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帶著前男友的妹妹在東京市繞了好幾圈才通過一點不正常的手段找到了酒店開好房間,這才將兩人送進去,然後通知赤井秀一,試圖讓這個倔強的要見哥哥的女孩得到一點安慰。
世良真純走進房間之中,目光掃過酒店房間的角落,這才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手中的牛皮紙袋。
身份證明,學籍,甚至還有醫療卡和出生證明,簡簡單單一份簡曆,從自己的幼兒園開始一路造假,甚至連證人都標注在上麵。
而除此之外,紙袋之中還放著嶄新的電話卡和銀行卡,甚至還有一點老舊的日元用來日常開銷。
自己一份,自己身旁這個特殊的‘妹妹’也有一份。
不過短短時間,什麼都準備好了。
世良真純看著其中夾著的一張酒店房卡,又抬起頭看了看現在住著的房間。
強龍不壓地頭蛇?
fbi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菜了?
比起以前沒見過的表姐,她當然更相信哥哥,但是吧……
這對比有點大了。
不多時,長發男人從門外走進來,看了一眼朱蒂後坐在一旁。
朱蒂轉身離開,順手將門關上,把整個房間留給這久彆重逢的兄妹。
一片安靜之中,赤井秀一坐在沙發上麵,捏著煙盒轉來轉去,臉色冷凝。
自己的妹妹,天真,活潑,善良,還有一點聰明。
從前偷偷跟著自己遇到了蘇格蘭和波本,現在又不動聲色的摸到了唐木清的身邊。
而唐木清……
織網綿密如同一隻蜘蛛,網羅著所有能夠為自己服務的人,一點點蠶食心智與思想。
琴酒尚自信於自己的安排被他從層層包圍之中找到一條生路,而他……他確實也同樣會有聰明人自傲的缺點,容易留下一點漏洞讓琴酒找到生路,但唐木清不一樣。
唐木清除了對自己的魅力自信之外,針對彆人的安排從來都不會出現漏洞。
從當初自己碰瓷開始,唐木清已經將自己的家人都緊緊握在了掌心之中。
這一點從唐木清臥室浴室之中的攝像頭就能看出來。
一個什麼都不在意隻是安全至上的人。
啊不對,最大的膽子就是勾著琴酒又搭上其他的美人。
“離唐木清遠一點,不要好奇他。”赤井秀一回過神來,平靜開口,“有事聯係我就好,至於宮野明美……”
說到這裡,赤井秀一頓了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朱蒂已經說過她是從宮野明美手中接來這兩個小姑娘的,但……
“宮野明美怎麼了?”坐在世良真純身邊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女孩抬眸,露出一雙和赤井秀一極度相似的眼睛。
她緊緊盯著麵前的高大男人,聲音平靜冷淡,“你知道她是你的妹妹嗎?她和你血脈相連。”
赤井瑪麗幼小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扯入思緒的亂流之中無法脫身。
她本不該在這種時候和自己的孩子見麵,但是……
太出乎意料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事情偏離了計劃偏離了想象,以一種詭異的姿態發展,永遠無法讓人料到下一步的結局。
赤井秀一的目光轉了過去,盯著麵前這個眼熟卻又陌生的女童。
赤井秀一皺起眉頭。
他看了看麵前的小孩,目光落在世良真純身上,“你的朋友?”
他確信他媽媽沒有再生一個妹妹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