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
銀白色長發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被身旁的人抓在手中,低頭似乎是在觀察著什麼。
線條淩厲的臉頰滿是冷色,聲音中似乎都淬著毒,“看來你想體驗一下我對待叛徒的手段,我可不是對誰都能大方的送顆子彈的。”
審訊手段折磨手段說的他好像不懂一樣,挨個都用在唐木清的身上。
他就不信了,這個養尊處優的眯眯眼狐狸精還能從那些手段中堅持下來。
“不要這麼凶啊……”唐木清輕歎一聲,低頭觀察著琴酒的手,舉著一個小小的指甲剪將側邊的倒刺剪掉,然後糊上一層護手霜,“忙完我告訴你。”
聞言,琴酒冷冷的瞥了一眼,“你忙什麼?”
忙什麼?!
工作了嗎?!
打錢了嗎?!
殺人了嗎?!
“忙著給你剪指甲。”唐木清不為所動,依舊仔細觀察著琴酒的手掌,試圖找出上麵尖銳的倒刺或者斷裂的指甲,“剛剛看完變小的雪莉,我說我後背癢讓你替我撓撓,你都給我撓出血印子了。”
說到這裡,唐木清頓了頓,“當然,不是你的錯,是指甲的錯,這個仇我會找到正主報的。”
琴酒……
陰陽怪氣的,怪他嗎?!
當著一眾研究人員的麵讓自己這個冷麵殺手幫忙撓癢癢,自己身上還穿著板板正正裡三層外三層的西裝。
大庭廣眾之下解開扣子,好看嗎?!
還有,那是指甲的問題嗎?
他琴酒敢作敢當,那就是自己氣急了撓出來的!
“到底是誰?”
琴酒看著唐木清往自己手上塗了厚厚一層護手霜,然後用手套包裹起來,手腕處再用膠帶貼上,麵無表情追問道“說。”
唐木清想了想,“和黑麥有關。”
琴酒將唐木清給自己的資料在腦子裡過了一圈,“他母親?”
“你怎麼罵——”唐木清幾乎想條件反射的製止臟話,但看到琴酒的臉色後回過神來,點頭,“對,就是他的母親,那位來自i6的特工。”
唐木清隔著手套揉了揉琴酒的手,這才丟在一邊摸出手機查看地圖,試圖找個酒吧打發一下晚上的時間。
琴酒的臉色沉了下來,眉心皺起來,太陽穴旁的青筋都因為怒火跳動著。
唐木清很久都沒有等到琴酒說話,忍不住側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