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神機妙算啊,沒想到他倆就這麼中招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你不愧是我最欽佩的人。”
“臭小子,你彆跟我拍馬屁。還是得謹慎一點,喏,給你一把刀,你過去在他們身上砍兩刀試試。”趙永德謹慎地說道。
年輕男人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拉開車門,然後將蘇韜給拖出車外,朝江清寒望了一眼,盯著那半條白嫩的長腿,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低聲道:“師叔,這娘們看上去不錯,我長這麼大,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呢,能不能讓我摸一摸啊?”
“彆惹事!”趙永德冷哼一聲,“趕緊辦事,等事情結束了,回南粵我找幾個姑娘陪你睡幾宿。”
“嘎嘎!”年輕男人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幫師叔辦事,好事多多!”
他轉過身,盯著蘇韜看了許久,絮叨說道:“兄弟,不好意思,誰讓你得罪咱們巫蠱門的大長老,你是我第一個刀下亡魂,等你死了之後,我會為你祈禱祝福,幫你早登極樂!”
趙永德見師侄磨磨唧唧,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罵罵咧咧地催促道:“給我手腳麻利一點!”
師侄歪嘴一笑,朝蘇韜脖頸砍了下去,突然咦了一聲,他驚駭地往後急退兩步,提醒道:“師叔小心!”
蘇韜暗歎可惜,趙永德的師侄是個練家子,雖然說話有點二,但一直很謹慎小心,自己佯作昏迷,並沒有欺騙得了他,這還真是個難纏的角色。
師侄眨眼間已經跳到五六米開外,警惕地望著蘇韜,“師叔,你往後麵站站,我來對付他!”
趙永德知道他身手不凡,但還是提醒道:“你要當心!”
此外,他目光落在車內,顯然是打算對江清寒出手。
江清寒空有一身功夫,如今先是被蛇咬傷,後來又被毒香迷得暈暈乎乎,掙紮了好幾次,都沒能順利起身。她望著蘇韜與趙永德的師侄纏鬥在一起,無奈與無助。
蘇韜因為擔心江清寒受到傷害,所以需要分心旁騖。
眼前此人的武功與劉建偉隻差分毫。
走得是詭異、刁鑽路線,蘇韜沒有什麼經驗,對付三兩個混子或許還行,但與他纏鬥在一起,難免落於下風。
每次那刀刃都是貼著蘇韜的皮膚砍下去,蘇韜身體強大的柔韌性和反應力,才堪堪躲過攻擊。
“小心下路!”江清寒雖然沒有力氣,但眼力還在,見蘇韜左支右拙,連忙開口指導。
師侄果然進攻蘇韜的下路,蘇韜因為提醒及時,順利躍起躲過,順手還揮出一拳,打在師侄的胸口。
師侄隻覺得喉嚨一甜,大口鮮血噴出來,麵色變得更加謹慎與凝重,他意識到蘇韜比想象中要強大。
蘇韜的拳頭帶著暗勁,如果一不小心挨上一拳,吃不了兜著走。
蘇韜現在是活學活用,剛從燕無儘那裡領悟了內家拳意,如今順利地施展出來。
“攻他的右肋!”江清寒分析著師侄的動作,看出了他的弱點。
有過第一次成功,蘇韜對江清寒很信任,對麵的刀鋒砍過來,他根本不躲避,直接就是一記直拳,朝師侄的右肋搗了過去。
“啊啊啊!”師侄的破綻被江清寒看出來,氣得發瘋,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才躲過蘇韜的攻擊。
“師叔,你過去把那個女人的嘴巴給撕了!”師侄怒氣衝天地說道,“不然我打不過這個家夥!”
趙永德眼中露出狠厲之色,沉聲道:“你給我拖住他,我去收拾那個娘們兒!”
蘇韜暗自著急,想回身去救江清寒,不過這師侄跟發了瘋一樣,加快速度揮舞著手裡的砍刀,讓蘇韜再次陷入被動之中。
趙永德很快就來到車門口,他麵露出狠厲之色,用力拽住江清寒的腿,狠狠地將她往下一扯。
江清寒驚呼一聲,被拖出了車外。
趙永德冷笑,手裡多了一把小刀,沉聲道:“要怪隻能怪你得罪了我!”
言畢,他狠狠地用刀刺向江清寒。
江清寒情急之下,伸出力氣,擋住了他的手腕,但並沒有起到太好的效果,趙永德伸手就是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江清寒的麵頰上。
他正準備再下手,突然手腕一麻,不知為何多了一根銀針,匕首情不自禁地墜落。
江清寒此刻也爆發了所有的潛能,握住匕首,向上一鬆,噗嗤一聲悶響,趙永德瞪大眼睛,口中嗚嗚兩聲,冒出鮮血,頭一歪,趴在地上。
解決了趙永德,江清寒的表情並不輕鬆,蘇韜剛才為了救自己,投出那一根銀針,後背被師侄的砍刀拉出了血淋淋的口子。
袍子被劃出一道長痕,鮮血染紅衣衫。
師侄發現蘇韜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拿下的,遠遠望見趙永德一動不動,看似死了,他怪叫一聲,往後疾跑,很快消失了影蹤。
蘇韜盯著師侄消失的地方,半晌不見他折返,突然覺得渾身乏力,雙腿一軟,頹然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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