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靜秋剛才是被司機送到這裡,吃完火鍋之後,古麗載著兩人,先將蘇韜送到酒店。等蘇韜消失在視野之中,倪靜秋歎了口氣,與古麗道:“剛吃完火鍋,身上一股味,你將車窗打開,咱們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吧。”
車窗打開之後,外麵的冷氣車內猛灌,倪靜秋打了個寒噤之後,感覺清醒了不少。
古麗坐在駕駛座上,輕聲道:“你既然喜歡他,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倪靜秋微微一怔,搖頭強調道:“他是我的男閨蜜。”
古麗發動車子,啟動速度很慢,轎車慢慢向前挪動,“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你對他的心思。”
倪靜秋道:“這樣挺好的,戳破了那層窗戶紙,反而會很尷尬。”
古麗癟嘴道:“有什麼尷尬的,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看你們曖昧來曖昧去,真心覺得太累了。”
倪靜秋怔了怔,莞爾道:“我卻喜歡這種感覺。”
古麗無奈搖頭道:“被虐得死去活來,還享受著,你挺變態的。”
倪靜秋習慣古麗的直來直去,她說的話也是自己的真實狀況,歎氣道:“你了解我,我其實占有欲特彆強烈。作為男閨蜜,看他身邊環繞那麼多女人,不僅可以容忍,而且還可以給他提建議,但沒了這個身份定位,恐怕我肯定會相信一切辦法,掃除一切障礙,將他占為己有。”
倪靜秋能這麼說,是因為信任古麗。
其實人心大抵相同,當你喜歡上一個人,絕對不會願意將感情分享。感情的世界爭鬥,比物質的世界爭奪,還要殘酷。
古麗哭笑不得,“你當真是變態到極致了。”
倪靜秋忍不住笑出聲,被人說成變態,竟然是件特快樂的事!
古麗是間接說明,倪靜秋在與蘇韜的感情裡,投入得太多,以至於她一點也不像她了。
其實,這也是倪靜秋的性格,她在麵對感情的時候,沒有在商場上那般果斷,否則也不會當初被未婚夫霍坤那般迷惑和欺騙。
倪靜秋在感情上,屬於弱勢的一方麵,但她故意在和蘇韜交流時,變現得很強勢,這讓旁觀者古麗都覺得倪靜秋將自己壓抑得太辛苦。
……
佟左青坐在椅子上,皺皺著眉。
蘇韜在古天洋的安排下,跑到劉恒開的酒樓吃飯。這消息傳到佟左青的耳朵裡,他頓時有種吃了蒼蠅般的不痛快之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敵人。
雖然佟左青識人無數,朋友遍地,但他也有自己的敵人。
劉恒算得上佟左青的眼中釘肉中刺,當初佟左青茶樓生意還沒做得起來的時候,劉恒就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自己茶館生意有起色之後,被人故意搗亂數次,當時佟左青就打聽過消息,是劉恒在道上的朋友所為。
佟左青也知道以劉恒傲慢的性格,絕對不會對自己出手,肯定是他的朋友主動替劉恒找場子,但佟左青還是將這筆仇恨暗自記下,琢磨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借助這幾年,捧起了幾個當紅的相聲演員,佟左青的茶樓已經名聲在外,而劉恒的茶樓生意如江河日下,佟左青也故意動用自己的手段,敗壞劉恒茶樓的名聲,挖掉了劉恒茶樓幾個台柱子,同時還封殺了其他不願意改換門庭的演員。
而劉恒並不在意,他將茶樓定位高端,對客人進行嚴格篩選,倒也勉強能維持運營。
畢竟佟左青和劉恒將茶樓都當成積攢人脈資源的工具,真正賺錢的地方都在彆的項目上。
表麵上劉恒的茶樓生意比佟左青的差了不少,但劉恒從高層次人群中得到的消息,往往比從三教九流中篩選出有效的情報,來得更加地有效和可靠。
包廂的門被推開,佟左青從複雜地思緒中走出,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女子,以及十六七歲的少年。
佟左青知道兩人是易容而來,所以這不是他們的本來麵目。
“蠱婆婆,請坐!”佟左青滿臉堆笑,和氣地說道。
四十多歲的女子,正是蠱婆婆,她此刻臉上密布的皺紋已經消失不見,隻有眼角藏著風情的魚尾紋。
蠱婆婆沉聲道:“我們是來尋求保護的。”
佟左青擺了擺手,笑道:“我明白,烽火組織最近正在到處找你們。隻是你們隱藏得太好,連我們也找不到你們,現在你們主動出現,那就好了。我已經做好萬全準備,你們如果想出國的話,今天下午就可以搭乘航班離開。”
“不,我們不走!”蠱婆婆沉聲道,“我們必須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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