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拜,一個法軍前線的中轉倉庫,負責承接巴黎到香檳大區的物資中轉,超過30萬噸的彈藥、物資被堆積在這個小城市內。
這些法軍士兵沒有享受到的麵粉、葡萄酒、香腸等食物可是被普魯士士兵和大明士兵給瓜分了。
第18集團軍的普魯士士兵對於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
他們在跟著明軍混之後,整天的大魚大肉,再也沒有吃過苦了。
通過大明士兵的夥食標準,普魯士士兵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大明士兵叫他們是舊時代的軍戶,吃的最差乾的最多。
“哦,我的上帝,這才是人該過的生活,這些美味的葡萄酒我以前從來沒喝過!”
“畫家,你得好好的乾活,待會去騎上你的自行車把這封信送到隔壁的114團中,這是交給戴爾少校的軍令!”
一名叫阿卡多的少尉將一封信件遞給了正在吃著麵包香腸,喝著葡萄酒的畫家。
“好的,阿卡多少尉!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的聊一聊魷魚的話題,我喜歡你的思想和講話風格!”
畫家三兩口的吃完了麵包和香腸,在把信件塞到口袋裡後。
他又把半瓶葡萄酒掛在了車上,興奮的給阿卡多少尉揮了揮手。
這個阿卡多少尉是畫家在伊普爾前線認識的。
自從巴伐利亞第16步兵團在伊普爾前線被整建製打沒後,畫家就像是個螺絲釘一樣,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因此在這兩年中他一直穿梭在各個步兵團內。
或許是因禍得福吧,在索姆河戰役中畫家在穿梭在戰壕中送信的時候,被一發榴彈給炸暈了。
到最後被前線醫療隊給救了回來,但是畫家因為受傷之後,體力不足一直被當做廢物兵看待。
在今年普魯士陸軍大整編的時候,畫家所在的填線師就被歸納為一支老頭師。
重組過後的普魯士第144巴伐利亞步兵師就被分配給了第18集團軍當炮灰使用。
原本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填線炮灰的畫家在來到第18集團軍的前線時。
他發現在裝甲兵的風馳電掣下,像他們這樣的步兵基本上都是抓俘虜的時候才用得上。
大明裝甲兵和那些犀利的坦克給畫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有那豐盛的夥食和帥氣的服裝更是讓畫家自己都想到大明外籍軍團中當個傳令兵。
“哈曼!不要再和大明人的軍犬玩耍了!”
“害,畫家,我這是在教明軍的狗子抽煙,這玩意你也來個!”
軍犬和士兵!
這名叫哈曼的上等兵在給大明士兵的軍犬穿戴者頭盔和防風鏡,並把步槍也遞給了這隻名叫布魯斯的軍犬。
“這是什麼東西?”
“畫家,你快嘗嘗,這是大明少爺兵吃的飯後小零食,好像叫地果還是檳榔?裡麵還有葡萄乾呢!”
畫家半信半疑的吃下了手中那黑不溜秋的東西,那種嗓子火辣的感覺讓他非常喜歡。
“這玩意還能提神?跟口香糖一樣!”
“是的,所以說那些少爺兵的好玩意可真不少!”
跟同伴嘮了兩句後,畫家就騎著明軍給他配發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往隔壁團部騎去。
“根據我們偵察飛機的彙報,敵人主力已經動身前往了沙爾姆地區,這可是我們吃掉前方法軍的一個大好時機!”
“是啊!你猜怎麼著,我今天到前線武裝偵察了一波,那些傻子法軍士兵竟然都在戰壕裡!”
“老天爺?那個蠢貨指揮官還在玩線列步兵的戰術?這戰術連刻板的普魯士人都不玩了,法軍是守舊派?”
“媽蛋,不會是那個法軍屠夫——尼維爾在指揮吧?這個將軍就會豬突進攻,一字長蛇陣。”
“那穩了,全都穩了,隻要派出裝甲部隊切斷沙隆守軍和法軍主力的聯係,炸毀沙隆周邊的鐵路橋就能困死這些固守陣地的法軍!”
“彆高興的太早,敵人會那麼蠢嗎?都這個年代了誰不會點動態防禦和縱深防禦?”
“說的對,法軍可以撤退的空間還有很多,他們再往後撤退40公裡都沒有問題!”
“嘖嘖嘖!那這”
“不好說,但是炸毀鐵路橋根本不用我們步兵去,空降師不是占領了一個法軍的機場嗎?”
“讓我們的戰鬥機和轟炸機出動,去轟炸法軍的交通要道,然後降落在那個機場!”
第18集團軍指揮部內,大明的軍官們在地圖麵前暢所欲言。
這幾天的戰鬥十分順利,俘虜了3萬多名法軍俘虜,這樣的成果給了他們充足的自信。
不乏有些激進的軍官想要乾票大的,一口氣吃掉駐紮在瓦裡、大比利、沙隆三地中間的法軍第6集團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