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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血陌,沈非完全是兩眼一抹黑,韓池的疑問,他隻能是再次苦笑道:“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想要置我於死地?”
其實沈非心中有著一種模糊的猜測,那個神秘紅發女子之所以要對自己出手,估計是因為自己體內天殘玉右臂殘片,或者說是天殘魔訣的原因。
因為在當日長寧宗外的一場戰鬥中,血陌手中的血神劍已經刺入了沈非的胸口,因為那詭異的天殘玉急顫,才讓血陌那一劍沒有刺穿沈非的心臟。
就是這一種異動,讓沈非有了這般模糊的猜測。不過一來天殘魔訣是他最大的秘密,二來這種猜測毫無依據,所以沈非也隻是能是推說自己並不清楚了。
沈非的這種答案,並不是韓池想要的,見得他沉吟片刻之後問道:“會不會是你在屠魔軍時惹上的仇敵?甚至,那女人其實是一個丹魔?”
沈非搖了搖頭道:“這絕對不可能,因為她的靈魂力量比起我來隻強不弱,而且其丹氣也並非是紅色。”
聞言韓池愈加擔憂,但對於這種能夠一劍劈斷龍森的絕世強者,他也並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個大陸之上,絕對的實力碾壓,那是一切陰謀詭計都靠邊站的強橫。
無計可施之下,韓池隻能是說道:“那小非你以後可得小心了,最好是一直呆在長寧宗內,看那女人的行動,好像並不會直接殺入長寧宗抓人。”跪求百獨壹下黑!!閣
沈非對於此言不置可否,被人逼得躲在長寧宗內當縮頭烏龜,這可不是他的風格。而且以天殘魔訣的詭異,這種按部就班的修煉,並非正道,隻有擊殺靈妖或者丹魔吸收其血氣,才能讓天殘魔訣得到最快速的提升。
以前的沈非,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控製一下天殘魔訣吸收血氣的速度,但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了。
烈雲宮、歸陰宗,甚至是那神秘女子,這幾尊強敵就像幾座大山似地壓在沈非的脊背之上,讓得他都有些喘氣不過氣來了。
現在的沈非深深明白,隻有自身的實力強橫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這種性命操控在彆人手中的感覺,確實是太不舒服了。
韓池以為沈非默認了自己的想法,當下又道:“至於帝都烈雲宮和歸陰宗那邊,我會盯著的,一有風吹草動,我會第一時間飛信傳書到長寧宗,到時候你們也好早作準備。”
說完這話,韓池轉頭對著藍清風說道:“藍宗主,小非就拜托你照顧了,長寧宗大恩,他日韓池必有所報。”
韓池想來也是知道藍清風的為人,所以對於沈非留在長寧宗倒沒有什麼擔心。何況他知道以現在沈非的天賦,恐怕長寧宗一定會將其當作寶貝一般,諸如當初在烈雲宮的那些齷齪事,想來應該不會再發生。
而對於韓池之言,藍清風連拱手道:“韓長老請放心,沈非不僅是我長寧宗弟子,而且他還有恩於我長寧宗,韓長老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
藍清風所說確非虛言,這段時間因為沈非那中級魂醫師的身份,以及那不知名的神秘恐怖女子,長寧宗的名頭,幾乎都已經蓋過了寧城城主府。
而且沈非助丁同通脈一舉突破,讓得長寧宗再添一名大丹境的強者,說他對長寧宗有恩,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事實。
見得二人如此客氣,沈非不由得笑道:“老師,宗主和幾位長寧宗的長老都對我很好,你不必擔心,倒是你,回去烈雲宮之後可要加倍小心,說不定他們會因為我而遷怒於你。”
韓池卻是頗為灑脫,哈哈一笑道:“你小子還擔心起我來了,好了,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這便回月城,藍宗主,告辭。”
聞言沈非一驚,忙道:“老師,這麼快就要走嗎?”
一旁的藍清風也勸道:“是啊,韓長老,長途跋涉,不如在敝宗住上一晚再走如何?”
韓池搖頭道:“事不宜遲,我擔心那歸陰宗已經有所行動,須得趕緊回去打聽一下消息,小非,一切小心。”
見韓池說完這話已經起身,沈非突然想起一事,忙道:“老師,等一等。”
“怎麼?”韓池愕然開口,卻見沈非伸右手在腰間容袋上抹過,旋即一枚黑色的方形令牌便是憑空出現在其手中。
“這是什麼?”
看到這枚隱隱有些熟悉的黑色方形令牌,藍清風和韓池都是眼神微凜,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當下都是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