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重勳知道媽媽很迷信,連忙背著崔寶珠往外走,不過,外麵的衝突比想象中要激烈,一群統一穿著黑色休閒服,戴著棒球帽的人揮舞著棍子衝了進來。
為了籌備婚禮,樸家也安排安保力量,不過在這群訓練有素的打手麵前,樸家的安保就顯得不堪一擊。
樸重勳和崔寶珠被人攔住,截留在門口,崔寶珠緊緊地抱著樸重勳,眼中露出驚慌之色。
申彩依跟著丈夫樸勇大走了出來,她不愧是sg財閥主要靈魂人物,麵不改色,大聲地斥責道:“你們在做什麼?”
打手們聽到一聲口哨響,停止繼續毆打滿院的安保人員,整齊劃一地站成了一條線,雙手縛在身後,從門口走入一人,男人個子很高,足有一米八五的樣子,一個妙齡女子挽著他的胳膊,笑道:“姨媽,我來參加表哥的婚禮,可是他們擋住我的道路,所以有人看不過去,就動手幫我了。”
申彩依目光落在李俊美的臉上,慍怒道:“俊美,真地要把你表哥婚禮搞砸嗎?”
李俊美搖頭,露出無辜的模樣,手指點著自己的紅唇,道:“我怎麼會破壞表哥的婚禮呢?我都說了,我隻是想來參加婚禮而已。”
“權先生,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申彩依語氣深沉地問道。
權宇彬摘掉了墨鏡,伸手在李俊美的臉上掐了一把,與申彩依道:“申女士,自從樸家準備染指首爾地產,就是我權家的敵人,咱們彼此交鋒次數不少,你兒子舉辦婚禮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要送上薄禮。”
他淡淡地笑了笑,雙手合掌拍擊,身後有人提著大袋子進入,然後猛地打開,從裡麵爬出了許多長蛇與老鼠。這些長蛇和老鼠被困住很久,出來之後,就到處逃竄,來參加樸重勳婚禮的都是首爾有頭有臉的人物,但麵對惡心的蛇鼠也丟掉了往常的淡定,女性沒有優雅很端莊,跺著高跟鞋,口裡發出“哦嗎,哦嗎”的聲音,男性也有幾個跳到桌台上,恐懼地望著到處亂爬的生物。
“沒想到權家的報複,會如此堂而皇之,毫無保留!”金崇鶴是個韓醫,沒少跟這些蛇蟲鼠蟻打交道,所以表現得很淡定。雖然他陷害了蘇韜一次,但臉皮很厚,今天來到樸重勳的婚禮,還是厚著臉皮,纏著蘇韜,仿佛從未發生過什麼。
對於金崇鶴,蘇韜雖然有敵意,但他覺得沒必要徹底撕破臉皮,畢竟這家夥間接地幫助提升了名氣,就是看在金崇雅一心幫助自己的份上,他也決定給金崇鶴一點麵子。
“權家與樸家的矛盾已經勢同水火!”蘇韜無奈搖頭苦笑,權家是老家族,樸家是新興勢力,在老家族的眼中,新興勢力都是暴發戶,沒有文化底蘊,所以如今對樸家進行霸道蠻橫的報複,也是展示自己的真實實力。
像這種火拚並不多見,權家也歸根到底是受到了龍婆乾大師和李俊美的蠱惑。
金崇鶴歎了口氣,決定還是要出手,畢竟自己是sg財閥的醫學顧問,這個時候雇傭自己的人遇到麻煩,他必須出手相助。他和蘇韜一樣,習慣隨身攜帶行醫箱,從裡麵翻騰了一陣,找到了一個噴霧模樣的藥品,然後閒庭漫步地在四周噴了噴。
那些亂竄的蛇鼠仿佛遇到了克星,發出怪異的聲音,遠離噴霧的範圍,那些受到驚擾的男士或者女士,見蛇鼠退散,如蒙大赦,恢複了冷靜。
權宇彬目光落在金崇鶴的臉上,沉聲道:“金醫生,你知道在做什麼嗎?”
金崇鶴無奈歎息,“我受到sg財閥的雇傭,如果權家願意給我提供一份薪水,當您遇到困難的時候,也會奮不顧身相助的!”
“還真是一隻忠誠的狗!”權宇彬憤怒地說道,他目光落在身後打手的身上,朝金崇鶴指了指,“給我朝死裡打!”
權宇彬的性格剛毅,最討厭金崇鶴這樣長得像個娘們的男人,尤其他還調查過李俊美,知道這個女人和金崇鶴的關係非常。所以權宇彬的眼裡,金崇鶴就是自己的情敵。
金崇鶴沒想到權宇彬如此凶殘,還沒給自己說話的機會,那些打手就蜂擁而上,他隻能一邊往後退,一邊大聲道:“權宇彬,你知道嗎,你被乾大師給控製,你父親的病情,與樸家無關,他從中挑唆,隻是想見到權家與樸家相鬥而已!”
權宇彬如何會聽敵人的煽動,暗忖這是太幼稚之極的離間計了。
“歐巴,這與金醫生沒關係吧!”李俊美見金崇鶴被圍住,低聲勸道,她心中對金崇鶴還明顯留有感情。
權宇彬用力地推開李俊美,冷冷地低聲警告:“心疼了嗎?乖乖地在旁邊看著吧,如果再多說一句,你就給我滾,李家也就不要想著重新獲得sg財閥的掌控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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