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主,你這不會是你吃剩下的人參吧!不如去給你家兒子補補,莫讓他在軍隊裡麵抽大煙、花天酒地透支了。”
沈瑜冷哼一句,一根破人參還好意思拿出來。
聽到沈瑜的話之後,韓紹元的臉色一變,他的兒子是江夏軍的一名團長,這當然離不開他的運作和支持。
但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是隻會吃喝玩樂的廢物,韓紹元為了鞏固韓家地位,將兩個兒子塞進到軍隊裡麵,想要掌握軍權。
“殿下說什麼話呢!這是老夫珍藏的人參,不要侮辱老夫。”
“哦?我是在侮辱你嗎?我是在說事實。”
沈瑜一腳踹飛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將韓紹元戴的帽子給打掉。
“啊!”
韓紹元驚訝一聲,摸了摸自己的帽子,隻見上麵一個大洞。
其餘眾人也是驚訝,什麼時候這個孱弱的王爺力量這麼強了。
“王爺,這是1萬塊銀元,孝敬給您的,我也沒什麼好寶貝,隻能以此表忠心。”
陳家家主陳元良扭動著肥胖的身子,給沈瑜遞來一張一萬塊的銀票,腦門上滿是汗水,驚恐的看著沈瑜。
沈瑜知道這個陳元良倒賣大米發財的,剛擠進四大家族沒多少年,底子薄弱,看著滿頭大汗的他,沈瑜覺得這可能是個突破口。
“你在躲閃什麼?”
沈瑜走到陳元良的麵前,接過銀票之後,雙眼沒有感情的盯著陳元良淡淡的說道。
“王爺您落水的事情我是真”
“哎!王爺,這家夥嚇傻了,不要理會他,他就是一個賣大米的,什麼殿下落水胡說。”
楚德厚從座位上起身急忙的插嘴說道,說完還扭頭對陳元良示意了一下,讓其閉嘴不要多言。
此時的陳元良才發現自己差點說漏嘴了,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沈瑜斜眼看著楚德厚,這才是一個大boss呢!
楚家與江南士紳有著聯係,自己家的女兒、侄女更是與遼東王爺、大族們聯姻,是個深藏不露的大族,門生在朝堂分布也多,光是每年打點官員都要花費百萬。
現在江夏兵工廠都是讓楚家打理的,還經營著江夏郡的一個大鐵礦——江夏鐵礦,並且和倭寇、日不落等國有染。
“楚三爺,我讓你起來沒有?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拉開我跟他的談話,你是在有意回避著什麼嗎?”
“我是皇子,根據大明禮數,你應該跪下跟我說話!”
沈瑜咄咄逼人的看著楚德厚,這個幕後主使應該也有他的一份。
在沈瑜的記憶裡麵,這江夏總督意外沒了的都有好幾位,錦衣衛調查之後往往也不了了之,可見江城的水有多深。
楚德厚看著氣勢不同以往的沈瑜,心中也犯了難,自己勢力雖大,但是麵對皇子也得遵守禮數。
楚德厚眼神中有一絲寒芒,隨後乾脆利落的跪下,心中早已記恨沈瑜。
他這麼多年也沒給人下跪過,以往的大明王爺來到這裡也是把他奉為座上賓,也沒有讓他下跪。
現在的他是如此的屈辱不堪,低著頭說道
”殿下您的落水確實有我們的一份失職的責任,但是真和我們沒關係,明顯是其他人想針對您,畢竟現在”
楚厚德點到為止,後麵沒有繼續說下去。
“其他皇子?嗬嗬!真高看我了啊!”
沈瑜盯著跪在地上的四人,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