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副總理認真地看了兩邊,歎氣道:“烽火的人辛苦了!”
他知道要辦成這件事情,烽火要承擔多少風險。
“在這件事情上,蘇韜起到了關鍵作用。”薛秘書長微笑著說道,“如果不是他加入,元蘭和劉建偉無法完成任務。”
蕭副總理嘴角噙笑,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很少沒有看到這麼傑出的晚輩。對了,等他回國之後,我得見見他。”
薛秘書長試探道:“你還是想讓他進入官場?”
蕭副總理點了點頭,道:“這樣的人才,理應為國效力,如果不在官場,那太可惜了啊。”
蕭副總理看得很透徹,蘇韜想要振興中醫,就得進入官場。在華夏,沒有權力作為輔助,寸步難行。
“他已經是烽火的新繼承人。”薛秘書長提醒道。
“難道他是烽火負責人就不許進入官場,有這條規定嗎?”蕭副總理淡淡一笑,反問道。
薛秘書長連忙微笑道:“我這就去準備和安排。”
蕭副總理等薛秘書長離開辦公室,輕輕地歎了口氣,儘管自己希望蘇韜能棄醫從政,進入官場,踏上仕途,有一番作為。
但蕭副總理看人很精準,蘇韜恐怕是舍不得自己從事的職業,隻相當一個治病救人的大夫。
……
秦經宇坐在茶樓內,麵色凝重,戲台中央是佟左青重金聘請過來的兩個相聲演員,出場價至少十萬,一般人請不來,佟左青靠著名氣,才能請他們過來表演,為自己茶樓重獲天日之後打打人氣。
“秦大少,不開心啊?”佟左青暗歎一聲,那個胖演員開始唱自己的招牌《五環之歌》,所有客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但秦經宇麵沉如水,有些意外。
“應雄,死了!”秦經宇剛剛收到消息。
“死了,不是好事嗎?”佟左青笑道,“他也是你的敵人。”
“烽火完成的任務。”秦經宇眸光一閃,不悅道。
佟左青知道烽火和龍組之間的矛盾,笑道:“秦大少覺得沒麵子?”
秦經宇搖了搖頭,道:“他斷掉了我在斯洛伐克的一個財路。”
佟左青微微一怔,知道秦經宇一直在搞軍火裝備生意,靠的是一些軍火商人。
施泰因與蘭格麗一樣,都屬於秦經宇的線人,幫自己將一些裝備賣給戰火紛飛之地。
雖然施泰因之前的訂單量並不是很大,但秦經宇知道施泰因即將接替他父親,全麵掌管業務,那將會給自己帶來豐厚的收益。
不過,從斯洛伐克的消息傳來,施泰因的傭兵基地遭遇巨大的損失,人員流失的厲害,已經無法開展更高要求的軍火訂單。
簡而言之,烽火斷掉了自己的財路,而且從消息中得知,蘇韜也是牽涉其中,成為關鍵人物。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秦經宇那裡咽得下這口氣,他已經做好決定,要對蘇韜開始全麵打壓。
首先,就要從他身邊的紅顏知己開始下手。
……
回到林宅,稍作休息調整幾日之後,蘇韜、劉建偉和元蘭乘坐航班,飛往首都國際機場,然後轉機到漢州。
劉建偉與元蘭直接去瓊金彙報工作,蘇韜則在三味堂住了幾天,把身體的傷徹底養好。
夏禹這幾天經常過來,找蘇韜說話,彙報三味製藥的投建情況,因為資金如期到賬,所以進度非常快,預計下半年初就可以投入使用。
“對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夏禹皺了皺眉道,“你上次讓我打聽的那個人花嶺,已經安排人跟蹤他了。這家夥現在每天都會接觸花顏,看上去沒安好心。”
“花顏是花嶺的侄女,按理來說,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這個家夥心術不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是得關注好。”蘇韜暗歎了一口氣,他對晏靜母女十分關心,總覺得花嶺是個禍害。
不過,花嶺和花顏有血緣關係,自己作為外人,也不好阻止人家親戚來往吧。
“花嶺上次從晏總那裡拿了一百萬,這幾天出手大方,早已花得乾乾淨淨。我估計按照他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估計還得繼續糾纏。”夏禹憤憤不平,他最討厭這種家夥,本質上跟敲詐勒索沒什麼區彆。
“我有機會提醒一下她吧!”蘇韜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隨後又問道,“藥神集團現在怎麼樣了?”
“王國鋒那小子厲害了。原來的助理羅燃晉升集團總裁沒幾天,就被他送到監獄裡,名義是職務貪汙,挪*用公款三千萬。”夏禹笑著說道,“要知道,那羅燃本來是蘭格麗的眼線,這麼做,太明顯,王國鋒有脫離蘭格麗掌控的趨勢了。”
蘇韜卻並不看好,搖頭苦笑道:“蘭格麗可不是簡單的女人,王國鋒想要擺脫她,難度太大。王國鋒可是有不少黑資料都被蘭格麗捏在掌心,他這輩子根本逃離不了陰影。對於藥神集團新合並的那家中成藥工廠,你要格外留意,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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