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人是龔喜雲旗下安保公司的人,得到消息後,便第一時間將監控畫麵取了出來。
林陽仔細的看了幾遍。
畫麵顯示,秦柏鬆是中午下了班,打算回去吃飯。
他不喜歡住在玄醫派學院,畢竟這裡白天晚上都是病人,太吵鬨了,便在城區買了套房子。
老人家也不喜歡開車,每次回家都是走到街頭做238公交車回去。
但今天,他剛剛出了大門,便被一輛失控的黑色轎車撞翻在地,輪胎甚至從他身上碾了過去。
然而讓人氣憤的是,肇事司機居然連停都沒停,甚至連速度都沒有減,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撞了人,更是踩足了油門一溜煙跑了。
“這應該隻是一起交通意外吧?”有人小心的說道。
“未必。”
林陽深吸了口氣,沙啞說道“表麵上可能是意外,但實際如何誰也不知道長白,報警了嗎?”
“報了,巡捕那邊已經在抓捕這位肇事逃逸者。”
“咱們也派人動手吧,給我打徐天跟馬海的電話,動用我們陽華所有力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林陽冷道。
他這回是怒了。
如果是意外也就罷了,怕就怕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事故!
不一會兒,眾人行動了起來。
“老師!”
這時,一名玄醫派人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個電話。
“怎麼了?”林陽問。
“那車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
“在廣北路的清潔屋前,但人已經不見了,巡捕跑過去查了下,車上什麼都沒有,而且是輛套牌車,司機的信息查不到”
“什麼?”
林陽臉色頓時森冷無比。
“這肯定是一場蓄意謀殺!”熊長白激動的說道。
“現在起,玄醫派學院任何管事以上的人,沒有特殊情況,不要隨便離開這裡,我會從安保公司再調集一批安保人員過來,保護你們的安全,明白嗎?”林陽沙啞道。
“好的老師。”
眾人沉重的點了點頭。
他們也都知道,肯定又是誰的報複。不然以秦柏鬆的人品,哪會有人想著置他於死地?
林陽轉身出了屋子,且取出電話,給徐天撥了過去。
“林董!”電話那邊的徐天嚴肅的喊了一聲。
“查出了什麼嗎?目前沒有什麼很明確的信息,但我們查到,撞傷龔喜雲的那個肇事司機在幾天前曾因為賭博,欠下了一筆債。”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利用他這筆債款,逼他乾這種事情?”
“本來我是這麼猜的,但後來發現這個司機又悄悄給自己買了大量保險,他也有偽裝成意外死亡的傾向,想要騙取高額保險。”
“肇事司機呢?”
“被巡捕關著呢。”
“這樣,想辦法讓我跟他單獨談談,另外你再幫我跑個地方。”
“好的,林董!”
徐天立刻著手安排。
二十分鐘後,徐天的車停在了玄醫派學院門口,除此之外,他身旁還有三輛奔馳車,都是他叫來的保鏢。
現在龔喜雲、秦柏鬆都出了事,徐天自然是要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不過在林陽看來,徐天這顯然是多餘的,對方已經做了兩次,短時間內不會有第三次。
林陽上了車,徐天便踩動了油門。
很快,二人在巡捕房裡看見了滿臉頹廢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