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北本州國的牧漁縣,駐紮在這裡的大明軍隊正在歡度假日,營地裡的士兵載歌載舞,來自本土的慰問團也都走入了軍營中進行表演。
像是文工團的士兵們也會選擇搞個舞獅表演,隻見兩隻靈活的“獅子”在柱子上不停的移動,表演的甚是可愛,引得台下觀眾們拍手叫好。
而像是那些扶桑百姓一個個則是在殘破不已的房屋中羨慕的看著軍營中的表演,這種表演也隻有大明帝國和外籍士兵能夠欣賞,像他們這種最底層的百姓隻能祈禱著明軍士兵給些食物的施舍。
大阪穀誠現在已經成為一名中尉率領著一個連的扶桑士兵給大明帝國的士兵服務,之前他們為了大明士兵衝鋒陷陣,如今扶桑國戰事結束,他們也跟隨著當地駐軍閒了下來。
對於這些扶桑國的士兵平日裡吃上三等飯已經很滿足了,而這段時間因為過年這群小日子的生活質量隨著當地駐軍提高了不少。
普通的士兵也能吃上大明餃子和美味可口的三菜一湯,這對於平日裡隻能吃白米配上一種炒菜和兩種鹹菜的扶桑士兵來說簡直猶如天堂。
現如今由於過年和沒有戰事的因素,在扶桑國的士兵也都享受著假期,可以自由的進出軍營,到城市中享受快活人生。
大明帝國的士兵就是如同扶桑太上皇一樣,走到哪裡都享受著扶桑五國的特權。
“你是說邀請我進入你家裡做客?”
杜海林有些意外的看著麵前的大阪穀誠,後者也是十分諂媚的看著杜海林,此時的他也不過是一名駐紮在扶桑國的少校團長。
“是的,杜長官,我想邀請你到我家裡麵做客,多謝您之前對我的關照!”
大阪穀誠將自己的姿態擺放的頗低,他現在十分的巴結大明軍官,目前他的級彆是連長,要想繼續往上爬,那得有國防軍內部的人脈。
當初他是一名扶桑大頭兵的時候,杜海林曾經擔任過他的營長,後來杜海林憑借著軍功升任團長,大阪穀誠便想利用曾經在杜海林手下當過炮灰的經曆,跟這位老長官好好攀攀關係。
杜海林看了一眼身旁的警衛員,心中想著這大過年的回不去家,在軍營中也無事可做,要不然就跟著大阪穀誠去扶桑國鄉下看看,散散心去。
“你家在哪?最近這幾天團部都沒有事情,可以向上申請報備,就說是去你家的!”
杜海林接過大阪穀誠的香煙,點燃抽上一口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家就在大阪市南部的漁米村,我們開車兩個小時就到了!”
大阪穀誠用著手勢和不太流暢的漢語跟杜海林交流著。
“行吧!大阪穀誠君!你是很上進的嘛!思想覺悟比一般的扶桑人要強上不少!”
杜海林笑著拍了拍大阪穀誠的肩膀,隨後便往指揮部走去,向上申請一下外出許可,在扶桑國他這種少校級彆的軍官出行最低得帶四名警衛員陪同,以防萬一。
“嗨!感謝長官駕臨寒舍!”
大阪穀誠畢恭畢敬的看著杜海林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1個小時後,兩輛軍用吉普車從熱鬨的軍營中開了出來,杜海林帶著5名警衛員身著軍大衣在後方的一輛吉普車上坐著,而大阪穀誠則帶著兩名手下開著吉普車小心翼翼的在前方引路。
在牧漁縣城鎮上的大街上,行走在道路兩旁的扶桑百姓在看到國防軍的軍車後全都向兩旁匆忙的回避,畢竟國防軍軍車撞死人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八嘎牙路!沒有看到天朝士兵出行嗎!”
一名扶桑外籍士兵把頭伸出車外大聲的吆喝著商販抓緊讓路,他的一吼讓這些百姓更加的驚慌,有甚者乾脆連攤位都不要了,往四周拚命的跑去。
“喲西,必須讓這些賤民們知道尊卑,我們不能給天朝的太君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大阪穀誠拍了拍手下的肩膀,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表示讚揚。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