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日,這對於美麗國總統威爾遜來說是個多難多災的日子,他看著手上的診斷書有些難以置信的扭頭詢問著身旁的醫生
“勞拉德醫生,這是真的嗎?我的左眼永遠也沒辦法再看清楚東西,永遠的失去了光明嗎?”
“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我的上帝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信徒!”
威爾遜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大聲的吼叫著。
他不敢相信自己才61歲左眼竟然失明了。
他隻剩下一個近視的右眼能夠看清楚外麵的世界。
這對於一生都要強的威爾遜來說太難接受了,他都不敢想象未來的日子他該怎麼度過。
“很抱歉總統先生,經過我們的檢查您的左眼確實永遠的失去了視力,並且發生了病變。”
“日後還可能要切除您的左眼球,然後裝個假的眼球進去。”
“不過希望您能夠樂觀的麵對現實,勇敢的去領導我們美麗國人民取得戰爭的勝利,千千萬萬的美麗國人在看著您呢!”
勞拉德醫生十分抱歉的向威爾遜解釋著他的病情。
根據他們醫療小組的診斷,威爾遜總統這是“遺傳”了家族式的中風。
威爾遜是在兩天前的公開演講中昏厥在會場,被緊急送到醫院搶救。
可就是因為中風和高壓力的工作,讓威爾遜的視覺神經受到了壓迫出現了問題。
如果威爾遜再次出現嚴重的中風,那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或者讓他成為一個半身不遂的人。
“總統的病不會好了嗎?”
戴維森握住勞拉德的雙手大聲的質問道。
“我很抱歉,威爾遜總統的病無法根治。”
“我們隻能想辦法遏製他再出現中風的狀況。”
“我建議國會召開一個會議,再討論一下總統的病情,他需要靜養!”
“如果可以的話,哦,不!”
“我是說如果可能的話,能否讓副總統托馬斯·馬歇爾先生來替威爾遜總統處理政務,他太累了!”
勞拉德小聲的和戴維森說道。
作為美麗國華盛頓醫院的院長,勞拉德很清楚這位白宮辦公廳主任的能量有多大,可以說他就是白宮的三把手。
“讓托馬斯·馬歇爾副總統接替威爾遜總統處理政務?”
“哦!這對於威爾遜總統來說是個打擊,會讓他一病不起的!”
“現在能讓威爾遜總統提起精神繼續奮鬥的就是那些政務和勝利的渴望。”
“你突然告訴他,他被代替了,他會怎麼想?”
戴維森拒絕了勞拉德的提議,但是這個念頭卻怪異的充斥在他的腦海中。
“戴維森!扶我起來!”
“我要回去工作,我們美麗國的人民還在苦苦的抵抗著大明,我不能讓丟了份,讓那些支持我的選民失望!”
威爾遜右手抓住病床旁邊的鐵欄杆,顫顫巍巍的走下了床。
“總統,您”
“不要多說什麼了,我的身體我知道!”
“是!”
兩日後,白宮總統辦公室內,威爾遜剛吃完醫生開的藥,開始處理今日的政務。
最近他們協約各國的日子很不好過,從法蘭西前線傳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差。
威爾遜自己都有些後悔當初的參戰確實有些魯莽。
可這一切都不是他能夠決定的,即使他不願意,美麗國背後那個看不見的大手也會操控國會,讓國會裹挾民意強行通過《宣戰法案》。
那些人還會想辦法給他和他的家人搞事情。
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麵,他才迫不得已的開戰。
結果就是開戰沒幾天就爆發了珍珠港事件。
現在彆說為死去的幾萬美軍水兵報仇了,就連美麗國本土能不能守住都成了個問題。
在他住院的那兩天裡,美麗國西海岸猶他州正式宣布加入到美麗國太平洋合眾國。
整個西海岸的7個州全都加入了這個偽政府,這也是威爾遜亞壓力山大的原因。
雖說他頒布了《巧克力平權法案》、《巧克力征兵法案》讓那些黑色哈基米們參軍熱情高漲。
但是這個年代可不是當初南北戰爭玩線列步兵的時代
現在玩的都是塹壕戰、戰術穿插、步炮協同、空地一體作戰。
有再多的黑色哈基米也打不過集齊了坦克、飛機、大炮全家桶的大明軍隊。
“總統,我們剛剛接到了法軍方麵的電報。”
“法軍在索姆河一線遭到了大潰敗,士氣低落不已,位於東部大區、香檳地區的33萬法軍被大明裝甲部隊給吃了!”
“西線聯合軍總指揮官福煦遭到了毒氣彈的襲擊,現在被送到了巴黎進行治療!”
“根據法軍間諜和我們共享的情報,沙俄內部已經和普魯士進行了第一輪的和談。”
“不過因為和談的內容太過於苛刻,沙俄工團政府內部的意見非常不統一。”
“工團話事人大列巴在小組會議上遭遇強烈反對,15個人裡麵僅有4票同意簽署協議,4票棄權,7票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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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國公共情報委員會的主管克裡爾手裡拿著電報飛快的走進屋子裡向威爾遜彙報道。
“福煦遭到毒氣彈的攻擊?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法軍的前線到底如何了,怎麼一天消失一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