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強突然出事,引起陳副市長的警覺,除了讓秘書到省紀委調查之外,他還利用自己私人的人脈到省委打探虛實,結果調查到北十字星集團競爭對手岐黃慈善的實力。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岐黃慈善的負責人雖然年輕,但是國醫專家組成員,不僅是蕭副總理和趙委員的保健大夫,還曾經給省委書記殷開朗治過病,就憑這層關係,北十字星集團想在淮南跟岐黃慈善角力,那不是拿雞蛋碰石頭嗎?
陳副市長現在希望把自己和北十字星集團的關係徹底摘出去,何況他並沒有與北十字星集團那邊有什麼實際利益瓜葛,隻不過私下吃過幾次飯,但如果越陷越深,以後還真不好說。
……
“什麼?陳副市長不來參加下午的活動?”唐雪鬆眉頭皺起,不悅地盯著許詩音。
許詩音一臉無辜,“剛剛貝總給我打來電話,說陳副市長還有其他重要的行程。不過,他的秘書會代表陳市長出席活動。”
“哼!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唐雪鬆眼中閃過怒火,不過他畢竟閱曆豐富,很快表現得很鎮定,“下午的活動繼續進行,雖然沒有陳副市長到場,但相信以我們的實力,絕對會讓活動很圓滿。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許詩音點了點頭,道:“那晚上的宴會是不是取消了?”
唐雪鬆有些不甘地點頭,“陳副市長不參加,宴會已經失去意義。”
許詩音內心鬆了口氣,道:“那我現在去退掉宴會。”
唐雪鬆見許詩音搖著婀娜身姿離開,嘴角露出一絲淺笑,自言自語道:“就這麼怕我吃掉你嗎?”
許詩音並不笨,她從唐雪鬆諸多試探,已經知道唐雪鬆的意思。唐雪鬆是自己的上司,長相不錯,談吐風雅,但風流成性,她剛剛經曆失戀,不想從一個坑跳到另外一個坑。
下午的活動舉辦得很順利,總共三千多個意向客戶,有兩千人已經簽了合同付了款,至於其他一千多人,在接下來幾天時間,恐怕也撐不了多久,會被徹底洗腦,然後成為北十字星集團的“投資人”。唐雪鬆對業績還是感到滿意,許詩音雖然有些不解風情,但業務能力不錯。
唐雪鬆和陳副市長的秘書寒暄幾句,將他親自送到門口,雖然秘書的口風很嚴,但唐雪鬆知道陳副市長似乎對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
轉身看到許詩音朝自己這邊走過來,行色匆匆,麵帶愁容,唐雪鬆理了理西裝,笑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許詩音沉聲道:“有幾個投資人想要退款?”
唐雪鬆眉頭皺了皺,不悅道:“不是已經簽了合同嗎?如果現在退款的話,那可是要打五折!”
許詩音無奈道:“我跟他們解釋過,但他們必須要求全額退款。”
唐雪鬆果決地搖頭道:“已經落到紙麵上的事情,就按照條款來執行。如果他們覺得不服氣,可以走法律流程,我絕對奉陪到底。許總監,這種事情你要學會獨自處理好,應該不用我來具體教你怎麼做吧?”
許詩音貝齒咬著紅唇,終於下定決心道:“那幾個客戶其實挺可憐,他們沒有子女,一輩子就存了幾萬元的積蓄。現在客戶的子侄知道此事。礙於壓力,所以他們才會與我們解除合同。”
“幾萬元交給我們,我們不僅可以給他們分紅,還能解決他們的養老問題,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嗎?何況那是他們的子侄?這年頭親生子女都不靠譜。”唐雪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想退錢不可能!你按照我的指示處理吧。記住我們是企業,按照規矩辦事,不能開這個口子。”
許詩音對北十字星集團其實早有疑惑,雖然唐雪鬆經常在各種內部會上,將公司的藍圖勾勒得多麼美好,隻要涉及到利益,唐雪鬆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人性和感情。
許詩音沒有選擇退步,很認真地說道:“唐總,無論從客戶角度,還是公司長遠發展的角度,我覺得都應該以寬容的態度處理這件事。如果我們粗暴地拒絕,不僅會寒了那幾個客戶的心,而且還會影響其他客戶對我們的信任。”
唐雪鬆有些憤怒,自己都說了那麼多,許詩音怎麼還冥頑不靈,與許詩音目光對視,發現她絲毫不讓。
唐雪鬆突然表情一鬆,微笑道:“許總監,你剛才這番話說得很對,是我考慮得不周全,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給他們全額退款吧,雖然開了不好的先河,但會讓其他客戶更加了解我們企業的人性化。”
許詩音沒想到唐雪鬆居然會改變主意,連忙感謝道:“我替那些客戶謝謝您!”
唐雪鬆在許詩音的肩膀上輕輕地按了按,溫柔地說道:“晚上有一個飯局,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參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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