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伸出手,摟住晏靜的腰肢,微微用力,晏靜就失去平衡,倒在了蘇韜的胸口。
“對了,你還想不想聽聽兔子鬼後麵的故事?”蘇韜享受著晏靜的溫柔,突然問道。
“說吧!你啊,是不是暗自諷刺我是嫦娥呢?”晏靜沒好氣地笑道,媚眼含著春意。
“後來兔子鬼回到月宮,再也不用吃有味道的胡蘿卜。因為月宮外來了個大漢,名叫吳剛!”蘇韜笑嘻嘻地說道。
“胡說八道!”晏靜沒好氣地掐了一把蘇韜,有點好奇地問:“對了,吳剛為什麼進了月宮?”
“吳剛外出學仙,把老婆一個人留在家裡,三年未歸。等畢業回來,發現家裡竟然憑空多出三個孩子。原來在他學仙的日子裡,老婆和一個叫伯陵的家夥私通。”蘇韜笑道:“吳剛殺了炎帝的孫子伯陵,故意將他丟到廣寒宮裡,孤男寡女獨處寒冷的月宮千年,這樣一來,吳剛和嫦娥的名聲都臭了!”
“你啊,腦子裡整天裝的是什麼東西!”晏靜沒好氣地用手指敲了一下蘇韜的腦門。
“各種各樣的故事,嗯,這證明我特彆博學!”蘇韜巧妙回答。
他欣賞著眼前美人的媚態,見醞釀已久,心神全部投入進去,而晏靜也徹底放開,沉醉在男人的氣息之中。
兩人一個是磨刀砍樹,打熬千年的吳剛;一個是抱兔搗藥,久逢甘露的嫦娥。
吳剛戀上了嫦娥,嫦娥愛上了吳剛。
春雨貴如油,春宵值千金,情感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所以才爆發出如此炫目的火花。
……
或許是壓抑太久的緣故,所以爆發起來特彆猛烈,兩人一晚上幾乎無眠,直到淩晨時分,才精疲力竭,相擁而睡。
這一覺也睡得尤為香甜,等蘇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身邊已經消失晏靜的身影,從淩亂不堪的床單,可以看見昨晚兩人的瘋狂。
蘇韜穿戴整齊後,下樓遇見了保姆。
保姆對待蘇韜的語氣,明顯與之前有很大的區彆,雖然還是喊“蘇大夫”,但眼角噙著笑意,仿佛知道了什麼秘密一般。
“哎喲,大爺,終於起床了啊?”覃媚媚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眸光如水,“怎麼樣,昨晚睡得是不是特彆好?”
蘇韜嗯了一聲,下意識地笑問:“還行啊,你呢?”
覃媚媚眉頭蹙起,惱怒道:“我半夜被驚醒,沒想到金泰灣這麼豪華的彆墅,竟然有兩隻野貓,一公一母,半夜打架,吵得人失眠!”
蘇韜尷尬一笑,知道覃媚媚肯定發現了自己和晏靜昨晚的好事,轉移話題道:“花顏呢?”
“花顏一早就上學去了,唉,還是我早起幫忙給花顏穿衣呢,晏靜這做母親的也夠嗆,隻知道自己睡懶覺,女兒的事情都不顧了!”覃媚媚似笑非笑地旁敲側擊,直到蘇韜麵皮泛紅,才決定饒過他。
晏靜這時也來到客廳,朝覃媚媚瞪了一眼,道:“彆聽她胡扯,我六點多就醒了!”
蘇韜朝晏靜望過去,她穿了一身職業裝,上半身是白色的西裝外套,下半身是緊腰修身西褲,經過雨露的充沛滋潤,她更加顯得嬌豔迷人,俏麗的肌膚雪白滑膩,仿佛吹彈可破。
蘇韜帶著微笑望過去,晏靜卻是視若無睹,一臉寒霜,與那晚在床上的嫵媚風情相比,簡直如同換了個人。
蘇韜心中有些不舒服,坐在餐廳獨自吃了個早飯,然後就告辭離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晏靜發來一條短信,“周五晚來家裡吃飯,我的生日,不能缺席!”
蘇韜嘴角翹起一抹微笑,暗忖晏靜之所以剛才擺出那副姿態,隻不過是為了在覃媚媚的麵前,保持自己的尊嚴而已。
女人高傲冷酷久了,就會習慣性地昂起頭。當然,晏靜或許害怕自己與蘇韜的關係,更進一步,讓覃媚媚覺得心裡不平衡,那女人此刻還處於單身狀態。
見晏靜並沒有翻臉不認人,蘇韜心情頓時明媚起來,正準備發動轎車,車窗戶被敲了敲,蘇韜微微一愣,順著聲音望過去,竟然是覃媚媚,他打開車窗,疑惑地問道:“什麼事?”
覃媚媚撅著嘴道:“你給我惹的麻煩,得幫我解決掉!”
蘇韜想了想,疑惑道:“李富坤找你了?”
覃媚媚點了點頭,無奈道:“你昨天罵了他,所以他想見見你!當然,我知道這事兒,你是替我出氣,如果你不願意見他,我也沒關係!”
蘇韜擺了擺手在,輕鬆笑道:“上車吧!我也想會會這個李富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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