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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殺城!
風殺城中心不遠處的一座酒樓二層之中,臨窗而坐兩個約摸三十來歲的男子,此時兩人酒過三巡,卻是對城中的一些軼聞異事發著感慨。
“林執兄,再過三天便是風殺山開啟的日子了,不如咱哥兒倆也去碰碰運氣?”
“平山兄弟,你喝多了嗎?就憑咱倆這點修為,恐怕連那風殺珠的樣子都沒見著便被割成碎片了吧?”
“嗬嗬,閒聊而已嘛,林執兄,你看這風殺城的人突然就多起來了,應該都是為了風殺珠而來的吧?”
“可不是嗎?這三年一度的風殺山開啟,這一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
這兩人憑窗而坐,看著窗外街道之中躲避著從天而降風殺之氣的行人,口中所交談的內容,看來並非是什麼隱秘之事。
踏!踏!
正在這二人酌酒高談之時,酒樓樓梯之上卻是響起一陣腳步之聲。旋即這酒樓第二層之上的客人便覺眼前一花,緊接著一個背負長槍的獨臂少年已是出現在這酒樓二層。
在人靈界之中,斷臂之人或許並不少見,但斷了一臂還能這樣大大方方出現在鬨市之中的還真不多見。
尤其是這風殺城的特殊情形,沒有修為之人來到這裡,恐怕會瞬間被那從天而降的風殺之氣給擊成重傷。
一般修煉之人都知道,由於斷臂之後經脈不能相連的緣故,隻要是殘廢了,就絕對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樣修煉丹氣,那種痛苦,他們雖然沒有經曆過。也可以想像。
但是眼前這個施施然上樓的獨臂少年,看那背負長槍的雲淡風輕,眾人都有些不敢將之當作一個沒有絲毫丹氣的普通人。
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朝著那獨臂少年投射了過去,似乎要從這個形象怪異的少年身上。找到一些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不過這個身著灰白布袍的獨臂少年卻是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徑直走到了臨窗的那處桌麵之前,緊靠著之前那高談闊論的二人一屁股坐下。
見到這獨臂少年如此動作,其他幾桌的客人便都對其失去了興趣,看來這三人是相識的,人家同桌而坐,他們自然不會去多管什麼閒事。
但這酒樓二層之中,那依窗而坐的兩名青年卻是並不認識這獨臂少年。見得此人大大咧咧坐到自己身旁,那稍微年輕一些名叫平山的男子頓時眉頭一皺,問道:“閣下是誰?似乎坐錯位置了吧?”
可平山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獨臂少年在他開口說話之後,卻是露出一個極度熱情的笑臉,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他的右手,連聲道:“平山兄,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沈非啊script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獨臂少年自然就是從風殺山下而來的沈非了,他進入這酒樓之中已有一段時間。以他的靈魂力量,自然是聽到了剛才二人的談話,所以才在這時找上了這好像對風殺城局勢頗為了解的兩人。
聽得沈非這看似異常熟絡的稱呼。那平山明顯是有些發愣,有些尷尬地將手抽了回來,摸了摸腦袋,說道:“沈非?我怎麼不記得了?”
沈非臉上似乎有些不快,伸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平山兄,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咱們在杏南城分開不過數月,你怎麼就不記得兄弟了?”
沈非剛才聽了半天。早就知道這平山數月之前到過北方不遠的杏南城,所以這時裝模作樣起來。倒還真像那麼回事。
一旁平山的同伴林執並不了解情況,當下笑道:“平山兄弟。這是你朋友啊?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喝一杯吧。”
聞言沈非連忙將頭轉了過來,似乎很是驚喜地說道:“這位一定是林執兄了,我曾經聽平山兄提起過,果然英武不凡,氣質過人。”
“嗬嗬,過獎,過獎!”林執隻是個不明內情的外人,但這樣的話誰不喜歡聽,當下便將沈非引為了平生知己。
隻是那平山一時之間確實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結交了這樣一個朋友,實在是沈非這獨臂形象太過好認,要真是和其有過交集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的。
而沈非瞥見平山的臉色,知道此人還在猶疑,當下伸手在腰間容袋上一抹,隻見一個錢袋倏地出現在他掌心之中,那沉甸甸的感覺連林執都有些動容。
沈非眼中微光閃過,旋即將手中錢袋一把塞入平山的手中,說道:“平山兄,之前兄弟我手頭著緊,在你那裡借了二十萬金幣周轉,一直找不到機會還你,現在總算是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