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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金袍女子這樣的身份,幾百萬金幣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誰也不是冤大頭,誰也不願意自己的金幣直接打水漂。
此時的金袍女子,完全忘記了剛才那中年人隻是單純地競價,單純地想要那枚地升丹而已,在她的內心之中,已是將那人當作了與自己作對的敵人,是故意來抬高自己競拍價格的。
不過那中年人既然敢在金袍女子亮明身份之後出價,那自然也不是什麼小宗門小勢力秘屬,雖然看到那金袍女子臉色y沉,倒也並沒有過多在意。
要是真的麵對地通界四門之一的金劍門,那這中年人可能還有些吃不消,但隻是一個界海東域的銀劍門的話,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經過這第一件拍品的競價,沈非也是再一次見識了那金袍女子的霸道行徑,隻不過對於這樣容易意氣用事又自大狂妄的女子,倒也不是太難對付。
海上那件事,以沈非的心性,自然是沒怎麼放在心上,但他卻隱隱有種感覺,這一次的魂器拍賣會,有著這金劍門的金袍女子在此,恐怕有些熱鬨可瞧了。
在場其他人驚歎這金劍門的財大氣粗,天魂穀分會的幾名堂主此時卻是眉花眼笑,就連那分會長王緒,也側頭打量了幾眼那金袍女子,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眼看第一件拍品塵埃落定,田昭便是開口朗聲道:“恭喜這位金劍門的小姐拍得第一件拍品!”
話音落下,隻見田昭右手在腰間容袋上一抹,而後一襲黑光掠出,那目標正是銀劍門所在的金袍女子之處。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那金袍女子倒是不虞這田昭有什麼暗害之心,當下伸出玉手,將那抹黑色光芒接在了手裡。
輕輕打開手掌,隻見那卻是一枚黑色的小木牌,木牌的正麵,寫著一個古老的“一”字,當下金袍女子不由心下一動。
正沉思間,台上的田昭已經是再次開口道:“這位小姐,憑此木牌上的編號,在本次魂器拍賣會結束之後,可以來我定空城天魂穀分會兌換所拍得的拍品。”
說完這話之後,田昭轉過頭來,在四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朗聲道:“其他拍品也一樣,每一件拍品對應一個編號,拍得拍品的朋友,憑令牌來我分會兌換,若是令牌丟失,後果後負。”
田昭所說的拍品兌換之法,倒是沒有人有太大的意見,畢竟這一次魂器拍賣會所來的人太多,總不能拍一個就直接兌換吧,那樣不僅太浪費時間,而且對於拍品的安全也不能夠保障。
沈非卻是在思索田昭這最後一句話,要是隻憑令牌兌換拍品的話,那豈不是說明魂器拍賣會結束之後,任何人都可以出手搶奪那黑色令牌,然後憑著這令牌去兌換所對應的拍品?
將兌換拍品的方法介紹完之後,有了這麼一個開門紅,田昭心情大好,見得眾人的議論之聲緩緩安靜了下來,當下便是示意後方的侍女呈上第二件拍品。
“下麵開始第二件拍品的競拍,這是一枚地火參,對於修煉火屬性功法的朋友有著不錯的輔助作用,起拍價三百萬金幣。”
隨著田昭對那暗紅色小參的介紹,沈非也是暗暗打量,他身為高級魂醫大師,知道這一枚地火參,乃是地階低級的藥材,是煉製地階低級丹藥的一種主材料,價值的話,比剛才那枚地升丹可就差得遠了。
不過在場前來的低級魂醫宗師也有那麼十數位,而且一些達到地丹境的火屬性修煉者,也可以將之拍下,而後花費一些代價請一名低級魂醫宗師煉製丹藥,自己提供材料的話,請魂醫宗師煉製丹藥倒是要劃算得多。
最後這枚地火參被一位沈非感應中的低級魂醫大師以五百五十萬金幣的價格收入袋中,接下來,拍賣會一連拍出了數種地階低級藥材,都是在人靈界難得一見的珍貴靈藥,倒是讓沈非大開了眼界。
由於那金劍門的金袍女子並不是魂醫師,他們門內也不缺高級的魂醫宗師,剛才拍得那地升丹隻是想要掩門內長老們的耳目,這些地階低級的藥材,根本就讓她提不起絲毫興趣。
“下麵是第十二號拍品!”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當日影漸中的時候,十數件所謂的“魂器”都已經順利拍出,無一件流拍,這時田昭口中所出,已經是第十二件拍品了。
不過這一次,眾人卻是發現剛才一直出現的那俏麗侍女並沒有上前,而是幾個粗壯的漢子,抬著一個龐然大物上了高台。
這個龐然大物倒是沒有用什麼紅布遮掩,而且對這個東西,諸如沈非這樣的魂醫師都不會太過陌生,那是一座煉製丹藥用的藥鼎。
這座藥鼎整體呈漆黑之色,上麵有著一些古樸澀晦的花紋,三足四孔,比起沈非自己當初在凡域界得來的藥鼎,看氣勢就強了不知多少倍。
沈非知道,藥鼎這個東西,自然也分天地人凡四個檔次,他現在所用的藥鼎,不過是凡階高級而已,雖然煉製人階丹藥影響並不大,但是隨著他魂醫之術的提升,那畢竟也是要被淘汰的。
而眼前這一尊黑色藥鼎,一看就不凡,結合著之前那些地階低級的藥材,沈非相信這尊藥鼎的品階,至少應該也是地階低級的級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