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打開行醫箱,取出幾根銀針,緩緩刺入孫超平頭部舊傷的位置,大約十來分鐘之後,他拔掉了銀針,問道:“感覺如何?”
孫超平輕鬆道:“感覺頭變得好輕,悶悶的感覺沒有了。”
蘇韜點了點頭,從行醫箱裡取出配好的藥,遞給孫超平,“這些藥物有助於你的舊傷,每天服用一次,一周之後就有明顯的療效,能幫助你恢複記憶。你記得越多,你越有機會找到真正的凶手,為自己平反。”
孫超平已經相信蘇韜的醫術,“我會按時服用的。”
蘇韜給孫超平做過治療之後,三人離開了監獄。
江清寒問道:“孫超平回憶起細節的可能性有多大?”
蘇韜搖頭苦笑道:“我沒法給你確切的答複,他的話並不能完全相信,但現在有線索可查。你可以通過公安內部係統數據篩選一下,有沒有在逃的殺人犯,子不高,隻有一米六八,喜歡蒙麵行凶,或許會有線索。”
張振點了點頭,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柴曉靜的電話,讓她趕緊登陸係統,查找有這個特征的凶手。
“另外,就是那起懸案,你們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比如死者有沒有家人可疑或者朋友可疑,被人雇凶殺害。”蘇韜輕聲問道。
張振沉聲道:“死者的丈夫是個老師,家庭很普通。不過,死者的社會關係有點複雜,她曾經是個白酒銷售員,經常陪客戶吃飯,深夜才會回家。丈夫和她的關係不冷不淡,兩個人不管彼此的私生活,有自己的朋友圈,兩人有一個女孩,現在算年齡已經有二十多歲。丈夫有不在場證明,回家之後發現死者遇難報了警。”
蘇韜皺眉道:“有沒有調查過死者的同事?”
張振點了點頭,道:“調查過死者的同事,平時她的人緣不是特彆好,有點水性楊花,所以得知她的消息,整個公司的人,表現得非常冷漠。”
蘇韜分析道:“這件事可能要從她的同事入手調查。如果真跟第一起案件是同一個殺手所為,那麼這個人當年就應該有一些財力和背景,要從高層的角度來進行調查。”
張振眼睛一亮,笑道:“你的思路很清晰。”
蘇韜謙虛道:“這就叫做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吧。兩起案件,同步進行調查,相信很快能夠一一應證,我現在也覺得,兩起案件的凶手應該是同一個殺手,但背後有不同的主謀指使。主謀也是有共性的,有一定的經濟實力和社會關係網,應該都是男性,定性為情殺案。”
江清寒與張振道:“就按照這個方向去查吧。”
蘇韜與兩人分彆之後,開車前往越智淺香的家中,說好了晚上,要和她見上一麵。
越智淺香打開門,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蘇韜湊過去,傾聽了一下,笑道:“真頑皮,好像剛才踹了你一腳。”
越智淺香笑道:“他很聰明,知道是你,所以故意表現給你看。對了,你吃過飯了嗎?我給你準備飯吧?”
蘇韜連忙拉住越智淺香,輕聲道:“不用,陪我坐會兒,聊一會天吧。對不起,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應該很孤獨。”
“不會!我和奈月每天都會散步,奈月懷孕之後,就怕自己變成個胖子,所以每天都拉著我走很多路。”越智淺香抿嘴幸福地笑道,“靜姐也會時常來看我。”
“是嗎?”蘇韜心中一暖,雖然晏靜對外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但她心腸其實很好,尤其是越智淺香懷孕後,她或許想到了自己當年懷花顏的時候。
越智淺香笑著說道:“我知道她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會對我這麼好。”
蘇韜微笑道:“等過段時間,讓你父親搬過來一起住吧,這樣我會放心一點。”
“好,父親也說想見見我和他的外孫。”越智淺香將頭靠在蘇韜的肩膀上,發梢處飄來一陣自然的花草香味。
蘇韜將越智淺香輕輕地攬到懷中,他突然心中想起一件事,自己有了孩子的事情,是不是要告訴那個人呢?
雖然和越智淺香的故事,過程有點荒唐,但越智淺香腹中的孩子,畢竟是他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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