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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成功商人,因為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所以殘忍地殺害了妻子,同時還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奸夫深陷牢獄之災。”張振摸著下巴的胡渣,嘖嘖讚歎道,“仔細一想,若真如同我們推斷,這商人還真是個心思陰暗的家夥。不過,這裡麵出現了一個斷層,和第二起案件又有什麼關聯呢?”
江清寒分析道:“或者這其中有我們不知道的聯係,比如第二起案件的死者和那個商人有什麼關係?”
“不,其實事情沒有你們想得那麼複雜。”蘇韜見兩人走入死胡同,笑著說出自己的想法,“既然那個商人很有錢,為什麼要自己親自動手?他隻要雇傭彆人來幫自己把事情完成就好了。”
張振眼睛一亮,笑道:“沒錯,第一個案件和第二個案件都是同一個人做的,隻不過兩個案件雇傭者不一樣,凶手是個職業殺手,隻要彆人給他錢,他就可以殺人。”
江清寒歎氣道:“案情比想象中要複雜啊,事情已經過了那麼多年,死者的丈夫早已不在漢州居住,我們如果想要調查他,肯定要異地辦案,這牽扯到要和其他兄弟單位打招呼。”
張振也是無奈,“各個地方的公安係統都不一樣,而且如果死者的丈夫居住在香都的話,我們要調查他就更加艱難了。”
死者的丈夫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內地的刑警調查,他完全可以用律師出麵來應付,如果處理得不妥當,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就算再難,也要查下去。”江清寒秀美擰成一團,眼中露出毅然決然的神色。
“好的,我明天就安排下麵的人開始著手調查死者丈夫,看能不能從這個角度找到線索。”張振沉聲說道。
張振開車將蘇韜和江清寒放在市局,蘇韜開著大眾cc,和江清寒一起下班回家。燕莎今天下午突然放假,正在房間裡溫習功課,聽到蘇韜的聲音,開心地跑出來,伸手跟蘇韜要禮物。
蘇韜幸好早有準備,從行醫箱裡取出兩根用碎鑽製成的手鏈,笑道:“從南斯達旺帶回來的碎鑽,找人做成了手鏈,你一條,你媽一條。”
燕莎連忙取到手中,在陽光下仔細看了看上麵的鑽石,五彩斑斕,晶瑩剔透,少女都喜歡這種東西,甜甜地笑道:“真的很好看!”
這條漂亮的手鏈戴在她雪白皓腕上,映得她修長的小手越發精致迷人。
言畢,她笑嘻嘻地走進房間裡,將手鏈摘下仔細瞧了又瞧,哼著小曲,穿著可愛小花襪的玲瓏小腳並攏擱在另一張椅子上,隨著音樂,秀美絕倫的小腳還動呀動的,很是得意的樣子。
有人說,任何女人也抵擋不了珠寶的誘惑,當然,這並不是貶低女人,並不是說女人都是物質主義者,而是說,鑽石、寶石,天生的美感便是令女人瘋狂的元素,女人,才懂得欣賞珠寶之美,男人通常就感受不到。
江清寒正好看到這一幕,無奈苦笑道:“你啊,趕緊寫作業吧,彆因為一件小東西,影響學習進程,晚上又得熬夜了。”
燕莎氣呼呼地嘟囔幾句,戀戀不舍地將手鏈鎖到自己的私密抽屜裡,為了防止媽媽發現自己的秘密,燕莎每個月都要更換一次鎖,這讓江清寒也是哭笑不得。
蘇韜見燕無儘在後院忙菜地,走過去幫忙打下手,燕無儘沒有看蘇韜,淡淡道:“最近這段時間很忙,功夫也落下了吧?”
蘇韜無奈歎氣:“是的,我一有時間就會練習。”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學醫如此,習武更是如此。”燕無儘沉聲道,“我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你,並非一定要你將之發揚光大,但也希望你能好好繼承下去,也不枉費我畢生所學。”
蘇韜慚愧不已,他想到與燕隼的那次交手,自己算得上慘敗,“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
燕無儘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蘇韜,笑著感慨道:“或許是因為我對你要求太高了。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這次南斯達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乾得非常漂亮,不僅為國家爭取了一個資源豐富的鑽礦,也幫助國家鞏固了在非洲的地位。南斯達旺原本內部勢力複雜,基本是由俄羅斯和美利堅把控,但經過這番變故,已經成為華夏的堅實盟友。”
蘇韜連忙謙虛道:“這並非我一個人之功,隻是順水推舟而已。”
燕無儘見蘇韜不急不躁,笑道:“你這個年齡,能有這份胸懷,實屬不易。對了,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幫忙。”
“請吩咐!”蘇韜連忙道。
“我有一個老夥計,身體狀況不好,我想請你給他瞧瞧病。”燕無儘語氣充滿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