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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非此時卻是用剛才倪化之言來反駁,因為倪化說是礦洞執事打傷的彩鳶根本站不住腳,那將手掌搭在彩鳶後背,也並不能說明就是在施暴。
倪化一時之間有些語塞,而沈非卻是早有想法,見得他環視了一圈之後,又道:“其實吧,想要知道彩鳶是被何人所傷很簡單!”
聞言礦洞執事眼前不由一亮,他現在是真不想背這黑鍋,卻又不敢真的得罪大長老,沈非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他是求之不得。
而沈非這話出口,倪化的老眼又是狠狠跳了跳,說實話現在的他,對沈非已是有了一絲忌憚之心,彆看這小子實力低微,算計起人來卻是一套又一套的。
見得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沈非伸手朝著那礦洞之口一指,說道:“我想這礦洞之內應該不止玉兒和彩鳶兩個吧,當時在礦洞之內發生了什麼事,問一問裡邊的人,不就清楚明白了嗎?”
沈非雖然並沒有進過這妖鳳一族的妖丹晶礦洞洞,可他心思轉得極快,既然鳳幽和烈婆將上官玉放入這礦洞之中,那總不能單單就讓她們二人去挖礦吧?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沈非此言一出,礦洞執事一拍腦袋,旋即飛奔著跑進了礦洞,片刻之後,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以那礦洞執事為首的礦工苦力們,儘都被他給帶了出來。
在這個礦洞之內挖妖丹晶的礦工苦力幾有上百,這一下浩浩蕩蕩,差一點將整個礦洞口都給站滿了。
不過這些礦工苦力的腳步雖然雜亂,但口中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因為他們實力固然低微,卻在這一刻儘都感應到了某些強者身上的氣息,那實在是太過恐怖。
對於這些礦工苦力來說,平日裡見得最多的就是礦洞執事了,可在場數名長老身上的氣息,卻是比礦洞執事還強了不知多少倍,很明顯就是妖鳳一族的掌權者,他們的命運,可以說都握在這些人的手中。
“你們,有誰看見這七彩衣裙的女子到底是誰打傷的?”
在這些礦工苦力麵前,礦洞執事一下子又有了一些優越感,而這話出口後,場中陡然陷入了絕對的安靜。
現在的礦洞執事可沒有半點顧及,這些卑微的人類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交情,反正將自己這個鍋給甩掉就行了。
由於這礦洞執事為人還算厚道,平日裡並沒有過分欺壓這處礦洞的苦力們,加上長時間的威懾,此時他問話出口,一名高級人丹境的礦工苦力已是站了出來。
“稟執事,我等不敢隱瞞,這位姑娘,是那日天火之劫降臨之時,出現在這裡的那位少爺所傷!”這礦工苦力口齒倒也算清楚,雖然他並不知道倪穹是何許人也,卻是記得其容貌。
當時上官玉突破帝丹境引來了恐怖的天火之劫,後來礦洞執事還對其大打出手,加上烈婆和倪穹的接連現身,讓得這些礦工苦力們印象極為深刻。
事實上這礦工苦力並不知道今日之事鬨得如此之大,在他看來,那位鳳族少爺看似身份地位極為不俗,就算是打殺了彩鳶,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殊不知這話一出口,那邊的鳳族大長老倪化老臉已是一片陰沉,恨不得直接出手將這礦工苦力給擠成一蓬血霧。
不過倪化還是忍住了,一來以他的地位,和這種低賤的礦工苦力計較,本身便是自降身份;二來鳳君還有幾大長老都在旁邊呢,他要是悍然出手,豈不是欲蓋彌彰了嗎?
但就算是倪化不出手,這件事也已經一目了然,這下倪化再也不能狡辯彩鳶不是倪穹打傷的了,而此事一經證實,後麵的事情也就好推斷了。
“倪化大長老,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倪穹重傷彩鳶,將玉兒擄走欲行不軌之事,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嗎?”沈非眼中一抹精光閃過,侃侃而談之際,目光直盯著倪化。
說實話沈非以前就聽說過妖鳳一族的護短之心,他也知道今日強勢擊殺了倪穹,會給自己引來多大的麻煩,但是在那樣暴怒的情況之下,他是什麼也顧不得了。
或許連沈非都不清楚,在自己的心底深處,上官玉的地位和血陌一樣重要,他見不得彆人欺辱上官玉,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失去理智。
妖鳳一族的護短之心人所共知,一般來說,在和外人發生衝突之時,哪怕是錯在妖鳳一族的修煉者身上,他們也會先對付了外人,再回到族內懲罰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