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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武技區域的房間之內。
時間已經過去良久,但遲遲沒有出來的沈非不由讓得年豐頗有些著急,見得他在房間之內踱來踱去,臉上神情也越來越不耐。
“林布殿主,你說那小子不會就在裡麵開始修煉了吧?”依然沒有動靜的出口,讓得年豐終於是停下了腳步,不過說出來的話,讓得房內幾人都是神色一動。
“那小子初來乍到,說不定……”林布沉吟著點頭,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其目光卻是倏然上抬,而後死死盯著那丹武技廣場的出口。
林布的突然住口,讓得年豐先是一愣,旋即便是循著前者的目光也轉向了那出口之處。
唰!
一道耀眼的光芒倏地出現,旋即一個人影也從這光芒之中現形,看其單人獨臂,背負長槍,卻不是房中幾人“期盼已久”的沈非是誰?
從丹武技廣場之中出來的沈非,在適應了一下房間中的光線之後,便是看到林布年豐等人都在愣愣地盯著自己。
對於這樣的情況,沈非早有預料,他可從來沒有想過古南三人吃了這麼大的虧,會不來這丹武殿的殿主麵前告狀。何況林布和年豐的微妙關係,沈非之前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沈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攜帶靈妖進入丹武技廣場!”heiyaпge醉心章、節億梗新
首先開口的自然是年豐了,不知為何,他隻要看到這個獨臂少年就會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這時自以為拿到了沈非的把柄,當下便是迫不及待地給其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沈非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抬起頭來,盯著年豐淡聲接口道:“年豐……師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樣的罪名,沈非可承受不起。”
沈非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更是讓年豐忿怒,冷笑道:“沈非,你不要再狡辯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抵賴。”
沈非側頭瞥了古南三人一眼,說道:“你說的人證,難道是指的這幾個家夥嗎?”
年豐正要說話,卻被其身側的林布打斷道:“沈非,古南三人控訴你私帶靈妖進入丹武技廣場,還對他們下殺手,可有此事?”
聽得林布之言,年豐臉上冷笑不由愈發濃鬱,私帶靈妖已是大罪,還對同時進入丹武技廣場的南火地院師兄下殺手,這兩樁大罪加起來,恐怕沈非這一次真的在南火學院呆不下去了。
年豐不由感慨薑還是老的辣啊,這種直接顛倒是非黑白的技倆,想必林布在之前派古南三人進入丹武技廣場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了吧?
無論古南三人是勝是敗,沈非這個先行出手的名頭是逃不掉了,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一隻靈妖,那更是為他們這一次送上一份驚喜的大禮。
沈非轉過頭來,盯著這個看似大義凜然實則一肚子壞水的丹武殿殿主,眼中微光一閃,旋即施施然說道:“丹武技廣場中事,林布殿主並非親見,又憑什麼認為是我對他們下殺手,而不是他們對我下殺手呢?”
年豐接口高聲道:“這還不是明擺著的嗎?古南身上的重創,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一次古南三人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人重傷一人輕傷,沒受傷的那人也弄得灰頭土臉。隻是誰也沒想到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坐實沈非想對他們下殺手的這一誣蔑。
“哈哈!”沈非仿佛是聽到了一個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了兩聲後,便是冷聲說道:“年豐師兄還真是會說笑,我一個八重明丹境,竟然不自量力對三名一重靈丹境師兄出手,是我沈非太蠢呢?還是年豐師兄你說話從來不經過腦子?”
此言一出,年豐不由語塞,誠然,於情於理,沈非這個表麵隻有八重明丹境的少年,根本就不可能對三個一重靈丹境的地院天才先行出手。
沈非轉過頭來,盯著林布朗聲道:“林布殿主,這三人說我對他們下殺手,但我沈非卻要告他們對我下殺手,不知林布殿主是相信他們呢,還是相信我?”
沈非現在要的就是把這一池水給攪渾,他知道這些家夥蛇鼠一窩,要真被他們將帽子扣死,到時候可真是叫天天不靈了。
這一個沈非想要對古南等人下殺手的帽子畢竟破綻太多,雙方的實力差距確實太大,沈非這番話有理有據,就算是事先有著計劃的林布也根本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略微沉吟片刻之後,林布終於開口道:“不管怎麼說,古南二人傷在你手下這是事實,這個誰先動手的事咱們先按下不究,但你私帶靈妖進入丹武技廣場,這件事情你又作何解釋?”
不得不說林布果然懂得避重就輕,而現在這靈妖之事確實是沈非最大的把柄,隻要這個罪名坐實了,那其他的或許也並非是那麼重要了。
一旁的年豐當即來了精神,接口高聲道:“是啊,說不定你自恃有著靈妖幫忙,這才對古南三人下的殺手呢,如此狠毒心腸,真是給我們南火地院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