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迪娜突然有些生氣地說道:“成為王?那不是夏利特的想法,也不是我的願望,而是你的野心吧?”
亨特拉爾將酒杯摔在地上,語氣冰冷地說道:“從今天開始,對夏利特禁足,還有你,沒重要的事情也彆出去了。”
言畢,亨特拉爾轉身離開餐廳,朝樓梯走去。
狄迪娜充滿愧疚地朝夏利特望了一眼,見兒子低著頭不說話,心疼地說道:“對不起,親愛的夏利特。”
夏利特憤怒地看了一眼亨特拉爾離開的背影,“你又有什麼錯呢?為什麼道歉的總是你?錯的是我,錯的是他,絕對不是你。”
狄迪娜幽怨地說道:“因為我心疼你。我想讓你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無能為力。”
夏利特見狄迪娜非常痛苦,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過,走到狄迪娜身邊,抱住她的身體,輕聲說道:“媽媽,我已經長大了,應該我來保護你了。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這個金絲鳥籠,自由自在地呼吸空氣。”夏利特湊到母親耳邊,動情地說道。
狄迪娜眼中噙滿淚水,嘴角浮出欣慰笑容,“兒子,我相信你。”
“我們開始吃飯吧,哦,今天你特地為我準備了布雷迪,我想可以一個人吃掉這麼多。”夏利特坐下來,開心地吃了起來。
南非的布雷迪和東北燉菜的做法相似,燉製的食材也是豐富多樣,鮮嫩的羊肉再加上產自南非,隻在冬天才生長的開花植物,配上秘製的香料,深受歡迎。
舌尖上的美味,可以讓這對母子暫時忘記困境與抑鬱。
……
可憐的繆迪離開府邸之後,又開始馬不停蹄地忙碌起來,他此刻心情非常惱怒,恨極了出爾反爾的尼古拉斯,也恨極了那些來自華夏的訪客,更恨極了亨特拉爾這個苛刻的老板。
但他現在隻能乖乖地去執行亨特拉爾的命令,想方設法將那個華夏中醫乾掉。繆迪現在退居幕後,幫助亨特拉爾處理一些隱蔽的事情,在此之前,他不僅是一個有名的律師,還在殺人滅口方麵有很多辦法。
他從小在混亂不堪的希爾布羅老街長大,那裡是尼日利亞、津巴布韋、肯尼亞等非法移民的天堂,高峰期的希爾部落街區,一天就有二十起殺人案,卻隻有一名本地人被逮捕,南非警察也要組隊才敢進入這個街區。
繆迪必須要給幾個老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從約翰內斯堡的希爾布羅老街趕到茨瓦內,比起那些所謂的雇傭兵,這些在市井中殺出來的亡命之徒更容易控製,等事情結束之後,也容易潛伏,隱藏線索。
半天之後,幾個穿著西裝的黑人,來到一家不起眼的酒吧,繆迪早已等候多時,朝他們招了招手。這幾個黑人經常替體麵人解決一些麻煩事,亨特拉爾能夠發家,跟他們這群人也有關係,當遇到不對眼的政客,就請動他們刺殺,成本不算高,但效果非常好。
這幾個黑人辦這些事情駕輕就熟,完全沒有難度。
“酒店地圖、塑膠手套、無聲*手槍、裝運屍體的汽車,還有清洗血跡的化學藥劑,這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好。”繆迪聲音低沉地說道,“你們今晚就得執行任務。”
“這麼急?”黑人都很閒散,不喜歡這種非常緊迫的任務。
繆迪微微一笑,從腳邊取出一個鋁合金的手提箱,打開鎖後,推倒對方麵前,“這隻是首付款,都是美金,等你們完成任務之後,還有另外一筆尾款。”
為首的黑人沒想到這次的傭金這麼多,眼中露出貪婪之色,“沒問題,晚上我們就乾活。”
果然如同自己所預料的,隻要給足錢,這些老朋友沒有不聽從自己安排的理由,繆迪提醒道:“這次目標是華夏訪問團的成員,他身邊有專業的保鏢,所以你們行事要非常謹慎。”
黑人有點意外道:“難怪會給這麼多傭金,原來是跟華夏人作對。”在南非,華夏人是不能動的一個群體,不僅團結,而且受到政府的嚴密保護。
“怎麼?你害怕了?”繆迪故意用激將法,這些老朋友的膽氣夠足,但智商和情商卻不夠用。
“害怕?”黑人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你知道希爾布羅老街就是人間地獄,從那裡走出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因為我們每天都在和死神戰鬥。”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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