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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韜拍蕭副總理肩膀的那兩下,在彆人眼中看上去平淡無奇,但其實用了天截手技巧,他指肚壓在肩膀的瞬間,碰到了肌肉緊繃,和氣血鬱結之處。【龍壇書網】蕭副總理的反應很正常,因為他肩膀這個位置非常疼。
“這是怎麼回事”薛秘書長驚愕地問道,“總理看上去很疼不會出事吧”
蘇韜繼續拍打了兩下,蕭副總理口中哼了幾聲,雖說還是很疼,但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蘇韜耐心地解釋道:“蕭副總理之所以出現昏眩的狀態,問題說大不大,其實就落枕了。落枕了會引起脊椎壓迫神經和腦血管所以會頭暈和惡心。”
之所以用常規的便攜式醫用儀器無法檢測出蕭副總理的病,因為落枕原本就是一個很難發現的病,而且病發比較突然,蕭副總理忽略了疼痛的頸部,隻說自己頭暈惡心,西醫方麵雖然專家很多,但情急之下,暫時也沒有找到原因。
當然,如果經過複雜的儀器,詳細檢查,還是能找到受壓迫的神經,然後推斷出是因為落枕引起,但那個效率顯然不及蘇韜這麼快。
雖然中醫在急診上相對西醫有一定的劣勢,但在斷診上,卻高了一籌。
蘇韜隻是看了一眼蕭副總理的脖頸,就瞧出關鍵所在,再搭脈確診,就證明了自己的初步猜想。
薛秘書長恍然大悟,蕭副總理是有時常落枕的習慣,所以他照料的時候,也格外注意和用心。薛秘書長自責地說道:“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儘量讓蕭副總理休息地姿勢比較舒服,還用了安眠活血的藥枕,怎麼還會出現落枕的情況呢”
蘇韜用手指繼續捏按蕭副總理的肩部,蕭副總理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他受損的頸部軟組織已經被手法充分地修複,氣血也順暢,再也沒有惡心的感覺。
“蕭副總理,請您翻個身”蘇韜微笑著請求道。
蕭副總理剛才痛不欲生,此刻清醒過來,意識到是這個年輕人給自己解除了痛苦,就依言慢慢挪動身體,背著身體躺在床上。
蘇韜從行醫箱中取出一根銀針,刺入頸部的百勞穴,主治瘰鬁,咳嗽,氣喘,骨蒸潮熱,頸項強痛。
這就是之前蘇韜讓嶽遵代自己刺一針的穴位。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蕭副總理的氣息平緩下來,蘇韜收針,朝兩人點了點頭。
薛秘書長眼中閃過欽佩之色,對蘇韜另眼相看,所謂的名醫大師,他也見過不少。他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早已知道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不僅為自己剛才的錯誤感到自責不已,像蘇韜這樣舉重若輕的高人,真心要好好結交。
蕭副總理終於能坐直身體,目光平和地在蘇韜身上掃了掃,輕聲道:“謝謝蘇專家妙手回春,把我從煉獄裡給拯救出來。”
蘇韜輕鬆地笑了笑,道:“蕭副總理,一般因為落枕引起的病痛,不會發作得如此嚴重。我得給您開幾個藥方,這幾天你調理一下,以後落枕的頻率會慢慢減少。”
蕭副總理眸光一閃,驚訝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實在太好了。經常落枕,已經困擾我多年,因為睡一覺就能好,所以我也就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蘇韜耐心地解釋道:“引起落枕的原因有很多,最常見的是因為睡姿不正確導致。而你的落枕與肝腎有關。中醫來看,叫做肝腎虧損症。你年輕的時候,是否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隻睡兩三個小時,同時還得過一場大病。”
蕭副總理眸光一閃,似乎想起多年前的往事,苦笑道:“那時候上山下鄉,生活條件非常艱苦。我當時在山上守林,每天都睡不著覺,然後從林場回來之後,大病了一場。當時有一位老中醫給我治病,還跟我說,會有後遺症,讓我定期服用一種藥。”
蘇韜暗忖這老中醫也是個高手,猜測道:“這藥中是否有知母、生地黃兩味”
蕭副總理常年服用這藥方,自然知道其中的成分,驚訝地望了一眼蘇韜,點頭道:“沒錯,的確有這兩種中藥”
蘇韜欽佩地讚歎了一聲,道:“蕭副總理,您真得好好感謝這位老中醫。他的這個藥方,庇護了你多年。據我所知,你應該近一周沒有服用這個湯藥,加上特彆勞累,所以才會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我再給您開一劑藥,配合那個老中醫的藥方,吃兩月左右,應該就能有不錯的效果。”
肝腎兩虧證,並不是什麼特彆難的病症,隻是當年蕭副總理肝腎受損太嚴重,加上他之後的工作又特彆辛苦,經常熬夜加班,以至於成了慢性病。那藥方蕭副總理長期使用,其實身體已經形成了一定的抗藥性,蘇韜沒有點破,而是加入新的藥方,讓蕭副總理的肝腎有所好轉。
蕭副總理對中醫的印象很好,雖然蘇韜很年輕,但他三言兩語就點破了個中關鍵,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他心中還是頗為讚歎與感激。
自己作為訪問團的帶隊人,如果病倒了,將會形成一係列的連鎖反應。不僅會影響到一帶一路的國家戰略順利推動,還會讓不少與之相關的企業蒙受巨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