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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柏心中的如意算盤無疑打得很響,但是下一刻他便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因為在他一拳轟出的時候,那若有若無的嗚鳴之聲已經是隨之響了起來。
而此時的沈非,竟然站在原地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那握在手中的漆黑色長槍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讓得衛柏轟出的一拳戛然而止。
噬魔天音,其實並不需要沈非用噬魔槍做什麼揮擊劈刺的動作才能施展,隻要他的丹氣侵入噬魔槍內,再按著這門丹武技的路線運行,那便隨時都可以催發出噬魔天音來。
比如說此時,沈非身形未動,噬魔槍也未動,但是噬魔天音卻是已經產生了效果,看那衛柏臉現痛苦的表情就可見一斑了。
沈非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在衛柏動作一滯之下,終於緩緩抬起了手中的漆黑色長槍,而後槍尖指著衛柏,輕聲說道:“現在,你服了嗎?”
“哈哈,服了沒?服了沒?”
當沈非的淡聲落下之後,在場所有南火學院的天才們頓時大聲附和,一時之間整個天院擂台殿都滿是“服了沒”的回聲,聲勢之浩大,前所未有。
擂台之上,衛柏臉色已經是一片慘白,僅有的那一絲屬於血丹魔一族的傲然,也被沈非噬魔天音無形之間摧毀,那種音波攻擊,讓得他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不過沈非的噬魔天音之所以能夠取得這樣的效果,其實還是因為張鬆和衛柏二人並非是真正的丹魔。
血魔蝕心術,正是用血丹魔強者的一絲血液來控製人類心智,可是這絲血液並不太多,一經沈非噬魔天音的引發,所爆發出來的威力。根本就不是這一絲絲的血丹魔血液所能抗衡的。
如果和沈非對戰的是一名真正的九重靈丹境血丹魔,沈非想要這樣輕鬆取勝恐怕就有些困難了,噬魔天音的效果固然仍在。但是卻不能取得這麼強力而明顯的效果。
這些東西連沈非自己都並不明白,更不要說這些外人了。他們隻看到沈非連續兩次輕鬆控製住衛柏,那可是之前擊敗過烈衣的衛柏啊。
擂台之上那獨臂少年的風采,在這一刻無疑深深折服了所有的天院天才,尤其是之前被衛柏擊敗的烈衣,在這一刻也是臉露敬畏之色。
相對來說,被張鬆擊敗的辰宮就沒有那麼大度了,此時此刻,這個副院長之子script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名義上的天院榜第一,臉上滿是濃鬱的不甘和嫉妒。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殘廢能夠成功,這個機會,本來應該是我的!”
辰宮內心在咆哮,本來就對沈非有著極強怨毒之心的他,在這一刻看到那獨臂少年大出風頭之時,想到的不是南火學院的聲譽,而是這個萬眾矚目的機會,為什麼不屬於他?
隻是辰宮忘了,這個機會。本來已經降臨在他身上過,是他自己沒有把握住,被張鬆輕鬆擊敗。他其實根本沒有立場來嫉妒沈非的獲勝。
可是對沈非怨恨已極的辰宮,選擇性地忽略了這一點,現在的他,滿腦子想的就是沈非搶了原本應該屬於他的東西,那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東西。
辰宮天賦驚人,多年刻苦修煉,終於在這一屆的晉升大比之上戰勝了烈衣,從而成為天院榜新的第一人。
可是辰宮這個第一人僅僅當了一天,便因為沈非擊敗九重靈丹境的“高湖”而讓人產生了懷疑。
這段時間以來。總有人拿他和沈非相提並論,說什麼兩人隻是沒有直接交手過。否則這天院榜第一的位置還不知道是誰來坐呢。
對於這些,以前的辰宮隻是冷笑視之。但是在今天,輕鬆擊敗他的張鬆居然被沈非又輕鬆擊敗了之後,他心中忽然起了一絲濃鬱的不安,因為他隱隱有種感覺,恐怕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是沈非的對手了。
說起來辰宮和沈非除了一次短暫的試探之外,確實是沒有什麼正麵的交手,但是一個張鬆就已經讓他無力了,現在連張鬆都敗在那獨臂少年的手下,孰強孰弱,已是一目了然之事。
辰宮耳中聽著眾人對沈非的恭維之聲,那一抹嫉妒瞬間達到了頂點。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對那獨臂少年產生瘋狂的殺意,因為他知道,隻要沈非存在於南火學院一天,那他辰宮便永遠沒有登頂的機會。
隻是在此時,辰宮根本就不可能也不敢對沈非做點什麼,現在的沈非,是整個南火天院的精神支柱,挾著剛剛連敗兩人的氣勢,這一刻如果誰敢對沈非有所不滿,那引來的將是所有南火天院天才們的怒火。
沒看連北方高台之上的辰懷,也是努力裝出一副欣喜的模樣嗎?其實在辰懷的心中,對於沈非的殺意和自己的兒子是沒有什麼兩樣的,沈非今天的表現,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這樣的天賦和修煉速度,對他這個九重人丹境巔峰的強者都有著極大的威脅。
中心主擂台之上,被沈非噬魔槍尖指著,雖然那冰寒的槍尖離自己還有數尺之遠,但是衛柏的信心已經徹底擊潰,在沒有辦法化解那恐怖音波攻擊之前,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再是這個獨臂少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