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年4月15日,距離威廉被大明帝國飛行堡壘部隊救走已經過去了10天,在這十天裡麵整個普魯士帝國內部充斥著謾罵和指責。
有保皇的百姓、士兵炮轟普魯士總參部為了奪取權力而把威廉抓捕甚至逼走。
有支持民主的進步人士為威廉的逃跑感到歡慶,他們認為隻要威廉走了就能真正的實現民主。
可總參部的鐵拳也是讓這一一部分消息閉塞不清楚局勢的妄想民主派感受到了恐懼。
從柏林、漢堡、法蘭克福、慕尼黑等地爆發的大抓捕和騷亂逐漸的蔓延到了整個普魯士帝國及其殖民地境內。
各方勢力的謾罵和彼此的對抗讓普魯士帝國的秩序徹底崩壞。
位於法蘭西北部的普魯士軍隊也是有混亂的跡象,整個普魯士的局勢到底如何發展沒有人能夠預料。
民眾的指責也讓普魯士總參謀部感到壓力山大,,他們一邊要清洗著那些被認為不堅定的自己人,一邊要抓捕著敵對勢力的代表。
興登堡、魯登道夫代表的軍事貴族宣布了威廉的罪行,控訴威廉出賣了6千萬普魯士百姓的利益,逃亡了大明帝國。
他們宣布廢除了威廉是普魯士帝國皇帝的稱號,讓普魯士總參謀部取代了皇室的地位,明麵上的普魯士已經屬於軍事集團了。
普魯士帝國內部的混亂也讓物價飛升,到處都是罷工的普魯士工人。
那些從二毛家裡掠奪的糧食也沒法通過火車運抵本土,癱瘓的交通也是讓各地逐漸變得閉鎖起來。
普魯士的內部的問題已經到達了閾值,如果再不解決,這顆地雷將會炸死所有普魯士既得利益集團。
不過此時的興登堡等人還是感覺通過鐵血的軍事手段能讓國內的所有人閉上嘴安定下來,直到幾天後的那場蔓延各地的大兵變將他們嚇破了膽。
萊茵蘭一處軍事營地,這裡曾經是第18集團軍的訓練基地,現在已經被改造成為了一處戰俘營,這裡麵關押的都是來自於第18集團軍的老兵們。
營地中的醫院內,因為內戰而受傷的士兵們正躺在床上收聽著收音機裡的新聞。
“興登堡大元帥簽署了第477號命令,宣布廢黜威廉二世的皇位,並且宣布威廉背叛了普魯士帝國,這是一個懦夫的表現!”
“我們全體普魯士百姓應該忘記這個恥辱的皇帝,他不再值得我們的效忠,我們必須團結在總參謀部的身邊,隻有總參謀部才能拯救危難中的普魯士帝國!”
“總參謀部宣布取消第18集團軍的番號,宣布第18集團軍是一個可恥的背叛者,但出於人道主義軍事法庭將不會追究基層軍官、士兵的責任。”
“這些人都是無辜的,隻需要參加一年的勞動改造後就能釋放,那些罪大惡極的高級軍官們都已經被槍斃!”
收音機裡渾厚的播報聲讓醫院內的傷兵們非常憤怒。
大部分的士兵知道這些說辭不過是總參謀部編排好的。
隻有少部分士兵在宣傳的攻勢下感覺到自己遭到了背叛,是替死鬼。
“醫生,這些混蛋的消息到底是哪裡來的?”
“這些人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們的威廉皇帝不會拋棄我們的帝國,肯定是那些總參謀部的官員們把威廉陛下給逼走了!”
“我們第18集團軍根本不是什麼可恥的背叛者,我們在拯救普魯士帝國,我們在阻止那些希伯來移民進入我們的本土,我們在扞衛普魯士百姓的利益”
畫家雙眼纏著紗布情緒激動的說道。
“畫家!不要這麼激動,你的眼睛現在看不清東西,我可以告訴你這些應該都是真的,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好好的養傷,然後勞動改造完畢釋放!”
站在畫家床位旁邊的馬科爾醫生安慰著畫家,此時的畫家身著的是第18集團軍少尉的軍銜。
由於當初畫家在第18集團軍開進柏林路途中立了功,他被嘉獎並在戰前從士官晉升為了少尉,頗有一種戰前封賞讓他好好犧牲的味道。
但畫家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在柏林守衛戰中,畫家被一發毒氣彈給炸暈了。
恰巧在戰鬥結束打掃戰場的時候那些士兵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畫家,並把畫家送到了戰俘醫院內救治。
經過檢查後,畫家的身體並無大礙,僅僅是眼睛因為被毒氣彈熏傷出血而看不清物體。
根據馬科爾醫生所說畫家他隻要好好療養就能夠恢複視力。
“馬科爾醫生你不知道我們真正的敵人是誰,為什麼我們普魯士帝國打贏了戰爭,而我們的百姓依舊生活在苦難當中,一個月也吃不了幾頓飽飯?”
“我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們普魯士內部的那些蛀蟲們把我們該得到的利益全給吃了。”
“特彆是那些以高利貸聞名的希伯來人,他們掌控了我們財富!”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希伯來人和我們總參謀部的軍事貴族們勾結,我們的百姓會活的很好我們第18集團軍也不至於被打散成這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這一切都是那些該死的希伯來商人搞的鬼,他們在柏林保衛戰中背刺了我們第18集團軍,把敵人引到了城內!”
畫家咬牙切齒的辱罵著被刺第18集團軍的混蛋們,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替他的軍隊報仇,了解那些混蛋的性命。
“哦,上帝啊!你真是個瘋子、野獸,你憤怒的模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