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按住了古麗,哭笑不得道:“這些籌碼可是我的唉。”
古麗俏皮地笑道:“我可不管,說好了,贏了錢,一人一半的。”
蘇韜嚴肅地糾正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跟著靜秋押的話,贏了一人一半。而且,我也沒答應你啊。”
古麗輕哼一聲,強勢地說道:“我可不管,就是我贏了。”
古麗做了個鬼臉,將屬於自己的那一半分給蘇韜,擔心蘇韜會追討,跑到旁邊去揮霍,蘇韜無奈歎了口氣,衝著身側的倪靜秋無奈苦笑,道:“我打破了你好運氣的神話,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倪靜秋皺眉,不服氣地說道:“隻是僥幸而已,繼續玩幾局,大不了全部輸光了。”
蘇韜笑著搖頭,強行拉著倪靜秋離開,等人少了之後,蘇韜壓低聲音道:“你啊,自己輸了錢沒關係,可彆人讓其他人跟著你輸錢啊。”
倪靜秋好奇道:“這是什麼意思?”
蘇韜耐心地解釋道:“我說白了吧,你是荷官找的托兒。”
“我都不認識那個荷官。”倪靜秋覺得自己被欲望,皺眉反駁道。
“我知道你不認識那個荷官。但她剛才在賭桌上,故意讓你贏了很多,是為了誤導那些賭客,以為你的技術好,所以跟風。”蘇韜頓了頓道,“讓你連續贏個好幾局,等大家都跟著你下注的時候,接下來你的運氣會變得很糟糕,這樣你間接就把其他人帶到溝裡去了。”
倪靜秋還是不信,以為自己的運氣很好,皺眉問道:“剛才賭桌前麵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選我呢?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蘇韜隻能繼續解釋道:“原因很簡單,因為你長得很漂亮,而且舉手投足給人一種信任感。女荷官每天在賭桌前麵對形形色色的賭徒,她們都有一雙火眼晶晶,知道什麼樣的人適合當他們的托兒。”
倪靜秋好奇道:“你的意思是他們能夠控製結果?”
蘇韜點了點頭,笑道:“當然了。如果賭場沒有貓膩,還怎麼盈利啊?這些賭桌都安置機關,有經驗的荷官會確保賭桌有收益,這和他們的獎金也掛鉤的。”
“那我剛才贏了那麼多,賭場豈不是要虧本了?”倪靜秋歎了口氣道。
“放心吧,賭場絕大多時候都是賺錢的,畢竟知道懸崖勒馬,能夠及時收手的人,鳳毛麟角,屈指可數。”蘇韜笑著解釋道。
倪靜秋點了點頭,唏噓道:“聽你這麼一說,倒是給了我提醒。剛才我還真有種繼續賭下去的欲望。我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反正贏了那麼多,大不了全部輸了唄。”
蘇韜接著說道:“等到你輸到連本都丟了的時候,就琢磨著要繼續回本,然後就被套進去了。”
倪靜秋眨了眨眼睛,笑道:“那我得感謝你嗎?”
“那是當然咯。”蘇韜朝古麗的方向望了一眼,擔憂地說道,“隻是古麗那個小姑娘,貌似自製力就沒那麼強了,你得小心關注她。”
倪靜秋笑道:“放心吧,古麗也就是三分鐘熱度,她等會輸光了錢,就徹底失去興趣了。”
蘇韜也認可這個觀點,古麗從小衣食無憂,對錢沒有欲望,也沒有概念,她尋求的隻是新鮮感,和贏錢的那種刺激而已。
相對而言,賭博對於窮人的殺傷力更強烈,因為窮人都希望人生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結果是,一步踏錯,步步皆錯。
在富人看來,錢多錢少,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果然被蘇韜不幸言中,古麗很快愁容滿麵地走過來,抱怨道:“真沒意思,這麼快就輸得底朝天了。”她抬頭歉意地看了蘇韜一眼,嘀咕道:“那些錢算我借給你的,等我回國之後,再還給你。”
蘇韜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那些錢都是贏來的,我又沒什麼損失。”
古麗皺了皺眉,道:“哎呀,你就彆婆婆媽媽的了,反正我會還給你的。”
古麗瞬間將錢輸光,隻覺得乏味之極,喝了口礦泉水,自言自語道:“賭場真沒意思,下次再也不玩了。”
三人將籌碼換成現金,粗粗一算,除去古麗輸掉的錢之外,三人還贏了三萬多,算是小有斬獲。
離開賭場前往酒吧,蘇韜選了個不錯的位置,然後跟服務員點了洋酒。舞台上有個金發洋妞在唱歌,嗓音不算特彆出彩,但靠這個營生,所以唱得還算流暢。
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打斷了蘇韜欣賞音樂的心情,蘇韜順著聲音望去,眉頭微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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