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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殞魔塔內的沈非,自然是不知道薑燃等人的這一次行動。而再次經過了三天的時間,東木學院兩大天才衛柏和商彬的血魔蝕心術,也被他完全解除了。
有了解除張鬆血魔蝕心術的經驗之後,再給這兩人解除的時候,那沈非就有經驗了,所以解除兩人所花費的總時間,倒是和當初張鬆一人相差不多。
當沈非帶著二人從殞魔塔中出來之時,上官玉滿臉的喜色,搶上一步道:“沈非,你成功了?”
本來上官玉以張鬆的時間來推測,以為沈非至少也需要六七天時間才能出來的,這才過去一半,自己一直念著的那個獨臂少年就現身了,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沈非微笑點頭,而他身後的衛柏和商彬二人,則都是朝著他躬身行了一禮,說道:“沈非師兄,大恩不言謝,以後但有所命,衛柏(商彬)無有不從。”
這兩人倒是沒有再多說東木學院中發生的事,因為他們知道先他們一步解除血魔蝕心術的張鬆一定不會漏掉任何一個細節,現在他們三人都算是無家可歸,隻能靠著南火學院了。
沈非擺了擺手,說道:“兩位,你們血魔蝕心術剛剛解除,身體還很虛弱,就在我這裡先休養一段時間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
沈非記掛著南火煉焚樓內的天殘玉殘片消息,丹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攻來,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
衛柏和商彬二人確實精疲力竭,他們的實力還要比張鬆低上一籌,解除血魔蝕心術的痛苦,可真是將他們折磨得慘了。
當下沈非引著二人在這院落中的兩間房內安頓了。側頭一看上官玉有些沉吟的神情,不由開口說道:“玉……,咳!月離大長老他們有行動了嗎?”
差點衝口而出“玉兒”兩字。沈非也是及時收口,而上官玉心中頗為欣喜。現在沈非已經不像之前的態度,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聽清了沈非言中之意,上官玉強壓下心中的喜意,點了點頭,說道:“三天前總院長他們就去了一趟南火城,不過那些丹魔已經不在那裡了,想來是在你解除血魔蝕心術的時候有所感應,提前回避了。”
沈非對這個情況也早有猜測。輕點著頭,說道:“這裡也沒有什麼事了,你這段時間頗為辛苦,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上官玉衝口而出,她巴不得就這樣賴在沈非的院中永遠不走呢,隻是這話出口之後,那略有些疲憊的臉頰卻是出賣了她script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沈非仿佛沒有聽出來上官玉話中之意一般,輕聲說道:“我要再去一趟南火煉焚樓!”
上官玉早有猜測沈非來到南火學院是因為某些東西,現在看著他有些急切的神情,當下心中再無懷疑。沈非所需要的東西,一定是在南火煉焚樓內無疑。
“需要我幫忙嗎?”
上官玉突然之間冒出這麼一句話,沈非愣了一愣。目光對上這個紅裙少女,當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舉動,恐怕是瞞不過麵前這個和他有著無數糾葛的女子。
輕輕搖了搖頭,沈非不再多說,直接轉身而走,不過在他身形即將出院門之時,卻是淡然開口道:“自己小心!”
僅僅是四個平淡到無奇的吐字,讓得上官玉身形不由一顫,她自然是知道沈非這四個字的含義。
現在丹魔將臨。誰也不清楚什麼時候南火學院就會像東木學院一樣陷落,這種大勢之下。沒有誰可以說能夠絕對獨善其身。
看著那獨臂身影消失在院門之外,上官玉眼神一凝。低聲喃喃道:“放心吧!”
身後上官玉的喃喃聲沈非自然是聽不見了,但是已經走出了老遠的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會說出那四個字,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忘記當初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了嗎?
想到這裡,沈非頓覺心頭一陣煩躁,他原本並不是個斤斤計較之人,但正所謂愛之深傷之深,當初上官玉在他心上所割的那一道傷口,依然清晰可見。
隻是上官玉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表現,讓得沈非根本沒有理由再去苛責什麼,隻是心中的那一道坎,或許真的隻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順其自然了。
南火煉焚樓依然高聳入雲,而再一次站在南火煉焚樓的門口,沈非卻是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這一次進入南火煉焚樓內後,應該就可以得到那事關天殘玉殘片的一絲信息了。
這種感覺毫無來由,但沈非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不過緊接著,他便被身周一陣恭敬的招呼聲給拉回了現實。
“沈非師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