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明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物資和船隻發起向西遠征的計劃時,在歐陸的兩個敗家子已經打的鼻青臉腫。
敗家子1號普魯士帝國在整個3、4兩月往凡爾登地區的法軍陣地發射了75以上炮彈1400萬發,說是要給法國佬放血治療的,結果自己傷亡283萬人。
敗家子2號法蘭西帝國,在打凡爾登戰役之前仍然堅稱自己是歐陸第一陸軍,拿破侖皇帝的光榮仍在,在堅守了兩個月烽火連天的凡爾登高地後再也不嘴硬了,兩個月向普魯士還擊700萬發炮彈,自己被放血傷亡367萬人。
法蘭西在前線的步兵師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平均每兩天就要撤換下來一個,整整兩個半月時間裡他們一共撤換了38個師,全國137個步兵師已經有59個在凡爾登地區打過仗。
經曆過恐怖死人山的戰役,烈火凡爾登高地的法軍士兵沒人再想回到這裡,隻要能不來凡爾登,你讓他們乾什麼都行。
由於貝當的輪換製度,那些撤到後方的部隊廣泛的向身邊的朋友、鄰居、其他部隊的士兵講述凡爾登地區的恐怖,這也導致很多不了解真相的人明白了前線的殘酷,已經有部隊開始抗拒被調到凡爾登作戰,他們可不想在炎炎夏日到前線那個死滿戰友的戰壕內抱著腦袋蹲在避彈坑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即將進入五月的凡爾登高地的氣溫已經上升到了30度,在往年這裡會有鳥語花香,而在今年這裡隻有一望無際的焦炭和黢黑的土地,沒有一點夏日的生機。
在戰壕內堅守陣地的法蘭西士兵不僅要忍受著高溫的炙烤,還得忍受因為天氣變熱導致的屍臭味,由於很多屍體得不到掩埋。
在夏天的天氣加持下,這些屍體很容易滋生出細菌,再加上前線那惡劣的衛生環境,導致越來越多的法軍士兵開始感染瘟疫。
這些染了病的士兵孤獨無助的躺在戰壕內,滿是排泄物的戰壕已經成了細菌的培養倉,更要命的是他們連一口乾淨的水都沒法喝上,這些士兵每當見到送水員提著肮臟的木桶給他們送水時,就如同一頭頭野獸,不顧水中的灰塵和泥土,瘋狂的舉著木勺往自己嘴裡送。
對麵和他們“朝夕為伴”的普軍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原本作為水源的默茲河因為堆滿了屍體而變成了一條臭水溝,渾濁且帶有鮮血的河水讓人難以下咽。
普軍並沒有實行動態輪換製度,根本沒有戰損達到30就換人的說法,在前線的21個師已經增加到了34個,這些士兵因為缺乏休息已經變的非常低落、麻木,他們根本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隻能用酒精或者藥物來麻痹自己。
這些蹲在戰壕內的普魯士士兵除了不能到後方休息以外,他們寫給家裡的信也被攔截檢查,任何抱怨或者講述前線真實情況的信件就會被直接銷毀,因此在後方努力生產勞作的普魯士百姓並不知道前線的實際情況,他們仍然相信電台和報紙上描述普軍節節勝利的報道。
進入拉鋸戰之後的雙方是在比誰先耗不過去,結果第一個耗不過去的就是法蘭西帝國。
5月1日,當大明百姓開始慶祝勞動節的時候,巴黎的工人卻在兵工廠、鋼鐵廠等車間瘋狂勞作,每天工作超過13個小時。
那些法軍高層的將領也沒有去享受什麼勞動節,而是聚在一起頭疼的看著地圖分析如何解決凡爾登的困境,他們是真的打不下去了,要是在凡爾登地區和普軍耗上一兩年,那麼先崩潰的就是法蘭西。
至於為何法蘭西先崩潰,那是因為法蘭西的人口隻有4100萬,而普魯士有6700萬,單純的比人那還是普魯士更勝一籌。
原本鼎力支持法蘭西的日不落帝國已經成了運輸大隊的角色,在普魯士狼群戰術下的運輸線已經岌岌可危,每十艘開往法蘭西的貨輪就有5艘被擊沉,如此高昂的運輸成本讓這位老大哥也吃不消了。
更何況等待著日不落支援的也不是法蘭西一家,比如埃及、印度、希臘,這好幾條的戰線已經讓日不落帝國疲軟不已,現在日不落帝國的高層官員已經有人開始後悔為何要參加這場戰爭,還不如像美麗國當個軍火販子賺錢。
“各位先生們!法蘭西帝國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普魯士侵略者正在放乾法蘭西人民的鮮血!我們不能順著他們的計劃來,我們必須打破這個僵局,來讓我們的法蘭西帝國再次偉大!”
霞飛用慷慨激昂的詞語激勵著在總參謀部內的法軍將領為凡爾登前線出謀劃策。
不過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太多人的回應,因為誰都能看出來凡爾登地區打的就是綜合國力,你要是不打,普魯士可就占領了凡爾登,然後就能重新從東麵再進攻巴黎。
隻有在凡爾登正麵擊敗普魯士奪回失去的陣地,才能徹底擊碎普魯士的企圖,而通往凡爾登的後勤補給路線卻還是隻有一條,另外兩條鐵路每次想要修複時,就會有普軍的轟炸機把鐵軌炸斷,隻給法軍留下一條往前線送兵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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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這一條運兵公路想要趕走全部的普軍那就是癡心妄想,維持現狀已經實屬不易。
霞飛看著死氣沉沉無人回應的會議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當初讓人把凡爾登要塞的機槍、大炮、士兵拉到其他戰區的命令正是他發布的,可以說凡爾登的危機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總司令!我有個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站在角落裡的一名白發老頭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