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她太像年輕的覃媚媚了。
至於丁秀,她本人對李富坤其實並沒有攀附之心,畢竟李富坤和自己的身份地位相差實在太遠了。
隻是因為讓艾慧不滿,所以才遭遇飛來橫禍。
丁秀來到財務部,財務並沒有將當月的工資給她,而是隻選擇給了一半。財務解釋道:“沒辦法!丁主管,這是艾總的要求!”
丁秀氣得渾身發抖,激動地說道:“你們這是欺負人!”
財務無奈歎氣:“艾總的解釋是,因為害怕你將我們咖啡廳的秘方偷偷泄露出去,所以扣下的工資是保證金。當你重新選擇與咖啡館之外的工作之後,隨時可以找我領取另外一半。”
丁秀也是忍耐到了極限,她一把拿起半個月的工資,氣衝衝地衝入包廂,將錢直接朝艾慧和李富坤給撒了過去。
艾慧嚇了一跳,連忙喊道:“來人啊!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拿下!”
門外的保鏢一開始見丁秀有進出,並沒有意識到丁秀對李富坤和艾慧有敵意,所以才會放她進來,聽到呼喊聲,就衝了進來,控製住了丁秀。
艾慧見丁秀被拽住,重新回複從容,陰笑著諷刺道:“怎麼?覺得受委屈了?”
丁秀憤怒地罵道:“你們太卑鄙了!”
艾慧聳了聳肩,淡淡道:“繼續罵吧!對了,你父親的那個小廠,就等著關閉吧。還有你的那個男朋友,是一家證券公司的經理,也等著被辭退吧!想跟我鬥,實在太自不量力了!”
在艾慧的言語刺激之下,丁秀憤怒到極致,加上保鏢用力地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她想用力掙脫,卻無能為力,突然她感覺小腹一陣劇痛,額頭滲出汗水,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李富坤發現到了這個變化,終於表情開始變化,低聲勸道:“艾慧,你彆刺激她了,她還是個孕婦!”
艾慧不屑地笑了笑,“不就是懷孕兩個月嗎,如果真出事,就給她一點賠償金好了。”
李富坤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喝了一口龍井,決定在這件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繼續替丁秀說話,隻會讓艾慧對丁秀更加記恨。不過,或許是因為知道丁秀懷孕的緣故,李富坤對她有些失望。他現在喜歡那種純情的女子,被人采了花蜜的女人,不禁索然無味。
“啊!”丁秀覺得小腹絞痛得厲害,隻覺得一股熱流從大腿處綿延而下。
保鏢見地上有血,也是嚇了一跳,道:“出血了!”
艾慧也沒想到丁秀會真的出現流產的症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與保鏢吩咐道:“趕緊喊救護車吧……如果治不好,就給她一大筆錢。”
保鏢受過專業訓練,堅決執行老板的命令,一左一右將丁秀給夾出了包廂。
服務員找來了拖把,將地上的血跡給拖乾淨。
艾慧皺眉道:“晦氣,換個房間吧!”
李富坤也道:“這裡的確不適合繼續談事了!”
這一對夫妻,對丁秀出事,完全就是視若無睹,仿佛她出現流產症狀,完全就是一件太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也是與兩人的生活方式有關。
在他們的眼裡,有錢能使鬼推磨,再複雜的問題,也可以用錢來擺平。
丁秀突然衝進來,憤怒地將錢撒向他倆,觸犯了他們的尊嚴。
雖然李富坤嘴上不說,但他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要給丁秀一點懲罰。她隱藏了自己有男朋友這件事,甚至還隱藏了懷孕的事情。
自己這段時間,竟在這個女人身上做了很多無用功,簡直倒胃口。
蘇韜和覃媚媚剛出電梯門口,就看見兩個彪形大漢夾著一個暈厥過去的女子迎麵而來。
蘇韜看了一眼這女人的麵色,再加上她腳下還拖著一條很長的血線,大吃一驚。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如果再晚五分鐘,這女子不僅腹中還未成型的孩子保不住,本人也有可能因為現在這個狀況,遭遇生命危險。
“趕緊放下她!”蘇韜沉聲命令道。
“你是誰?給我滾開!”其中一名保鏢不耐煩地掃了一眼蘇韜。
蘇韜瞧出這兩個保鏢提著女子的動作粗暴,趕緊欺身上前,用力頂開,然後將孕婦給放平在地上,救人如救火,他沒空與保鏢多費口舌。
他從行醫箱裡取出銀針,在女子的頭部幾個穴位紮入,然後褪去她的外套,將裡麵的衣服,往上撥開半截,露出平坦的小腹,用銀針在小腹連紮九針!
此刻迫在眉睫,也不講究什麼男女之防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女子的狀態才悠悠好轉,她虛弱地睜開眼,不停地低聲重複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蘇韜歎了口氣,抹掉額頭的汗珠,低聲安慰道:“放心吧,孩子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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