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水兵們反抗總參謀部的行動就像是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整個普魯士帝國。
這就像是發生在沙俄帝國的十月一樣,麵對這樣的結果總參謀部是恐慌的。
他們越恐慌就越鎮壓這些敢於反抗軍事管理的百姓。
那些和總參謀部穿一條褲子的希伯來商人們也是驚恐不已,他們最清楚自己的財富到底是怎麼來的。
要不是發動戰爭,大賺戰爭財,這些希伯來人早就破產了,推動戰爭是他們獲得最大利潤的方式。
現在從美麗國重新返回歐陸的希伯來人正大量的進入普魯士境內,那些從沙俄逃難的希伯來人同樣的正在進入東普魯士。
因為那些曾經在普魯士居住的希伯來人過的都很不錯。
普魯士就像是在希伯來人的世界中的一座安全的避風港,普魯士高層的縱容也是希伯來人能夠進入普魯士國土的原因。
隻要給軍官們送上一些金錢,那麼希伯來人就能夠在普魯士獲得一張身份證。
甚至有些希伯來人還趁著普魯士混亂的局勢趁機哄抬物價,低價收購普魯士人手中的資產。
隻要有利益這些希伯來人能夠冒著風險拚命的往這裡麵鑽,哪怕日後會粉身碎骨,他們也不害怕。
因為這些希伯來人的教條就是金錢至上、利益至上。
4月25日,奧匈帝國維也納陸軍醫院內,已經蘇醒的卡爾一世憂心忡忡的看著報紙。
上麵清晰的記錄著捷克斯洛伐克宣布脫離奧匈帝國的統治,徹底的要跟他們分道揚鑣。
就連居住在加利西亞王國的波蘭人也要回到那個所謂的波蘭公國,去效忠畢蘇斯基所代表的波蘭攝政委員會。
這個消息讓卡爾一世非常的難過,他沒有想到自己曾經養的一條狗竟然在他病危的時候咬他一口。
這個畢蘇斯基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恐怕現在還是個報社的編輯。
在卡爾一世昏迷的這半個多月裡,整個奧匈帝國處在風雨飄搖當中,各個被武力擠壓在一起的民族紛紛要脫離奧匈帝國。
和卡爾一世站在一條戰線上的奧地利軍隊拚命的鎮壓著各地的叛亂,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今天撲滅匈牙利議會搞的兵變,明天捷克斯洛伐克工人武裝就宣布脫離奧匈帝國。
當奧地利軍隊跑去鎮壓捷克斯洛伐克的時候。
奧屬波蘭聚居地又在搞事情,要求奧匈帝國把曾經屬於波蘭王國的土地重新交還給波蘭公國,還他媽的要舉行波蘭人的全民公投。
這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當身心疲憊的奧地利軍隊又去鎮壓波蘭人的時候。
在波黑地區的塞爾維亞人又聞聲搞事,四麵八方的敵人讓80萬奧地利士兵累死累活。
有些不滿奧匈帝國議會的士兵也撂挑子加入了那些反抗軍的勢力當中。
奧匈帝國和普魯士帝國不愧是日耳曼一家親,這兩個難兄難弟幾乎在同一時刻暴雷。
“我的威廉大伯跑路了?跑到大明帝國了?”
“我的上帝啊!那我該怎麼辦啊?現在我們的軍隊還能支撐多久,那些反對派的訴求是什麼?”
“隻要還能夠維持我們奧匈帝國的體係,我們可以跟他們和談,大不了我們搞個聯邦,給他們自治權!”
沒有經曆過這樣劇變的卡爾一世已經束手無措,他不知道怎麼樣結束掉這混亂的局麵,似乎沒有人真正的是跟他一心的。
他這個皇帝沒有多少的資曆和威望。
要是他的外公還活著,那麼整個帝國各方的勢力都得給個麵子,但這個小皇帝誰又能夠放在眼裡呢?
在眾多的官員當中,隻有弗裡德裡希大公跟他是親戚。
作為顧命大臣的前者雖有心幫助卡爾一世匡扶天下,但是沒有實權隻能乾吆喝,根本搞不過那些擁有實權的官員。
那些官員在麵對亂世的時候必定會想著先保全他們的家人、家族,再說保障奧匈帝國的利益。
甚至有些奧匈的官員還盼望著奧匈帝國分崩離析,這樣他們就能夠侵吞大量的皇室資產,壯大自己的勢力。
“陛下,我們已經派遣了代表跟他們接觸過了,但那些人堅決的要求脫離奧匈帝國,他們不會再稱您為奧匈帝國的皇帝!”
“如果這種混亂繼續加劇,那麼我們也得考慮一下流亡海外了,至少流亡海外沒有生命危險,可要是繼續留在國內,我擔心炸彈襲擊隻是個開始!”
“威廉逃亡到大明帝國是個明智的選擇,至少他沒有宣布遜位,那麼他依然是普魯士帝國的皇帝,那些總參謀部將領的公告隻是廢紙一張,除非他們控製威廉強行簽署遜位書。”
弗裡德裡希大公給自己的這位小皇帝講述著現在奧匈帝國內部的局勢。
現在可真是所謂的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的情況,明眼人看到了奧匈帝國的處境,他們現在壓根沒有能力再去團結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