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第七聯隊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尊王討奸。”
一名叫中村的少佐向聯隊長杉原木郎敬禮彙報道。
“諸君,皇國的興廢就看我們今晚的行動了,我們得到了國民的支持和官員們的支持,我們是國民的驕傲,七生報國就在今日。”
“天蝗陛下萬歲——”
作為聯隊長的杉原木郎將膏藥旗捆綁在腦袋上,鼓舞著自己的士兵,他在兩年前就想回國殺了那些賣國求榮的海軍馬鹿,要是這些海軍馬鹿強迫軍部讓步,和大明帝國簽署了屈辱的賣國條約,讓扶桑國成為了日不落帝國的半殖民地,還把搜刮民脂民膏購買戰列艦,他們的行為在這些熱血陸軍眼裡,簡直就是奸臣細作。
在回國的時候第八師團的師團長田中肥原已經得到了高麗總督宮代次郎的暗示,讓他支持雍仁親王成為皇太子,因為雍仁是他們陸軍派係的,而像迪宮則是海軍派係的,後者的老師基本上都是海軍的人物,例如東鄉平八郎是海軍大將等。
處於對自己和部下利益的爭取,高麗總督宮代次郎還是答應了雍仁親王老師的條件,乾掉海軍提升陸軍的軍費,高麗的四個師團軍費額外提升,晉升他為陸軍元帥。
於是乎作為第八師團的憤青們便成了宮代次郎的打手,這些青年在闊彆家鄉數年後,發現自己家鄉父老的日子過的比下水道裡的老鼠都難,遠不如他們在高麗的生活。
軍部和內閣部分成員奇葩的命令——鎮壓自己的親人讓這些士兵也難以接受,外加進步會和政友會的挑撥離間,第八師團的士兵成了幾大利益集團的工具,成為內部鬥爭的犧牲品。
“諸君拜托了!我們的友軍已經出發了,他們也是為了天蝗陛下而儘忠!”
杉原木郎看著台下3千多名腦門紋著膏藥旗的鬼子,下達了從合野縣向東京都進發的命令。
在第7聯隊出發的同時,還有4個聯隊被命令去占領海軍的港口和洋人的租界,處理掉那些賣國的海軍和剝削他們的洋人。
八月十三日淩晨1點,扶桑國東京都的街道上一片肅靜,執行宵禁任務的城防士兵正在大街上遊蕩,看看那個倒黴蛋會撞在槍口上,狠狠的敲詐一筆金錢。
“橋百君,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我怎麼感覺地麵在震動!”
“莫非是地震了?我們不會這麼倒黴吧?”
“八嘎,你們兩個在叨叨什麼?這裡是天蝗陛下居住的城市,怎麼可能會有地震,我看你們是想歌姬想的腦袋發昏了。”
巡邏小隊的軍曹寶蔵寺繁聽著手下說些喪氣話,不由的怒罵道。
聽到軍曹的大罵後,這兩名嘴碎的士兵立刻閉上了嘴,萬一惹軍曹不高興,那可是得吃兩個大嘴巴子,扇嘴巴子這一特色可是在扶桑國的軍隊中盛行,隻要士兵不老實,那就得請士兵吃幾個“火龍果”。(潘宏)
“踏踏踏——”
隨著巡邏小隊繼續往前走去,嘹亮的腳步聲越發的清晰,看著街道拐角處出現的一支軍隊,寶蔵寺繁心中感到了一些不安,不過處於執行任務的心理,他還是硬著頭皮去盤問突然出現在街頭的軍隊。
“長官!你們是哪支部隊的?我們是城防巡邏隊的,我們目前沒有接到換防或者部隊進駐東京都的調令!”
寶蔵寺繁一臉拘謹的看著麵前的那名少佐,一名少佐是他足以仰慕的大人物,是他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企及的夢想。
“八嘎!我們是尊王討奸的,天蝗陛下的身邊有奸賊,現在天蝗陛下性命攸關,我命令你迅速的入隊,帶我們去海軍司令部,這些海軍都是逆賊。”
這名叫宇川慶隆陸軍少佐直接給了寶蔵寺繁兩個大嘴巴子,扇的對方不敢說話。
“嘿,你們都趕緊過來,我們要尊王討奸!”
很快數十支巡邏隊便被“征調”進了尊王討奸的隊伍中,在這些巡邏隊的帶路下,第7聯隊的士兵分散成三個大隊,向著三個目標奔去。
“這裡是海軍省大臣山本權兵衛的住所!”
一名巡邏隊的士兵將47步兵中隊領到了山本權兵衛的住所,此時的山本權兵為還在家中呼呼大睡,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喲西!你是天蝗陛下忠誠的士兵。”
47步兵中隊隊長行木侯一拍了拍那名士兵的肩膀,帶領著他的士兵便直接向山本權兵為的住宅奔去。
“你們什麼滴乾活?今天晚上舉行演習操練?”
4名負責執勤的海軍士兵在看到數百名陸軍士兵正在氣衝衝的向這裡奔來後,立刻嗬斥道。
“八嘎,這些人都是奸臣!”
行木侯一怒罵一句後,手下的士兵便向執勤的海軍士兵開火,這38式步槍的65子彈毫無意外的洞穿了這四名海軍馬鹿的身體,這些海軍士兵打死也沒想到這陸軍士兵的膽子敢這麼大,竟然敢闖海軍大臣的住宅槍殺他們。
尖銳的槍響驚醒了山本權兵衛,隻見他扒開窗簾看到了屋子外麵黑壓壓的士兵,一種恐懼感迎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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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牙路,這些陸軍瘋子發了什麼顛?”
起身向後院跑去的山本權兵衛嘴裡罵著已經進到他家的陸軍士兵,隻見其躲到了後院裡一個破舊的衣櫃裡,他的老婆登喜子本被憤怒的士兵給抓了出來,正在“嚴加拷打”,作為大丈夫的山本權兵衛卻隻能躲在衣櫃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