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莎覺得蘇韜太羅嗦,乾脆地走到卦毯前,笑道:“爺爺,我要測姻緣!”
蘇韜翻了白眼,差點暈過去,這小姑娘剛才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啊!
老頭見來了生意,非常高興,將墨鏡直接摘掉,眉開眼笑地說道:“好說,我擅長算事業、算財富、算吉凶,當然,最擅長的還是算婚姻!”他將發皺的白紙,撕掉已經寫過的部分,推到燕莎的身前,然後有找出一根拇指長短的鉛筆,“測姻緣的話,比較貴啊,要一百塊錢,你們先交錢,然後在這裡隨便寫個字!”
燕莎轉過身,可憐巴巴地望著蘇韜。
她是個初中生,哪有一百塊錢,隻能求助蘇韜。
蘇韜無奈從兜裡取出一張百元鈔票,交給了燕莎。
燕莎開心地交給老頭,千金難買真心情,蘇韜倒也坦然,琢磨著看這個老頭怎麼忽悠自己和燕莎。
燕莎仔細想了想,在紙上寫了“莎”。
老頭拿在手裡,端詳了好久,點頭道:“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姓蘇啊?”
燕莎一聽,高興地跳起來,拉著蘇韜,得意地笑道:“師兄,是不是很神奇啊?”
蘇韜搖頭苦笑,雖被嚇了一跳,但仔細想想,這老頭可能了解燕無儘一家,也見過自己,所以才猜得這麼準。他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心上人姓蘇?”
老頭用手指戳了戳那個莎字,沉吟道:“莎,分開來看,是艸,氵,少。
她是個女的,測婚姻就是想知道以後誰來‘艸’,未來老公的姓裡麵肯定有個草字頭;
再單看‘氵’,男女之事,又叫做魚水之歡,有了‘氵’,老公姓中肯定還有魚;
至於這‘少’,眼前這姑娘正值豆蔻,青春年少,如同莊稼地裡的小禾苗,取‘艸’、‘魚’、‘禾’,拚在一起就成了繁體的‘蘇’!”
這老頭一段分析,葷素摻雜,說得粗鄙,弄得燕莎麵紅耳赤,但仔細分析,又覺得有點門道。
蘇韜從口袋裡又取出一張百元鈔票,笑道:“拆字遊戲,都是騙小孩的,我也略知一二。這樣吧,我也測個字,如果你測準了,我再給你一百塊,如果不準的話,那你就把剛才收下的一把塊錢,還給我!”
老頭聽到這裡就急了,連忙擺手道:“算卦這行,哪有吃進去的東西,還能吐出來的?最多這樣吧,我給你贈送一個字,就當買一送一。”
蘇韜突然想起燕莎的母親江清寒,按照這老頭的分析,燕莎的老公姓蘇,如果真準了,那自己豈不是以後要認江清寒作丈母娘?
蘇韜想了想,就拿著半截鉛筆,在“莎”字旁邊工工整整地寫下一個“寒”字,笑道:“老先生,我測這個字吧!”
老頭瞄了一眼,沉吟一番,問道:“你測哪方麵的?”
蘇韜就笑道:“無所謂,你隨意!”
“小夥子,‘寒’來自於其他人的名字吧?”老頭眉頭皺得很緊
蘇韜心中微驚,不動聲色道:“然後呢?”
“我奉勸你一句,近期千萬不要與這個人見麵。否則的話,你肯定會遭遇一次血光之災。”老頭點頭晃腦地說道。
“還請講解一番!”蘇韜立即想起趙永德越獄的事情,暗忖江清寒會遇險吧?
“‘寒’字上麵有寶蓋,你與他最近在墓穴或者地窖一類封閉的場所相處過,血光之災也是因那事而起。中間有一堆草覆蓋,下有雙“人”,意思是,你倆如果在一起,就會遇險!再明顯不過了!”老頭抬頭看了一眼蘇韜,不再過多解釋。
“有沒有破解之法?”蘇韜暗忖這老頭雖說感覺有點裝神弄鬼,但似乎還真有點門道。
“破解?我隻是個算卦的先生,又不是救世主,隻能提醒,沒有解決之法。”老頭想了想,有點不耐煩,在一張紙條上寫了幾個字,“我是不是騙子,你三天之後打開這個紙條就能明白了。”
蘇韜覺得老頭有些古怪,將紙條小心地放入口袋,看似假裝急著往前走,但豎起耳朵仔細聽,那老頭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嘟囔道:“三尺劍衣束鋒芒,多少紅粉係情腸?看不完的人間愛,還不完的風流債!”
——韜,劍衣也!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