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穩紮穩打的老將,馮樺浦決定慢工出細活,他十分清楚這個齊魯集團軍群就是一個大雜燴,核心軍隊也就10萬人,剩下那20萬都是打雜的差役。
一支沒有整合過的軍隊效率十分低下,更彆提齊魯集團軍群才成立2周時間,30萬大軍連基本的配合都沒有,就想著用數量壓死國防軍,這在他眼裡簡直就是在賭,在賭敵人也是和他們一樣協調混亂。
“司令,咱們可沒有時間耗下去了,這可是百萬大軍啊!每天消耗的糧草和彈藥都會是天文數字,咱們北方沒南方富裕啊!打進去才有錢給這些人發軍餉啊!”
“而且這是陛下的意思,我們做下屬的就要體會聖意,如果中原集團軍群進展迅速,把桃子都摘了,我們這些齊魯集團軍群的將士可怎麼領賞,您可知道我們嚴格的功勳製度,沒功可是升不了官的。”
劉侍開口提醒著馮樺浦,這老家夥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自己人,屬於站著他的坑位不拉屎,原本這位置應該屬於他的,結果被資格更老的馮樺浦給占了,如果大決戰勝利之後,這老家夥就該進棺材頤養天年了。
遼東軍內部十分的看不起這些地方軍,非常反對任用其他派係的人擔任高級軍官,基層軍官也是非奉天陸軍士官學院的人堅決不用,這也導致雜牌地方軍有能力的軍官無法升任,基層軍官十分缺少,隻能暫時維持原樣。
“好吧!劉將軍高瞻遠矚,那我身體在詔獄中得了病,我想暫時在泰山那裡的道館修養一段時間,南下的具體部署就交給你吧!”
馮樺浦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劉侍,他十分清楚自己不過是被人架起來當模特的,就是個空殼子,下麵的軍官都不是自己的人,壓根指揮不動,實權掌握在劉侍的手中。
如果對方想要執意行動的話,自己也管不了,還不如一切行動都交給他指揮,自己稱病半隱,失敗的黑鍋也不用他背。
劉侍讚賞的看了一眼馮樺浦,以命令的口吻對著身旁的副官說道
“都聽到沒,總司令身體抱病,還不趕緊開車把司令送到泰山道館休養,真是一點眼色都沒有。”
他這一語雙關的話令馮樺浦眼皮子跳了跳,麵無表情的走出了指揮部。
劉侍眼見競爭對手走後,看著戰略地圖做了以下部署
“我命令山晉守備軍67師、遼東第一、第二師立刻南下攻取徐州城,讓67師先進攻,遼東第一師做預備役,打不下來了再上。”
“山晉守備軍68師、漠南第71師、遼東第14師進駐到邳縣一帶就地防守,截斷運河運輸。”
“遼東第三、第四師、漠南72師與江南整改第一軍進駐到雎寧縣和沐陽縣一帶,對宿縣守軍形成合圍之勢。”
“齊魯的兩個守備軍跟隨第一師攻陷徐州城後就立刻南下,占領呂梁山和固始縣,切斷敵人的後撤之路。”
“將我的命令發布到各師之中,明日早晨8點開始行動,各師不要磨蹭,如果不能按照預定時間抵達前線,軍法處置。”
數十名參謀記下了劉侍的部署後,便匆匆的離去,他們將在會議室中,將會把大致方針細化為一個嚴密的作戰計劃,然後再通過電報分發給各師。
信陽城內到處都是破碎的磚瓦,那些高樓早被打的千瘡百孔,街道上一片狼藉,哪裡都是哭泣的百姓和隨意擺放的屍體。
在城內電力中斷後,所有的街區都是一片黑暗,雙方的士兵都是靠著月光進行戰鬥,不過城內守軍拉閘關燈屬實是殺敵八百自損八千的行為。
城中守軍平日裡飯菜都是些粗糧和鹹菜乾,營養很失衡,大部分的夥食費都被軍官吃掉,福王也會想辦法從守備軍的經費中分一大份中飽私囊,這也導致這些士兵多數患有不同程度的夜盲症,在夜晚看不清東西,簡直成了夜瞎子。
依靠著黑夜掩護的男、女狙擊手們隱蔽在製高點處,靠著月光不停的狙殺著守軍的軍官,往往在軍官死亡後,這些士兵變會六神無主,十分惶恐的丟下步槍繳械投降。
這場在黑夜中的混戰一直持續到淩晨5點,守城的66師被全殲,師長蘇豫天趁著夜色逃跑不知所蹤,全師14萬人死傷7千餘人,其餘士兵要麼被俘虜,要麼脫下衣裳就地成為百姓。
“師長,敵人已經投降了,隻可惜師長蘇豫天跑了,俘虜了敵人副師長張琮,這貨跑路被腿摔斷了,被拋棄在街道兩旁。”
一名參謀將前線的戰況彙報給蔡頌坡,後者聽後點點頭說道“這些俘虜都沒什麼用,我們要立刻趕往淮河,搶占淮河以北的區域,構建橋頭堡陣地掩護我軍後續部隊的進攻。”
“我命令各部放棄抓俘虜,把那些已經抓到的俘虜統一集中起來,交給後勤兵看管,各部繼續向北進發,不得延誤戰機!”
s有讀者說賣個洋鬼子們381艦炮是資敵行為,這其實就是效仿老美遞刀子,不讓歐羅巴人打的更激烈點,流的血更多,怎麼讓我們流血更少,這381大艦炮就是讓雙方在北海、地中海中打的更慘,給普魯士的巡洋坦克圖紙是讓小毛奇的計劃更順利,把法蘭西打進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