝芽在一旁冷笑,笑這些人早乾嘛去了!
言玉聽的煩了,便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還帶著傷的手臂,道一句“父親,王爺真的很不喜歡這些傷口。”
言笠沒話說了,姨娘們也都閉上了嘴。
此後便是言玉帶著陸朝芽回了自己的小屋,陸朝芽按照禮數告訴言玉成婚當天該做什麼,言玉一字一句認真記著,困了便歇下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三天後的大婚。
最後一晚,夏景言準備好了所有成婚要用的物件,列了單子給夏景笙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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