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西北軍區司令部內,魏子鋒查看著各部粗略的位置,兩天前他便收到了國防部的作戰命令,命令他的西北軍區抽調5萬人打掉盤踞在新西伯利亞的沙俄守軍,此刻的國防軍第12裝甲師已經一騎絕塵兩天跑了100公裡,從哈薩克汗國的克米雷爾地區直奔鄂畢河。
注在統一帝國之後,朱銘軒便整合了所有重工企業和兵工廠,大力的發展拖拉機、裝甲車、汽車等,組建了8個裝甲擲彈兵師和4裝甲師,目前國防軍正式士兵有108萬人,總計55個師。
“司令,空軍部隊說他們無法轟炸,他們還在努力繪製航線圖,這西西伯利亞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沒有任何的參照物,他們因迷失方向已經損失了4架偵察機了。”
負責和陸航溝通的軍官有些歉意的說道,現在空軍轟炸機和戰鬥機成了他們進攻必不可少的手段,如今沒了天上的支援,讓他們頓感不適應。
“不怪他們,前線有個步兵旅跟著哈薩克牧民還能走丟,連個準確的位置都無法定位,我們手裡用的地圖還是10多年前繪製的,地名和地形誤差很大。”
魏子鋒並沒有責怪陸航,畢竟地上跑的步兵都能走丟,更何況天上的飛機,由於西伯利亞太大了,原始草原和森林都是成片的連接,除了幾個河流地區有密集的建築外,彆的地方連個村落都沒有,就猶如一個無人之境一樣。
“讓到達鄂畢河的部隊搭建浮橋,接應後續部隊前進,等到人數達到4萬後展開總攻,給我一鼓作氣打下新西伯利亞。”
“還有讓各部在行軍的路途上多在路邊製作一些指路牌,讓後麵的士兵跟著指路牌走,彆再走丟了。”
魏子鋒將一麵軍旗插在了新西伯利亞的沙盤上,這裡他誌在必得,這新西伯利亞的守軍有三萬多人,此地還是沙俄通向遠東的門戶,打下來這裡基本上就把大門給老毛子關閉了。
3月31日,抵達鄂畢河沿岸的第12裝甲師開始用貝雷橋強行修複被沙俄守軍炸掉的鐵路橋,這些工兵們利用乙炔氣體進行焊接,再用鉚釘進行額外的加固,在半天時間裡,這一座長達60多米的鐵橋便被修複,12師的擲彈兵們搭乘著裝甲車快速的向前推進。
過橋
“全師快速前進,搶占新西伯利亞州的卡斯羅村。”
身為第12裝甲師師長的艾倫·沃克(日不落係統兵)在看到橋梁修好後,命令部隊全速前進,務必要下午兩點前打下卡斯羅村(橋頭堡)。
“瓦連斯基,你他媽說什麼?那座爛鐵橋被明軍給修複了?還打到了卡斯羅村,你他媽不是把鐵橋炸成兩段了嗎?”
擔任新西伯利亞總督兼任軍事總指揮的巴布科夫用他的彈舌口音焦急的問道。
“總督你沒有聽錯,這些大明人竟然從鄂畢河上打來了,他們是開著拖拉機和汽車來的。”
“拖拉機?你他媽的在逗我嗎?就那些農用拖拉機和資本家的小汽車?那玩意能跑過草原嗎?”
“這是前線的彙報,事實上這些拖拉機和汽車還裝了鐵板,用上了機槍。”
瓦連斯基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他知道這說法很扯,但事實上就是這樣,對於巴布科夫來說現在顧不上求證前線士兵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把新西伯利亞守護好才是大問題。
“命令我們的騎兵部隊快速出擊從側翼包抄這股冒進的明軍,利用我們的機動性消耗他們,明軍的補給都是內陸來的,應該不會有很多火炮,而且他們在草原行軍不可能攜帶重炮,所以說隻要我們步兵工事做的足夠好,就可以抵禦他們。”
“給冬宮發報,向我們的沙皇陛下求援,希望他能再多派遣些軍隊來遠東,否則西伯利亞就要丟了。”
巴布科夫有些擔憂的望向窗外,已經有零星的火炮聲傳到了他的總督府內。
“噠噠噠——”
清脆的機槍聲響起,一枚枚銅質彈殼掉落在地上,裝甲擲彈兵們強大的火力打的這些防守的沙俄灰色牲口們抬不起頭,一陣陣的哀嚎聲不停的從他們陣地上傳來。
60的迫擊炮和50的擲彈筒不停的對灰色牲口們建立的火力點進行毀滅性的打擊,這些用木頭臨時搭建的掩體壓根扛不住炮彈的轟擊,四處飛濺的木屑紮進了一名躲藏在掩體內的沙俄士兵身上。
炮轟
尖銳的木屑如同刀子一樣將他抹了脖子,兩眼發黑的這名士兵不停的向同伴揮手求救,可換來了卻是更多的木屑,在一輪迫擊炮的轟炸後,沙俄士兵在卡斯羅村構建的19個木製機槍掩體全被炸了稀巴爛,裡麵的士兵基本上都成為了刺蝟,痛苦的在地上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