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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格說起來,顧錦和沈非之間,並沒有不可調和的深仇大恨,隻是因為這個金劍門天才自傲的心理和狹隘的個性作祟,這才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對沈非恨之入骨。
如果真要追溯原因的話,每一次都並不是沈非主動挑釁,無論是界海之中的海船交鋒,還是魂器拍賣會上的針鋒相對,沈非都並沒有做錯什麼。
可是一向以來在金劍門頤指氣使,養成了顧錦目中無人的習慣,尤其是這個膽敢挑釁自己的家夥,還是一個隻有九重人丹境的殘廢小子的時候。
而後來沈非顯示的那把上古神器,讓得顧錦更加不會放過沈非了,要知道那可是上古神器啊,如果將這把上古神器奪來送予宗門,那自己在宗門的地位,資源的傾斜,恐怕會直接趕上那個號稱數百年來第一天才的家夥吧?
至於兩側不遠處的蓋五和那丹魔男子,則是被顧錦自動忽略了,在這一刻,她不由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托大,有著席國這個九重地丹境巔峰在此,還用怕這兩個隻有三重地丹境的家夥嗎?
聽得顧錦的高聲,沈非眼眸深處掠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精光,旋即淡笑著朗聲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顧錦小姐如此惦記在下,真是榮幸之至啊。”
沈非對那所謂的金劍門天才自然也沒有一絲好感,這話語之中的調笑意味明顯之極,就連在他們大船後邊不遠處那些遠遠跟來的貪婪之輩,也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不過正當沈非想要欣賞一下顧錦羞怒的臉色時,卻是突然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從旁邊身側投s過來,當即暗叫了一聲不妙。
“該死,怎麼將血陌給忘了?”這一刻沈非不由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這當著血陌的麵調戲另外一個女人,那不是找死嗎?
就算血陌明知道沈非這話隻是譏諷顧錦,但心中也是沒來由地一陣不舒服,這臭小子,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真得給他鬆鬆筋骨了。
相對於血陌,對麵華麗大船之上的顧錦,在聽到沈非之言後,當即勃然大怒,從小到大,可還沒有人敢對他口出調戲之言,這個殘廢小子,真是膽大包天找死之極。
隻可惜此時兩艘大船離得還有十數丈之遠,沒有達到天丹境階彆的修煉者可不能登萍渡水,因此顧錦也隻能是黑著臉,狠狠瞪著那個依然一臉淡笑的獨臂青年。
隻不過在此時的顧錦眼中,那張臉上的笑容卻是蘊含著另外一種莫名意味,讓得她極度想在這張臉上狠狠踩上幾腳,讓你知道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錦小姐,製怒!”一旁的席國眼看顧錦有即將爆發的征兆,當下便是沉聲開口,同時一股強橫丹氣溢出,強行壓製住了處在暴怒邊緣的顧錦。
“這小子……這小子……,席老,等下千萬要留那小子一條性命,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顧錦深吸了口氣,這語氣之中,充滿了極致的怨毒。
席國暗暗好笑,不過還是點頭道:“這個錦小姐放心,隻要得到了那小子身上的寶貝,你想要怎樣都行。”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席國的目光微微閃了閃,讓得顧錦愈發羞怒交集,不過這種事,身為一個少女卻又不好辯駁,當下隻能是又將其歸結到了那個獨臂小子的身上。
不過席國的這一番話,倒確實是讓顧錦沒有那麼失態了,眼看著兩邊海船越來越近,她眼珠轉動,也沒有接剛才沈非之言的口,再次朗聲道:“沈非,我再問你一次,加不加入我金劍門?”
之前在魂醫之術展示拍賣會上,當沈非擊殺那鄺彪之時,顧錦就代表金劍門對沈非發出過邀請,不過被後者毫不猶豫地拒絕掉了。
而後來當天魂穀也向沈非發出邀請之後,金劍門就沒有再去爭取,反正他們邀請沈非加入宗門的目的,也隻是為了其身上的上古神器噬魔槍而已。
顧錦也不是草包,她可是知道一些上古神器都是要有某些特殊手段才能控製的,要是這個特殊手段隻能在沈非身上找,那如果這小子不經打直接被殺掉的話,可有些得不償失。
所以顧錦恢複理智之後,卻是想再試一試,因為現在這裡可沒有了天魂穀的庇護,這小子會迫於壓力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沈非哪能不明白這個金劍門天才的齷齪心思,聞言不由嗤笑一聲,說道:“顧錦小姐,你就不要再如此虛偽了,想要我沈非的噬魔槍,有本事儘管來取便是。”
之前被沈非調戲了一番,現在又被這小子定了個“虛偽”的名頭,顧錦隻覺自己剛剛強壓而下的怒氣,又有些控製不住的跡象。
“小子,你不要太不識抬舉了,要知道在這茫茫界海之內,你今日可是c翅難逃。”見得沈非並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顧錦也確實是撕下了她“虛偽”的麵具,變得聲色俱厲起來。
沈非對顧錦的話不置可否,卻是在前後兩拔人馬火熱的目光之中,反手抽出了c於後背的黑色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