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坐鎮瓊金,完美地履行了當年中央下達的任務。
相比較而言,同樣是經濟發達城市,南粵的治安環境就糟糕許多,差距在於沒有類似烽火的組織,在暗中梳理複雜的社會關係。
蘇韜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深陷燕京兩大家族的亂鬥漩渦之中。
倪家與葉家的矛盾點在於,位於南非自由州的一個新金礦。
原本倪家是打算邀請葉家共同開發,但葉家似乎並不樂意,而是想要獨占金礦,倪家見情形不對,放出風聲要物色其他合作夥伴,因此有了衝突。
安排葉家姐弟借霍坤和倪靜秋悔婚,其實也是葉一龍試探倪家的態度,倪家悔婚在先,必須要承擔相應的懲罰。
“悔婚”在葉一龍眼中,其實是葉家與倪家在利益分配上討價還價的籌碼。
葉一龍與心腹聊了許久,達成一致意見,然後與倪步偉主動撥打電話。
葉一龍終於願意低頭,在南非自由州的新金礦上,以倪家為主,以輔助的形式,配合開發金礦。
倪步偉也爽快地答應,在金礦順利開發之後,給葉家的利潤比事先允諾的提高一成。
雖然沒有倪靜秋和霍坤的婚姻作為紐帶,而且還爆發了一些小衝突,但倪家和葉家並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而是在衝突之後,迅速以握手言和的方式,各退一步,達成了和解。
家族之間的衝突,並不一定會魚死網破,更多時候會達成平衡。
看似激烈的矛盾衝突,不過是讓利益最大化的手段,一旦雙方達成一致,就會默契地忘掉所有的不快。
……
宴會散場,倪靜秋與蘇韜來到地下停車場,擔憂地問道:“我媽,她的病情怎樣?”
蘇韜如實地說道:“病情比想象中要嚴重,如果想康複的話,還得儘快。長期以來,她一直服用藥物,雖然表麵上控製哮喘發作頻率,但藥毒滲透到五臟六腑,所以有很多的隱疾。現在已經不是腎臟有問題,心脾胃肝都有一定程度的受損,治療和調理起來也比較麻煩。”
倪靜秋見如此嚴重,心神微動,連忙握住蘇韜的手,誠懇地請求道:“還請你儘快給我媽治療一下!”
蘇韜暗歎倪靜秋的手掌比想象中要冰涼滑膩,並沒有第一時間縮回,微笑道:“你得說服你媽,畢竟她是病人,如果她不配合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倪靜秋回過神來,縮回了握著蘇韜的手,暗忖蘇韜的手跟女人一樣,沒有粗糙的感覺,雖然柔軟但異常有力。她麵頰發燙地朝蘇韜點了點頭,沉聲道:“放心吧,我一定會說服我媽,她雖然比較固執,但隻要我纏著她多求幾次,有把握讓她同意。”
蘇韜點了點頭,再次提醒道:“事不宜遲,重病尤其不能拖,你務必得抓緊時間。”
倪靜秋歎了口氣,複雜地說道:“沒想到今天會發生這些麻煩事,你放心吧,後續我會來處理好。葉家那邊絕對不會找你報複。”
蘇韜笑道:“既然出手,就考慮到後果。相信葉家和倪家絕對不會撕破臉,找我一個小人物算賬。”
倪靜秋暗歎蘇韜是一個聰明人,他心中有一本賬,算得比誰都清楚,“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沒事,人情債人情還,你不是允諾要給我找個適合開中醫堂的門麵嗎,這事兒就交給你來辦了。”蘇韜玩笑道。
“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倪靜秋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對了,晚飯你沒吃好吧,我請你吃大餐!”
蘇韜自然不會拒絕與倪靜秋有進一步相處的機會,心中已經將她看成了自己新的合夥人,笑著提議道:“找個可以喝酒的地方吧?”
倪靜秋微微一怔,困惑道:“你想喝酒?”
蘇韜指著倪靜秋道:“嚴格意義上,是你得喝酒。雖然對於哮喘患者,不建議過量飲酒,但也得分情況來看。酒是穿腸毒藥,酒也是解憂良方。你心中有鬱結,痛快地喝酒,痛快地哭一場,告彆那段糟糕的感情,一醉解千愁,對你的身體康複有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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